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阿培吃了个小饱,孔环贤只吃了一把的数。
过了一会,阿培倒什么事也没有,孔环贤的肚子却疼了起来。
阿培慌了:“大姐,该不会是这红旭果的事吧,
我吃的比你多,我都没事,大姐怎么会有事呢?
莫不是昨夜受了风寒?”
孔环贤也不跟她絮叨,按着肚子,就来到不远处的灌木丛后面,痛快淋漓地排泄了一通。
她的肚子不疼了,只觉得一身的轻松。
她收束好之后就返回刚才采摘红旭果的地方。
只见阿培睡在地上,全身抽搐,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孔环贤一看,就知道是中毒了。
她知道,阿培吃得太多了。
当务之急,是把胃里的红旭果抠出来。
此时,阿培牙关紧闭,无法刺激她的咽喉,这可怎么办呢?
孔环贤立即启动意念。
启动一回意念,就会耗费一成的神气。
因此,不到万不得已,孔环贤是不会轻易启动意念的。
医生的直觉告诉她,只有把阿培胃里的红旭果立即清除掉,下一步的解毒才会起作用。
她微闭双眼,启动意念。
她意念用手指探进阿培的喉咙,抠住那小舌,阿培一阵反胃,哗哗大吐起来。
她继续意念把手伸进阿培的胃里,把红旭果清除干净。
阿培停止了呕吐。
孔环贤意念着把解毒药注射进阿培的血管里,只见那黑稠的血液,渐渐变成了鲜红。
阿培恢复了常态。
只因孔环贤这一回的意念开启的时间过长,所耗费的神气也就多了些。
阿培正常了,可是,孔环贤却晕倒了。
阿培见孔环贤昏倒在自己面前,一时慌了神。
她抱着孔环贤的头,边唤着“大姐醒醒,大姐醒醒——”边流下了眼泪。
她突然想起,掐人中。
果然,这一招真管用,孔环贤慢慢醒过来了。
阿培自责道:“大姐,幸亏你吃得少,只是肚子疼。
要不是大姐,我就没命了。
奇怪,我小时候吃了,也没事啊?
莫非这不是我小时候吃的红旭果?”
阿培摘了一把带在身上,她要带回阿家寨,问问老人,这到底是什么果。
经过这一番折腾,太阳已经偏西了。
阿培又为老公牛壮担心起来:“大姐,他二人怎么还不见回来啊,真急死人了。”
孔环贤边说:“没事,我们再歇息一会吧。”边就开启了法眼。
这一看,孔环贤高兴得几乎叫出声来。
她捕捉到温玉的影像了。
只见温玉躲藏在离坆地不远的一个山洞里。
而圆短依然在那刺丛中睡得正香。
在坟地一侧的山坡上,那两匹马在悠闲地吃草。
慢膛和牛壮爬在一棵杮子树上,不仔细看,还真就发现不了树上有人。
孔环贤猜测,这两人可能也是要等到夜里,跟温玉相会。
或许,只是想看一看圆短和温玉是怎么度过这一夜的。
孔环贤不禁苦笑了笑,心想:“男人啊,只要来了那点邪性,连鬼也要上。”
阿培看到孔环贤在苦笑,就问:“大姐,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