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膛咽了咽口水:“现在,我们已经是师兄弟了,又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那我也对师兄说句心根子的话。
我所处的朋友们,没有谁不想跟师傅那个一回。
都说,只要能和师傅那样一回,就是死也值了。
当然,我也这么想过。
可是,我知道我傻,仙女一样的师傅,是绝对不会跟傻子那个的。
要是真的那个了,那师傅不也成傻子了吗?
我嘴笨,说不明白,这么跟你说吧,谁不想,谁是傻子。
可是,谁真的那么想,谁就是真的傻子。”
圆短听了慢膛这么一说,还真就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他想:“师傅是什么来历,我并不知道。
就她那仙女一般的身材,仙女一般的模样,仙女一般的本领,能相中我这样的凡夫俗子吗?
要是真被她给相中了,那她就不是仙女了。
表面上看,我似乎比慢膛聪明伶俐。
可是,骨子里,我比慢膛傻多了。
慢膛说得不错,谁要是真的那么想,谁就真是傻到家了。”
他不禁抓起慢膛的手,摇了摇:“师弟,在对待漂亮女人这事上,你比我理智,比我清醒。
我收回我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往后,我只是在心中默默地想一想,不敢真想。”
慢膛也摇摇圆短的手臂:“对,不想是傻子,真想,就是真的大傻子。”
二人基本达成了共识。
可是,各人心底的那点私欲,还是不愿意让对方知晓。
他二人回到帐蓬,一句话也不说,躺在地铺上,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孔环贤听不到他二人的声音,却继续窥探他二人的心中所想。
圆短想的是:“虽然慢膛和我是情敌,想跟我抢女人,那还嫩了点。
不过,这孔环贤还真是不同于一般的女人,看来,只有等时机成熟再作道理了。
他这样想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孔环贤想:“圆短这人,贼心不死,一遇机会,定然会向我表白。我得把他玩够了再说?
慢膛却没想得那般复杂和长远:“我真的不敢真想,要真是真想,那不就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吗。”
孔环贤对于慢膛的单纯和自觉,感到欣慰。不过,她也要给他一些适当的爱。
不能让他过于地失落,那种男人的失落。
这方面,早在米孔镇时,她就做得很是到位了。
她忠于老公米布常,那不是愚忠。
因为,老公米布常也忠于她。
她常常这么想,夫妻之间的忠诚,那是相互的。双方都信奉忠诚,那才有意义。
一方不忠,另一方也就没有必要忠了。
如果忠的一方,确认另一方不忠,而自己又不想走上不忠之路。
唯一的办法,就是果断地离开不忠的一方。
大可不必为不忠的一方寻死觅活,生活在痛苦之中。
由于老公米布常的真忠,她也就用真忠,来回报老公米布常。
无论男女,总能碰上夫妻之外的可心人。
这些可心之人,就是上苍专门派来试探夫妻忠诚度的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