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说:“他是没认出我来。
可是,我曾经是他的女人,我跟他的那点感受还是那样,没变。”
孔环贤说:“他没有认出你来,就好。
这样,你就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温玉说:“你争取扎底的事,进展得怎么样了?
他可是带兵的将领啊。
如能把他争取过来,为我所用,那就是大功一件了。”
温玉说:“姐姐,本来,有几回我都有机会报复他了。
可是,姐姐要我顾大局,我就放弃了。”
孔环贤说:“扎底认出你来了吗?”
温玉说:“没有。
我们共同在一起吃饭,在一起聊天。
有时,北扩鬼王公务缠身,不能天天陪着我。
再说,他还有别的女人要温存,我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名而已。
有时,扎底就会有话没话地跟我说个没完没了。
他那点小心思,我早就领教过了。
无外乎就想跟我干那事。
可是,我恨死他了,恨不得给他施放魔法,把他的命/根子给掐断,让他当一辈子公公。
几次想这么做,又强压下去了。
姐姐说得对,个人的恩怨,比起大局来,那就是比芝麻粒还小。
我得争取他,把他拉到我们这边来。”
孔环贤说:“感情的事,一旦与大局纠缠在一起,真的很折磨人。
好妹妹,真的难为你了。
你对扎底的争取,到什么程度了?”
温玉说:“我俩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渐渐地,他对我无话不说。
甚至说到,他的老婆,就是把他当成驴来折腾。
他说:‘她样子丑也就算了,还变态。
整宿整宿地不让他睡觉。
她不懂温柔,不懂情调,只是一个劲地要要要。’
我说:‘这样不好吗?男人不就是想这样吗?’
他说:‘说了你也不懂。
你知道吗,我在进城前,有一个相好,那是再好不过的女人了。’
我知道,他说的就是我。可是,我故意问他:‘你的相好有我美貌吗?’
他摇摇头说:‘没有。要是有你这么美貌,我也就——’
我知道,他这是在说违心的话。
我也懒得再听,就说:‘你那女人你都应付不了,你还来我这里干什么呀?’
他说:‘我早就厌倦了跟她无休无止地干。
我想找回我初恋的那种温馨的感觉。’
我说:‘你是脑子发烧了吧,我看你是脑子烧坏掉了。
我是你嫂子,你来我这里找什么初恋的感觉啊?’
他说:‘我看你是一个特别温柔的女人,很会温存男人。’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看到我是怎么温存男人的了?’
他急了,他也知道我的身份。
惹恼了我,我只要在枕头上向北扩鬼王吱一声,他那个狗屁驸马爷,立马就灰飞烟灭了。
他好言好语道:‘嫂子,你看,我都把被子里的事,都告诉你了。
可见,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知心人了。
你可不能下我的黑手啊。’
我看他那猴急的样,心中直乐。
就说:‘扎底啊,过去的事,就不再提了。
可是,往后的事,却不得不提。你说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