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人/大着胆子问:“你二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从地下冒上来的?”
“我们是从大门走进来的。”孔环贤笑着说。
“我们怎么就没有看到你二人走进门来啊?”另一个下人说。
“不骗你们,”白花小娘子说,“我们进来时,你们正在埋头做事,怎么能看得到我们呢?”
“来,我们帮你们扫地吧。”孔环贤说着就拿过下人手里的扫帚。
“我们又不认识你二人,岂能让你二人扫地。”那个下人不肯。
孔环贤奇怪,下人们中间,大多她都熟悉,现在他们怎么不认识她了呢?
早有下人进去通报了。
大小姐稀钱钱出来了:“你们说院子里凭空冒出两个人来,在哪里,是什么样的人?”
“姐姐,是我呀。”孔环贤迎上前去。
“你,你是——”大小姐稀钱钱也一时没有认出她来。
这也难怪,孔环贤一直都很低调。
衣着穿戴也十分平常。
跟农家女相似。
人们看惯了平时的孔环贤,现在乍一看,还真就不能立马认出来。
眼下的孔环贤,气质大不一样了。
举手投足透出一股豪气,一改往常的温文尔雅。
“哟,你是稀水水,要死,连自家妹妹都认不出来了。”稀钱钱自责道。
“姐姐,我干娘干爹都还好吧?”孔环贤问。
“都还好,就是时常念叨妹妹你。”稀钱钱说,“妹妹在外面也还好吧?”
“好好好,这不,这一回我还带回来一位妹妹呢。”孔环贤把白花小娘子介绍给大小姐稀钱钱:
“姐姐,这是我结识的妹妹,名叫白花小娘子。”
白花小娘子给稀钱钱行了礼:“姐姐,妹妹这厢有礼了。”
稀钱钱拉起白花小娘子的手,说:“这位妹妹这般水灵,往后一定能嫁一个如意郎君。”
“姐姐,我干娘还在经房里念经吗?”孔环贤问,“干爹出去了吗?”
“娘见天在经房里念经,爹爹在家呆不住,不知到哪里闲逛去了。”稀钱钱说。
“那我去给干娘请安吧。”孔环贤说着就往经房去了。
“我们也去。”稀钱钱拉上白花小娘子,跟着去了。
孔环贤跪拜了大太太陈氏。
大太太陈氏,看到干女儿稀水水回家来,高兴得拉住孔环贤的手,就不放。
“这次回来,就别去了。好好呆在娘身边得了。”大太太陈氏说。
稀钱钱和白花小娘子进来了。
“干娘,这位是我结识的妹妹白花小娘子。”孔环贤说。
“大娘在上,请受小女一拜。”白花小娘子给大太太陈氏施了礼。
“哟,这小娘子倒也生得俏丽。”大太太陈氏说,“起来吧。
你是我干闺女的妹妹,那也就是我的干闺女了。”
白花小娘子倒也乖巧,连忙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孩儿给干娘磕头了。”
大太太陈氏笑得合不拢嘴:“我儿起来吧,快快起来吧。”
说来也巧,稀大爷回府,听下人们说起二小姐稀水水回来了。
还带回来一位十分美貌的小娘子。
她们到大太太陈氏的经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