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四眼妹回来了。见到老妈,我很开心。终于可以和方便面说故的白了。
四眼妹生活一如往昔,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个男人跟着她。
她觉得不安。她把这件事告诉我,我不认为这是什么狗仔队的记者。我虽然是明星狗,但四眼妹还是普通人,放在人堆里绝看?不清的那种。
我跟着她上下班,老板因为我是明星而同意我在公司里溜达。
我的眼睛,也就是通过神眼,看到一份澳洲某公司与这个公司签的一份合同。内容还沒等看明白,就听到有人喊:“抢劫了!"
公司对面是银行。四眼妹正好帮公司提款。我的心一惊。
匪徒的尖刀正抵在四眼妹的喉咙上,而她手正紧紧地抓着卡。周围有人上前。
血一滴一滴从四眼妹脖子渗下来。
"说,密码是多少?"这个人头带戴黑帽,穿着套头衫,严实地捂着口罩,连墨镜都带上了。
四眼妹宁死不从。
这个人把刀向她脖子下再刺。人们害怕捂住眼睛。自动存款机前,没有人敢打11O。
"你们谁要打电话,在警察沒来之前,你们都会死。因为这里我安上了定时炸弹。”
这样的段子,如果是警匪片,人们会骂烂。但骂烂的段子,在现实中出现,没有人不害怕。
因为这个亡命徒身上绑着炸药,这是那种矿山常见的东西。一个能把山移平的东西,沒人觉得那是在吓唬人。只要这东西一响,整条街就能炸半个。
人们害怕了。
四眼妹不知道害怕,仍视死不从。
我的乖,你董存瑞的片看多吧。我暗骂,告诉他就得了。你又打不过。这样的亡命之徒,惹不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不会告诉你的,坏蛋!"四眼妹根本沒觉得可怕。
那个坏蛋面容看不清,我却觉得他被激怒了。
他的刀向四眼妹心脏位置刺下。
救,还是不救?
我咬牙,向前扑去。那刀深深地插上我的身上,接着人群里有人说:"有警察把他扑倒了。”
四眼妹呢?
我看她还好,于是眼前一黑。
在抢救室里。
似曾相识的一幕。眼前一片白。我的意识陷入混沌。
“给我刀,控制出血,用力挤压!″
"手术很成功。不过,病人要醒来,需要时间。”
"笑笑,我是妈。醒来。”老妈哭着呼唤。
"梁笑笑,如果你不醒来,我就把旺财炖了狗肉。″邻居哥犀利地说。
“笑笑,我错了。″是姚远的声音。
我仿佛在梦里,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长得象一辈子,一生。看见自己爱的人拒绝我,然后在他身前,撞车。本以为会结束。沒想到,又活了。又在好友的婚礼上遇到他,他是新郎,而新娘是闺蜜。我在婚礼上喝了又喝,一个人醉了,去了我们经常去写生的莲花湖边,不小心溺水。第二次,轮回的路上,我只走了一半。
“谢谢你,又救了笑笑一次。旺财!"
我终于醒了。而我爱的人站在四眼妹旁对我感谢。
我又知道了一个令我感到讽刺的事,姚远要娶梁笑笑,那个假的笑笑。而真的梁笑笑,也就是我,始终是一条傻狗。
一个拋弃了我好友的男人,一个毁了我爱情的男人,四眼妹你明白你的选择么?
不要成了人,就被欲望迷了眼晴。而我已无法说出口,太虚弱,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