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感受到了王母的存在,然后一路便追了过去,这王母就在附近,而且仙气这么浓郁,上一次还不敢肯定,这一次玉帝敢肯定王母一定是已经觉醒了,不知道她怎么觉醒的,但她真的醒了。
玉帝急切的在巷道里寻找,但找到一条偏僻狭窄的小巷子时,这王母的气息突然间断得干干净净了。
这个时候,玉帝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他感觉到了王母似乎在躲着他。
王母不可能没感受到他的存在,但却在他追踪的时候突然消失,而她消失的地方他感应不到任何的能量波动,这就说明这周围并没有法阵和符咒之类的东西,王母能够突然间消失,让玉帝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到哮天那条蠢狗还一直躺在自己的床鋪上便一脸的不爽。
“算了,这地儿先借给你。”说完便拿了快递去另外一个房间里准备炼丹去了。
一边炼丹,他还一边想着今天的事情,他甚至怀疑是西王母封印的李奈札的仙气。
苏吉利上楼来叫玉帝吃饭,可是叫了好几声,玉帝都没应,他只得进来坐到玉帝旁边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老苏头儿,你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天一神水’还有什么可以剥离神仙的元神?”玉帝问道。
“据我所知,没了。”苏吉利也不敢乱说话,他好久没看到玉帝这样沉静的想事情了。
“那‘天一神水’有多难炼你我都知道,就算是给妖族炼成了,那又是怎么样半这毒药流入天宫的?”
苏吉利突然间灵光一闪:“水源?”
“水源,那天庭的水源可是在昆仑山瑶池边上的琼浆玉液泉水,那是青鸟一直守护的。”玉帝说道。
“那应该不是水源,否则怎么你没被剥离元神,还神清气爽的在这里呢。”苏吉利摇了摇头。
“‘天一神水’对我们这样的古神是没有用的。”玉帝说道。
“那王母也是古神,她怎么……”苏吉利讲到一半,瞪大了眼睛看着玉帝,他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我在找到你的那天感应到了西王母的气息,但是走近的时候却突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今天去找那李奈札的时候,又感应到了西王母的气息,我一路跟踪,但到达绿茵巷的时候,那气息又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玉帝,你是……”苏吉利不敢把他的怀疑说出来,只能瞪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
“嗯,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的。”玉帝说道。
“那她为了什么,她也是古神,帮助妖族能有什么好处?”苏吉利觉得讲不通。
“具体什么原因只有找到她后亲自问她了,但她如果一直搞破坏的话,那我们寻人就更加难了,刚刚那李奈札到现在还没确认身份,他身上一丝仙气都没有,体内却融合着三昧真火。你觉得这跟西王母的出现会是巧合吗?”
玉帝跟苏吉利聊了一会儿,杨戬就进来了。
“玉帝,那小孩子我去查了一下,我怀疑他并不是什么神,他身上没有仙气,但却带着一股淡淡的煞气。”杨戬急忙说道。
……
煞气?
玉帝摸着下巴,感觉这件事情越来越如坠迷雾之中了。
苏吉利摇头叹气的说道:“这一下,西王母就更说不清楚了。”
杨戬一脸懵逼的看着玉帝,这事儿关西王母什么事儿?
“这事儿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哮天把这丹练了,这样的话,我们才能多一份助力,他的无极追踪法能够解决我们非常多的问题。”玉帝叹气道。
他赶紧将这些天材地宝按顺序按量的投入到那丹炉中,现在只能等这老丹炉炼制了。
“玉帝,我说现在连个三昧真火都没有,这炼出来的丹药跟凡间普通老中医搓的药丸子区别不会很大啊。”丹炉无奈的说道。
玉帝一听,直接傻了,他居然把这一茬给忘记了,炼制丹药除了天材地宝重要之外,最重要的便是火了,天地之间,仙火种类繁多,却唯有这三昧真火不猛不烈,刚好可炼制丹药。
然而此一时叫玉帝上哪里去搞那三昧真火去,而哮天犬此时还倒在他的床鋪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玉帝甩了甩手说道:“既然这样,你好好只在这些天材地宝,等我弄到三昧真火再行炼制吧。”
说完玉帝便踱着步子到走廊上去了。
这几十亿年来,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烦心的,一步一步在走廊上走着,目前三件事情,确认李奈札的身份,让他融合,找回风火轮,弄到三昧真火。
说实在的,能够让李奈札融合,基本上也就找到了三昧真火了,找回风火轮是最难的,因为上次去的时候逃跑的时候他都没记路,再找回那山头怕是有些难了。
现在无论如何,先去确认李奈札的身份吧。
叫来杨戬两人商量布个圈套伏了那李奈札来。
“那家伙体内有三昧真火,只要他怒气值到一定的点上,那封印便能冲开些,只要他仙气露出来,法器自然能认得。”杨戬说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玉帝说道。
两人一起到那网点设了个伏,等那李奈札下班出来。
李奈札当然不知道有人在旁边等他,自然的下班回家,这一天他都在收拾这网点,说实在的,他不想发火,想了许多办法控制,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熊脾气。
低头在路上走着,神情也没落得很,所以完全没在意旁边居然有两个人,一把捂了他的嘴,将他拖到了旁边的巷子里面。
这一下,那李奈札便晕了过去。
“你弄了什么?他晕了?!”玉帝吓了一跳。
“乙迷啊,他现在可是凡人,用凡人的药就可以了,我们神力有限,省着点花。”杨戬说道。
……
等李奈札醒来的时候,五花大绑的被绑在了吉利饭店后面的仓库里面,漆黑一片只有一盏昏黄的白炽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