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都太子这个时候过来,让玉帝和凌尘都懵了,他走过玉帝住的地方,沿着一条穿山长廊,缓缓朝着懿都殿走去,看着两边围栏处所开的硕大绝丽的芍药花,便驻足了起来,竟然也怔怔的看出神来。
玉帝眼睛一直随着宁都太子看去,看到他驻足赏花,便不由得觉得今天他有些怪异。
“你不觉得宁都太子有些奇怪吗?”玉帝说道。
“不觉得啊,看看花而已。”凌尘听到玉帝说,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但却不觉得奇怪。
“他平时来这里都是气势汹汹的,哪里有时间看花?”
“是啊,他是来跟懿都王子讲各的?”凌尘歪头一想,“绝不可能啊,他们现在的情势也没到可以讲和的地步啊。”
玉帝摇了摇头:“走,跟着他到殿上去看看。”
凌尘点点头,挽住玉帝的胳膊便一同朝着懿都殿去了。
这穿山画廊虽然一路别有景致,但玉帝此时却无心欣赏,跟在宁都太子后面,不近不远,最后到达殿外时,与宁都太子子前后脚进入到大殿中。
懿都王子一看这情况,便立刻起身迎了上来:“今日是什么风居然能把兄长给刮来了。”
宁都太子看向懿都王子说道:“我们兄弟情深,兄长今日来有个不情之情,不知道懿都会不会答应。”
懿都王子一看便知道来者不善,皱着眉头说道:“兄长先说。”
宁都太子说道:“你也知道,兄长以前荒唐,好男风,如今已经知道错了,想要改邪归正,但放眼宫中所有女人,都不能引起兄长的兴趣,唯有这小娘子对了为兄的脾性,想招入宁都殿内为妃,不知道懿都可否答应。
玉帝眯了眼睛,双拳紧紧握住,就知道这家伙没憋好屁!
别说玉帝了,懿都王子此时也暴怒了,他双拳紧紧握住,闭了闭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兄长若想要美女,做弟弟千山万水帮助兄长搜罗便是,何苦为难小弟,这张近卫长与小弟情同手足,他的妻子,我是不允许别人动的。”
懿都王子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可是宁都太子却阴恻恻的笑了:“难道父王想要这美人尖子,弟弟也是不肯。”
宁都太子这一招真的是出得毒辣,挑拨离间之高招,招招打在懿都王子和玉帝两人身上。
然而懿都王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父王哪里会注意到这样一个乡野粗妇,如果他知道了,也一定是兄长转告的,若兄长要挑明了与弟弟为敌,那大家撕破了脸也挺好,省得天天还要戴上这兄友弟恭的假面具。”
宁都太子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懿都王子会反将一军,一副大不了撕破脸的样子。
但双方都知道,现在撕破脸根本不是时候。
宁都太子来就是赌懿都王子没胆子撕破脸,但却不想他居然反将一军,用的是同样的赌注。
这样一来,宁都太子竟然不知道如何招架了,他皱了皱眉,然后突然笑了起来:“别这样说话啊,你我兄弟,我只是要你下属一个女人而已,至于这样吗?”
懿都王子眯着眼睛突然间一脸阴柔的说道:“哥,你知道好男风也是有遗传的,你要不拿你的韩涛来跟弟弟换吧,弟弟想要那韩涛可是很久了。”
玉帝不由的摇头,这家伙真的是计后果了。
宁都太子一时间更加愣了,他看着懿都王子那一股阴柔的劲儿,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谁都知道宁都太子身边只有一个韩涛,若给了懿都王子,那可是什么都没了。
几招棋杀得宁都太子阵脚大乱。
最后宁都太子,败下阵来落荒而逃,懿都王子还乐呵的在后面拍掌。
玉帝扶着额看都洋洋得意的懿都王子,一脸无奈的说道:“您还乐得起来,真是……”
“怎么了?我刚把他杀得落荒而逃,不应该庆祝一下吗?他来可是来要你的夫人的?!”懿都王子仍旧是一副欢欣的样子。
玉帝摇了摇头,叹气说道:“哎……你这傻孩子,你现在跟他说你好男风,一会儿那个太宰令就会把这件事情拿出来大作一翻文章,你看看后面要怎么收场吧!”
“这有什么关系,我找几个女人玩玩就可以了!”懿都王子不在意的说道。
玉帝听得一头的黑线,他真的是发现,面对男女感情,他们这一家子真是出奇的一致啊。
“难道你要给神王留下一个沉溺女色的映像?”玉帝一脸蛋疼无力的样子,实在不想面对懿都王子,这家伙时而精似鬼,时而蠢似猪,这后面的摊子还得他来收拾。
接下来在宁都殿那边的消息还没放出来之前,这边太子上懿都殿来强抢下属妻妾的事情已经不径而走并且传得沸沸扬扬了。
舆论这种东西特别可怕,这件事情一旦被传扬出去,宁都太子的形像便当然无存,而像懿都王子好男风这种明显子虚乌有的事情,听听也就罢了,怎么也没有那宁都殿上懿都殿抢人的事情来得劲爆有力道。
宁都太子被禁足了,要求面壁思过一个月。
太宰令在整个大殿内走来走去,显得烦躁不安极了。
“你说那懿都王子找来了一个新的幕僚?这事儿就是他的手笔?”太宰令转身瞪着宁都太子。
“正是。”宁都太子坐在大殿的金椅上,一脸有气无力的样子,而他身后也正是一苍白的韩涛,此时他伤势还非常严重,可是太宰却不允许他休息。
韩涛说道:“那人可以不受阻碍的招唤外界的力量来为他所用,他自身的力量明显连太子都打不过,与懿都王子可能不相上下,可是一但动手却能将卑职压制得死死的,刚开始在天部落还不觉得什么,到了天都城他仍旧可以做到,这倒真令卑职吃惊了。”
“什么?他可以在天都城内招唤外界的力量,这么恐怕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韩涛无奈的摇头说道:“并不是我不说,而是我说并没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