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理由就是姜宇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所以要利用你,让a国皇室和我鬼域门交恶,要让皇室起了要灭掉鬼域门的点头。这样鬼域门和皇室如履薄冰的关系就会彻底瓦解!到时候皇室和鬼域门开战,哪方也不会讨好,最后只会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地步!而他姜宇就趁着这是时候,渔翁得利!你明白吗?”
鬼宿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谢欣怡。
让她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多严重,有多棘手!
如果不想要让皇室和鬼域门开战,鬼宿就必须把谢欣怡交出去,让女皇以极其残忍的办法处决谢欣怡。
谢欣怡是鬼宿的亲生妹妹,是除了秋桑染以外,鬼宿最在乎在牵挂的人,让他怎么能把谢欣怡交出去?
鬼宿要保谢欣怡,就必须赌上整个鬼域门。
鬼宿在心里狠狠诅咒了姜宇,这一招真******狠绝了。
而谢欣怡则被鬼宿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摇头,有些无法相信。
捂住心的位子,感觉刺痛刺痛的,有些难以负荷。
昨日和姜宇相处的片段依旧在脑海里,姜宇看着自己,那种似乎经历过沧海桑田的一种情深,一种存在感十分浓烈的感情。
就是看到这样的眼神,她的心才随即悸动,她的心才动摇。
哪怕没有记忆,她的心,却不由自主的走向姜宇。
可是现在……
却告诉他,姜宇昨天那样的眼神,甚至昨天所做所说都是假的,都是在利用她!
谢欣怡有些无法相信。
“哥……”谢欣怡抬起头来,十分委屈的看着鬼宿。
鬼宿自然舍不得她这般委屈,原本的愤怒,在谢欣怡这样一个眼神下也荡然无存。
他走过了过去,轻轻把谢欣怡抱在怀里。
“丫头啊,不管你还存在什么感觉。你要明白,姜宇如果再靠近你,要么杀你,要么利用你!明白吗?”
“他不爱你,他不会再爱你!”
鬼宿叹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以鬼宿所理解到的姜宇,他这次回来复仇,一定会不计代价,付诸一切!
“哥,你说我都没有了记忆。可是为什么感觉还是在?我怎么会有一种,我爱了姜宇很多年,爱到支离破碎,爱到痛彻心扉,爱到不顾一切,爱到心甘情愿……”
“为什么这样的感觉这么浓烈?我不是没有了记忆了吗?这个的感觉越是强烈,我越是害怕。尤其是你刚才说的……我简直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现在还疼,全身都疼,疼的让人受不了!”
谢欣怡哭泣着躲在鬼宿怀中,说出自己的想法。
听到这样的话,鬼宿也是一怔。
随即,他似乎想明白了谢欣怡为何有这样的感觉。但,他并没有说出来。
无奈的摸着谢欣怡的头,一句话不说,沉默的安抚着她。
谢欣怡在鬼宿怀里哭了很久,哭到累了,哭到直接昏睡了过去。鬼宿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他轻柔的抚摸着谢欣怡的容颜,描绘着她那让人惊艳心动的轮廓。眼神充满了一种,超越了亲情的一种眷恋。
他沉默着,一遍遍的描绘着。
也不知道是在第几遍之后,他突然收回了手,握紧了拳头,极力的在控制着某一种情绪。转身就走,干脆决然。
“卡兹”那重金属的开关门声,却依然没有吵醒到熟睡的谢欣怡,可见她是有多疲惫。
鬼宿在门上的窗户确定谢欣怡睡的很熟,这才放心离开。
鬼宿在走廊转弯的方向,便看到一个身穿军绿色皇家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
多纳队长转身,俊脸透露着属于警察冷硬,微微对着鬼宿点头。
鬼宿走过去,直接了单的说道:“告诉女皇,凶手不是她。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自然会给女皇一个交代!”
“一个月?”多纳皱眉。
停顿了下,随即回答:“女皇恐怕没有这个耐心。”
“一个礼拜。”鬼宿直接缩短时间。
眼神犀利强势,显然已经是最后退步。
如果对方不退,那么他也不会再客气。
多纳明显感觉到了鬼宿已经是最后的底线,随即点头道:“好!希望一个礼拜后,鬼宿大人能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
说完,多纳对着鬼宿一个点头,就向前走去。
“这个世界,最希望查瑞三王子消失的那个人,现在应该很畅快!你说是吗?”
“多纳大王子!”
鬼宿带着几分嘲讽和挑衅,对着多纳背影说道。
一句话,直接把多纳的身份给挑了出来。
前方的人明显身体僵硬了一下,缓缓的转头,刚俊的脸上却带着平静。道:“是的!”
刚硬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来,看鬼宿的眼神,是带着欣赏的。
他道:“所以,我特别感谢昨晚上的那个人,干的十分漂亮!”
多纳直言不讳表明自己的心情。
鬼宿突然也笑了起来,原本看多纳嘲讽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
见他没有说什么,多纳也不再停留,转身便离开。
而,在多纳离开不久,白狐从隐蔽的地方走了出来。
皱着眉头道:“爷,一个礼拜后,你打算如何跟女皇交代?”
白狐的问题没有得到鬼宿的回答。
鬼宿沉默转身,看着窗外的蓝天,眼神很复杂。
多年跟随鬼宿,白狐也理解鬼宿的性子。
一般鬼宿沉默,就代表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于是,他转移话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爷,我觉得小姐根本没有失忆!”
鬼宿皱眉,把目光转移到了白狐身上,问道:“为何这么肯定?”
“如果我被洗脑了,我会忘记我以前的事情。哪怕我最喜欢的人站在我面前,也跟陌生人一样。而小姐却是完全不同。姜宇靠近她,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甚至说她根本无法拒绝!看着姜宇的眼神,是有情的!”
白狐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那么,你说,在做洗脑手术的时候,她怎么躲过的?如果没有失忆,为什么在我面前装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