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说完,箕水豹就明白什么意思了:“看来他们现在已经侵占了天庭空间,控制只是时间问题。”
“确实是这样的。”玉帝点了点头。
“这两具皮囊先带走吧,省得他们继续利用。”箕水豹说道。
玉帝点了点头,用乾坤袋把这两具皮囊给收了。
走出二郎神庙,玉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凝望天空良久后才缓缓吐出来。
他看了看身后的箕水豹,哑声说道:“情况真的很糟糕啊,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箕水豹轻声笑道:“确实不多了,不过,留给对手的时间也不多了。”
玉帝点了点头,这里的假神仙事件已经解决了,但接下来还会有层出不穷的假神事件,这一次虽然出了人命,还好没有造成大面积的伤害,但接下来会不会一直这么幸运却不一定了。
回到茶仙小院里面,玉帝说道:“你这里已经被妖族盯上了,你今后怎么办?”
“不需要担心我,区区妖族还奈我不何的。”茶仙已经将院子扫干净,这时候,这里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幽静。
“如此好的地方,却被我们给弄成这样,真的是抱歉了。”玉帝说道。
茶仙听玉帝这样说话,心里一时间有些酸楚,他清楚的知道了,这个人是堂堂的玉皇大帝,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人。
如今却沦落至此,真的让人唏嘘不已啊。
不过确也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强,也只有他有这个能耐为三界奔波。
玉帝没有看到茶仙眼角的湿润,径自坐下来,跟大家开始分析眼前的情况了。
“眼前,我们明朗的事情有:第一是妖族的反叛,他们目前还占领了天庭空间。”玉帝说到这里,小白和财神都惊讶的看着他,玉帝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第二是巫族已经涉事其中了,还有鬼族。地府已经乱套了。而我们不知道的是,妖族背后的神秘人是谁,这个人可以制出让神仙离魂的药物,并且有能力让天庭神仙一夕之间全部元神出窍散落人间,并且现在还帮助妖族打开了天庭空间,她的力量不容小觑。”
玉帝说这个时候,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是西王母的样子。
“还有一件事情更为糟糕的,那就是妖星的主人是谁,跟哪个族有关,或者是个绝世独立的人物,妖星如今已经有了与太阳星抗衡的力量,如果妖星主人觉醒,那就算是紫微那家伙也挡不住,所以这是目前最令我头令的事情。”
谭若耶一直看着玉帝说话,这时候看他叹气便问道:“难道集齐二十八宿,也镇不住那颗妖星吗?”
“镇不住,现在是妖星之主还没星来,如果他醒来,满天神佛谁又镇得住?”玉帝摇头。
然而一直沉默的财神此时才突然反头说道:“陛下,我觉得你说漏了一点,还有西天的佛家也掺和进来了,还记得之前那个妖僧吗?如来法相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有的,所以咱们要防的还有佛教这一批人呢。”
玉帝点了点头:“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仿佛这佛教比巫族掺和的还要深一些。”
“就是这些印度阿三信的这些满头疙瘩的玩意儿喜欢作怪。”箕水豹翻了个白眼。
这些话大家还都在讲着,玉帝却陷入了另外一翻思考,他入凡可是如来提示的,那这佛教的掺和,跟如来有没有关系呢?
谭若耶轻轻握了握玉帝的手,然后用力捏了捏,想要给他一点力量。
玉帝抬头会心一笑,然后继续低头想自己的事情去了。
大家聊了一会儿就散了,只是箕水豹却一直迟迟不走,他坐在那里一直搓手,显得有些局促。
玉帝这时候才从沉思中反应过来,问道:“你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聊?”
箕水豹被玉帝这样一问,尴尬的笑了一笑,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没想好就别说了,其实说不说都一样,你有什么事情就自己去做,做好了再回来,要我帮忙就开口说。”玉帝淡淡的说道。
箕水豹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回屋去了。
谭若耶有些不理解的问小白:“你说他为什么这么能容忍箕官?他对其他星官可没这样容忍。”
“这件事情说来话就长了,当年箕官还不是星官,二十八宿最后一宿无人掌管,箕官积了九世善缘成仙,到天庭中原本可以做个闲散小仙官的,可当时正好孙猴子大闹天宫,也真的是闹得天庭的人都头疼了,玉帝有意降他,要除却这猴子的顽劣性,也没打算要这猴子的命,下了令只救活捉。”
小白叹了一口气。
“这倒好,孙猴子的本事你应该知道的,这天上地下的他服过谁?大家一但不能伤他性命就缚手缚脚了。后来是箕官变成了一捆仙索,才真正的将那猴子给捆住的,你以为太上老君和二郎神真有那么容易能逮着那猴儿?况且他神通那样厉害,抓住了怎么可能任由大家随意烧他,用雷劈他,全因为箕官变的这捆仙索,他奈何不得,只能束手就擒,后来太上老君的八卦紫金炉内,箕官受了重伤,孙猴子又逃了出来。”
谭若耶点得眼睛一眨一眨的,原来天庭也有这么多秘辛,真是太带劲儿了。
“后来箕官伤重,玉帝觉得自己为了一个孙猴不应该伤了他,于是亲自为他疗伤,并且亲赐他护身宝符,他跟玉帝的关系也从那个时候起与别人不同一些。”
小白讲到这里,回头看了看玉帝,然后继续说道,“那家伙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虽然陛下待他不同,但也不至于这样张狂。”
听小白这样说,谭若耶倒有几分佩服箕官了,居然连这齐天大圣他都能降得住,那可是个通天彻地的主儿,谁也碰他?
“他倒是一个英雄人物了。”谭若耶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玉帝耳朵尖,回头看坐在一边盯着箕水豹看的谭若耶,便走过来,捏着她的耳朵问道:“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