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短听出来了,孔环贤哪是真说慢膛傻,她心中指不定是怎么想呢。
慢膛完全沉迷于孔环贤的美色而不能自拔,没有听到孔环贤的话。
坐在慢膛近旁诉孔环贤,伸手拍拍慢膛的肩头:“喂,大慢膛,跟你说话呢。”
慢膛这才回过神来:“哦哦,我没听到。军机大鬼,你,你在说什么呀?”
孔环贤被慢膛那傻样逗乐了,笑得十分的开心:“小二哥,你看大慢膛那傻乎乎的样,好笑不好笑?”
圆短一点也笑不出来,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她心中,大,比什么都重要。
不然的话,她怎么直接就叫慢膛是大慢膛,叫我还特意在二哥前加上个‘小’字呢?”
他顿时就被自卑感压得出不来气。
孔环贤望望圆短:“怎么,小二哥,怎么你也不说话,难道你也傻了。”
圆短苦笑了笑,打圆场:“对对对,大妹说得对,别看慢膛牛高马大的样,其实,中看不中吃。
瞧他那傻样,白白糟/蹋了他那身大皮囊。哼,大也是白大。”
孔环贤听出来了,圆短这是起了醋意。
“人啊,就是个奇怪的动物。”孔环贤想,“总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强。其实,我不也是这样的吗?”
圆短见孔环贤不吭声,就对慢膛说:“我说,傻大个,你说,要见军机大鬼一面,现在你已经看到了。
你是不是可以走了吗?”
慢膛说:“那,你怎么不走呢?”
圆短说:“我是军机大鬼的二哥,军机大鬼是我的大妹,今天,是我大妹约我来的。
而你,是自己闯进来的,没有谁请你来。
因此,你走,我不能走。”
慢膛来气了,却说不出话来,直喘粗气。
圆短催促:“走啊,你怎么这般皮糙肉厚,别赖在这里啊。”
孔环贤回过神来,听到圆短催促慢膛离开,就说:“小二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朋友说话呢?
我看,慢膛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就叫他三哥吧。
你看,你二人已经是哥们了,说话得客气一点,别伤人。”
圆短一听,无话可说。心想:“得,这下,这傻大个成三哥了。
那不就是小二哥,大三哥吗?”
他只得认命,立马就说:“好好好,你傻人有傻福气,成了我大妹的大三哥了。”
他故意把“大”字说得重重的。
孔环贤不觉哑然失笑。
圆短问:“大妹你笑什么,难道小二哥我说得不对?”他把“小”字也说得加重了语气。
这下,孔环贤证实了自己先前的推测,圆短自卑自己的“小”,而吃慢膛“大”的醋。
这真是上天给她搭配的一对活宝。
她似乎找到了乐趣,有这一对活宝在面前,她将不会寂寞。
她无意玩/弄别人的感情,但是,别人心甘情愿地让你玩/弄,你就不必过谦了。
有两个男人在身边,毕竟不是坏事。
“可是,一个是马车夫,一个是流动哨兵,这身份对于我来说,是不是太搞笑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