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考核我和郝强最终幸运的活了下来。另一个小队发现并就救了我俩。回到学校后郝强再也没和我说话。
不久我两都获得了成为喰种猎人的资格,但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份荣誉是用小雪的命换来的。
从学校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中东战区防御部队服役,郝强则去了位于非洲的幸存者防御警备司令部。
自那以后我两也就断了联系,直到现在再次与他相遇,这段苦涩的往事又浮现在我的记忆里。
我的心里惭愧不已:“馒头,小雪那件事我很抱歉。”
“义哥,那件事就别再提了,毕竟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郝强的语气很平淡,但我还是看出他的脸不经意的抽搐了一下。
“你……当上防御警备司令部的首席执行长官了?”我突然看到郝强的右臂上的准将军衔徽章,惊讶地问道。“嗯,但也只是一份出力不讨好的苦差而已。整天都要听上面那些老家伙的瞎指挥。”
郝强苦笑了一声,“先别说这些了,义哥,据我们截获的情报,这次狩猎者劫走S级喰种猎人子女的目的绝不简单,与它们近日实施的一项名为‘神圣献祭’的计划有密切联系。这群孩子应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如果长期拖下去只怕是凶多吉少。”
“我刚才听一只狩猎者说孩子们被劫去了布林摩,我要去救他们。”我急切的说道。
“嗯,上头也是这么考虑的,我们已经成立了一个救援队,上头说希望能由你我共同带队执行这次拯救任务。这次拯救任务的代号名为‘南极风暴’。”
“南极风暴,好贴切的名字。”我苦笑一声,轻叹了一口气:“本已下了毒誓再也不卷入这种事了,现在为了女儿也得破一回例了。”
我又问道:“这次行动的成员都有些什么人?”
郝强呵呵一笑:“这次的阵容可谓前所未有的豪华,除了你我之外,另外十三人也都是S级喰种猎人,他们也都是为了自己的子女去的。”
“呵呵,看来这次要搞场‘大动静’了。”我也笑道,又关切的问郝强:“兄弟,你的孩子没事吧?”
“呵呵,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大光棍。”郝强的脸上黑里透红,“喔。”我颇为尴尬:“那你别去了,这种任务太危险了。”
“这是啥话,义哥,兄弟有事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好兄弟!”我感动不已。
“嗯,义哥你先回去收拾一下装备,待会来警备司令部的训练场集合。我们预计今晚10点准时出发。”
“嗯,兄弟,谢谢你在老哥最困难的时候助老哥一臂之力,让咱兄弟俩再次联手去收拾狩猎者畜生,也当是为小雪报仇。”我和郝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回到家,我走进地下室,从靠墙的书柜里拿出一本书。
只见整个墙面翻转了过来,露出了一个庞大的武器库,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高性能武器和装备。
“老朋友们,没想到又和你们又见面了!”我的心里无限感概,开始精心挑选自己的装备。
装备挑选好后,我回到卧室小憩,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小也母亲的画像。心里暗暗发誓:“阿梅,我一定会把咱们的女儿安全救回来的!”
晚上九时半,我准时来到了训练场集合,只见操场上一架“猎户座”超音速运输机正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操场上的十四个人都已全副武装的站成一排,我一眼看去,居然发现了不少熟人,其中有前美国航天航空局研究员、北美战区总指挥官助理、美裔S级喰种猎人约克·李,亚洲战区副总指挥、前北约理事长、土耳其裔S级喰种猎人阿尔金,还有一位我的老熟人——我的原搭档兼副手,现任月狼部队总指挥、华裔S级喰种猎人岳成。
他一见我来,马上挺胸抬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嘴里说道:“老领导,好久不见了。”
“别叫什么老领导,叫义哥就可以了。”我笑着说道,“小岳啊,月狼现在发展的怎么样了,弟兄们都还好吗?”
“报告老领导,喔,不,报告义哥,月狼现在已是中东战区战力最强的防御部队。多次击退敌人的入侵,上个月还受到了总部的特别嘉奖。”
“好、好。这我就放心了。”我欣慰的笑道,然后关切地问他:“小岳啊,为什么参加这么危险的行动,难道你的孩子也……”
“嗯!”岳成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儿子刚入学不到三个月就发生这样的事,我这个当爹的要负全责。”
“这不关你的事!”我愤慨地说:“都是那群该死的畜生们的责任,居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咱们一定要让它们付出代价!”
“对,要是我儿子有事,我要让它们生不如死!”岳成咬牙切齿。
“义哥,作为队长跟兄弟们说几句吧!”郝强在一旁提醒道。
“嗯。”我环视了一遍所有队员,用激昂的声音喊道:“兄弟们,我们现在要深入狩猎者们的老巢去救我们的孩子,在这我要首先谢谢我的好兄弟郝强,这件事本和他没啥关系,但他自愿与我们一起深入虎穴去救我们的孩子,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向他致谢!”
“多谢郝强兄弟!”队员们纷纷鼓起掌来。
我接着说道:“此去九死一生,危险重重。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战胜困难,将我们的孩子安全救回来!”
“说得对,团结一心,决不放弃,一定要将我们的孩子救回来。”队员们的决心都如铁石般无比坚定。
“下面我宣布,‘南极风暴’任务正式开始,所有队员准备登机。”说完,我率先登上运输机,其他队员也陆续登上飞机。
运输机随即腾空而起,向我们的目的地、狩猎者轴心首都——布林摩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