孔环贤摸着搭米娘光滑的背脊,说:“娘,”
搭米娘搂过孔环贤的头,就着着实实地亲了一口:“对就这么叫,看来,我这闺女还挺懂事呢。”
搭米娘有光身子睡觉的习惯。
只是以往孔环贤和她睡一起时,总是穿着裤子。
这一次却连裤子也不穿了,全光了。
孔环贤几次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可又没机会问。
现在被她亲了一口,孔环贤觉得该问问了:“娘,往常你总是穿着被子睡,今夜,怎么都脱了呢?”
搭米娘说:“我做姑娘的时候,就习惯光着睡,这个习惯改不了啦。
可是,自从得了月子病后,下面总是不干,我就不敢脱裤子了。
自从你治好了我的月子病后,那里干净了,清爽了,我又敢脱裤子了。
怎么,你觉得奇怪吗?”
孔环贤连忙说:“没有,没有,那月子病还真是折磨人呢。”
搭米娘就问:“闺女,你怎么老是穿着睡啊,那多不利索。
莫非你也有那,”
孔环贤急忙说:“娘,别误会,我没有光着睡的习惯,那样我会睡不踏实。
我是医生,怎么会有那种毛病呢?
娘,你说是不是啊?”
搭米娘又给孔环贤的脸上亲了重重的一口:“娘当然相信,我儿能娶到你这样的神医,那是我前辈子积的德。
哦,说着说着,说岔了。
你还没有跟娘说说,你俩咱就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呢。”
孔环贤边摸着搭米娘的背边说:“娘,你们这里是不是有情侣树啊?”
搭米娘说:“怎么,连这你也知道?”
孔环贤说:“你就说有没有吧。”
搭米娘说:“有啊,还有一个故事呢。”
孔环贤想听听,搭米娘讲的与搭米讲的,是不是一回事:“哦,还有故事啊?”
搭米娘就讲了起来。
故事虽然和搭米讲的是一样的,可是,搭米娘讲得十分的唠叨。
孔环贤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搭米娘讲完后,问:“闺女,你说,那山娃对水妹真是没得说。
你说是吗?”
搭米娘没有听到孔环贤的回话,就胳肢了她一下,也没听到回声。
搭米娘这才知道她已经睡着了,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看把我闺女累的。
睡吧睡吧,我也睡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孔环贤睁开眼睛,搭米娘已经不在身边了。
孔环贤急忙起身,到灶房一看,搭米娘已经把饭蒸上了。
搭米娘说:“闺女,你不再睡一会了?”
孔环贤说:“娘,你都把饭蒸上了,我还睡,那成什么话了?
搭米还睡着吧?”
搭米娘说:“他们都下地去了。”
孔环贤说:“哦,我真睡过头了。
那我也到地里去吧。”
搭米娘说:“你就别去了,你还没有把你俩的事跟娘说清楚呢。
走,跟娘到水塘洗菜去,顺便给娘讲讲。”
到了水塘,有几个女人正在边洗菜边拉白话。
这就是前面提到过的,搭村水入村后就流经三个水池,村人们叫水塘。
第一个水塘是供饮水用的,村人的吃水,就在这个水塘里汲。
第二个水塘是洗菜用的。
第三个水塘是洗衣裳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