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睡得可还好?”战天爵容光焕发的问道。云拂晓的困意瞬时消散,她伸着小拳头狠狠砸了战天爵的胸口:“你这个混蛋!”
云拂晓咬牙切齿的瞪着战天爵,昨日他可是纠·缠了自己整整一·夜。眼见着快要天明之时,云拂晓啜息求饶,他才放过了自己。
此刻,云拂晓只觉自己的身子骨酸痛不已,眼角湿润。
战天爵并不是不懂怜香惜玉,他为了丫头从不沾花惹草,未曾尝过荤腥,昨夜他将这些年生的都补偿回来,自然弄疼了云拂晓。
“娘子,哪有你这样打相公的,”战天爵目光柔和的抱着自家丫头,丫头露出红衾的肌肤如羊脂般通透,战天爵喉头一阵作痒,翻身压·在了丫头身上。
“你……你又想做什么……”云拂晓面色惊恐的望着战天爵。她昨夜已经被战天爵折腾得没完,难道今日战天爵又想……
战天爵没有回话,俯下身子亲·吻着丫头的唇角,他的手指从云拂晓的胸·前一路向下滑着,与之温存。
云拂晓吃痛的惊呼一声:“天爵,疼,今天能不能放过我……”
云拂晓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央求,战天爵听着很是怜惜:“真的很疼么?”他昨夜尽量温柔的对待丫头,但怎奈丫头太过香·艳诱·人,他自然冲动了几分。
云拂晓颔首。战天爵只得叹息一声退出了云拂晓的身子:“丫头,前两日不还跟爷说走着瞧么?今日怎么与爷求饶了?”战天爵言语之间依然不肯放过云拂晓,云拂晓眉眼尽是娇媚的泪丝,她狠狠瞪了战天爵一眼道:“你就知晓欺负我。”
“这叫疼爱,怎么能是欺负呢。”战天爵道。
“你转过身子,我要穿衣。”云拂晓没有理会他,开口道。战天爵闻言,笑了起来:“丫头,你的身子都已经被爷看光了,怎么与爷矜持了起来。”
他这个样子又恢复了往日浪荡公子模样。
“不管,你转过去。”云拂晓心中还是保持着那一分矜持的,战天爵知晓,若是再逗弄丫头下去,丫头自然要与自己动气了。
他只好转过身子,拿过一旁的衣物穿戴整齐。二人穿好了里衣,琉璃领着几个婢女敲门而入,为云拂晓与战天爵盥洗。
换了一身新衣,战天爵携着云拂晓去了安宁院与长公主请安。长公主瞧着这对新人合不拢嘴,云拂晓一入,她便携着云拂晓的手坐到自己跟前。一旁坐着的是德宁郡主与庆国公两人。
婢女端来了热茶,云拂晓端着那茶水毕恭毕敬的端给了婉宁长公主,德宁郡主与庆国公三人。喝了热茶,婉宁长公主道:“晓晓,如今你已经是咱们庆国公府的人了,祖母什么也不求,你与天爵好好的过好日子,日后啊再给祖母添两个曾孙抱抱。”
云拂晓含羞带笑的点点头。战天爵坐在一旁,只见庆国公道:“天爵,既然你已经成家了,日后断然不能成天只想着享乐游玩,这些日子你且跟着我,我也该将府中的事物一一交代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