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大鬼看了混球鬼王一眼,混球鬼王加重了语气:“你听见什么?”
孔环贤说:“我所到之处,饲马鬼们都在称赞大王。”
混球鬼王问:“都夸我什么呀?”
孔环贤回答:“都说大王英明宽厚,体恤民众。”
混球鬼王有点飘浮感:“是吗?”
孔环贤继续说:“是啊,还有呢。”
军师大鬼沉不住气了,使劲假装咳嗽了一声。
混球鬼王清醒过来:“好了,好了,饲马总鬼,赞誉的话就别再说了。
本王想听到的是,是谁故意把军师大鬼的坐骑弄成结症的?
你身为饲马总鬼,这事,你是万万脱不了干系的。
把全体饲马鬼都叫到大厅来,一个也不能漏了。
饲马大鬼,你还楞着干嘛,快快去把饲马鬼都叫来。”
孔环贤再一愣,心想:“看来,混球鬼王要开杀戒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孔环贤还没有想出对策,饲马鬼们一个不少地汇集到大厅来了。
饲马鬼一色的男人。
孔环贤开启现原形镜片,看着龟缩一团的人们,心中直替他们叫屈。
混球鬼王威严地叫道:“你们都听好了。
自从饲马总鬼实施‘防患于未然’以来,战马都不患结症了。
这是饲马总鬼的大功劳,有功就得赏,有大功就要大赏。
可是,偏偏军师大鬼的坐骑患者上结症了。
虽然,在饲马总鬼的指导下,由巫医二鬼施术,已经把军师大鬼的坐骑抢救过来了。
再一次挽回了重大损失。
要知道,本王的坐骑和军师大鬼的坐骑,在成就本王的霸业中,立下了无法替代的功劳。
可以夸张地说,本王的坐骑就是本王,军师大鬼的坐骑,就是军师大鬼。
谁陷害军师大鬼的坐骑患上结症,谁就是在陷害军师大鬼。
你们知道这事的性质有多么的严重了吧?
本王把话说在头里,现在主动坦白交待,本王从轻发落。
只打五十军鞭,以示警诫,调离马厩,派做它用。
如果错过了机会,一经查出来,立马烧死。”
饲马鬼们,听完混球鬼王一字一坑的话,吓得缩的更紧了。
孔环贤心中话:“不行,我不能让这些无辜的生命冤死在这捕风捉影的事情上。
那该怎么做才能制止这场惨祸的发生呢?”
混球鬼王已经开始刑讯第一个饲马鬼了。
自己没有罪,硬说自己有罪,这不是疯了吗?
这被讯问的第一个饲马鬼,不是疯子,当然就不能把这顶罪帽往自己头上扣。
混球鬼王没问上几句,就叫人把他全身扒得没剩一丁点遮羞的物件。
孔环贤赶紧关闭现原形镜片,她不忍再看那可怜兮兮的羞肉。
混球鬼王一声断喝:“吊起来,往死里打。”
执鞭的人甩去上衣,现出一身滚刀肉。
扬起醮了水的藤鞭,就往那光光的饲马鬼身上使劲抽下去。
只这么一鞭,那饲马鬼惨叫一声,就没有下声了。
野莓不忍再看,把头埋在孔环贤背上,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