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搂着怀里的女人,让她贴近自己的心窝的地方。
“素蛾,你放心,那小兔崽子以后都蹦不起来了。”
管素蛾听的内心微惊。寻思着,果然如此,这男人还真的是毒辣呢,这么快就出手了。
她很聪明,并没有深问为什么刘子安蹦不起来,只是撩拨着刘梅林。原本就色的男人,哪里经的起她的挑逗啊。
没一会儿的功夫,便被撩的滚在了床榻。
“爷,我现在怀着孩子呢,不能侍候你,要不,我就叫一个丫头来侍候爷儿吧。”
刘梅林听的呆了,有些眼直地看着她,“那不行,为了夫人,我忍一下就得了。”
但是,管素蛾却大方一笑,旋即,便垂头,抚着自己的肚子。
“老爷啊,为妻的,也想你为了我守身如玉啊。可是,俺了不能因为我怀孕就让你空虚是不。所以叫个丫头来服侍,我心里才好受一些。只要,你还记得素蛾的好,以后不要有了新人忘记旧人就行……”
这么大方体贴入微的新夫人,刘梅林只觉得面前的人,看哪哪顺眼啊。
当下,便豪气地拍着胸脯一番保证。
转身,刚才那个丫头就被送了进来。
屋外,管素蛾却是抚着肚子,眼神阴冷地听着屋里的一切动静,“贱人,你们等着看吧。”
松香学院,院外,一个散步归来的学子看着不远处那一团黑色的物体,好奇地上前一看。便惊的尖叫起来。
“啊啊,来人啊,来人啊,有人死在门前了,死在门前了呀。”
看守的人听着了,一窝蜂地涌出来。
“还有气息,赶紧叫学院的大夫。”
李红梅从监牢里面出来后,却听到了不幸的消息。
“什么,子安溺水发烧不退……”
子安的身体有多差,这一点她很清楚。
以前,罗含笑就说过的,子安的身体还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调养。
就因这样,所以子安被送到了她们家培养。
这么长时间以来,倒也略健康一些了。
但是,他以前的底子毕竟是坏的啊。
这一次溺水,再发烧,那可谓是凶多吉少。
“带我去。孩子你赶紧带我去。”
钱小胖派来的小弟很听话,赶紧应声带着李红梅往学院跑。
此时,学院教杂科的懂医的那位先生,正把手从刘子安的额角放下来。
“唉,看这孩子的造化吧,汤药服下无效,也只能指着他的造化了……”
听到这话,几位先生基本上都黯然了。
因为,只要是说靠造化,这多半就是无救的推托话。
对刘子安期望很高的朱先生,在这一刻也黯然离开。
一起出来的罗先生更是摇头叹气。
“唉,看着挺有潜力的一个孩子,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么烫的温度,只怕,就算能救回来,到时候智力也不行了呀。”
发高烧,极容易烧坏脑子。这一点大家都很清楚。
尤其是这种偏高温,退不下去的温度,更是容易烧坏脑子。
刘子安是很聪明好学,但是前提是他脑子要不坏才能有出息。
今天这一场高烧,极有可能要了他性命不说,还容易导致他后面再难起来。
先生们虽然惜才,但也只是可惜。
“嫂子,在这儿,在这儿。”
李红梅来的时候,那几位先生正黯然离开。
冲进屋里,看着床榻奄奄一息的刘子安,李红梅的心揪的紧紧的。
“嫂子……”一直守候着的钱小胖哑着嗓子迎上来。一把拽住她,就跟抓住了救星一样。
“刚才大夫们来看了,说子安,只能依靠自己苏醒过来。而且,听他们的意思,是子安醒来,只怕,也容易导致脑子反应迟钝,或者是旁的后遗症。我请了好几个大夫来,都这样说。”
李红梅听的咯噔一下。深吸了口气,“小胖,你就在这儿相互轮换着看着子安。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一定要刺激他有活下去的想法。记住,是不管用任何的办法。”
她双手紧拽住这孩子,吓的钱小胖瞪大眼睛不断点头。
“你看着,我去找人来救子安,相信我,子安一定会跟以前一样的活蹦乱跳!”
深吸了口气,李红梅转身要走。但旋即,便想到这儿毕竟是学院。只怕在此治病不是太合适。
“小胖,我们把子安带出去。去古大夫家。”
钱小胖听着赶紧应声,一起把子安背着往古大夫家里去。
小李娃子和吴成安正在对着老安头瞪眼儿。
这老安头也太不象话了。
因为他们胃口不好,今天做饭居然不叫他俩吃。
就这样一个人把所有的饭菜都吃干净。
李冲很是气愤地攥着拳头,“吴哥,咱们上吧,把这老货给撵走得了。哪有这么自私的家伙,主子出事儿了,他还一个劲地只知道吃喝。”
吴成安眼神微眨,在李冲期待的眼神中,慢慢点头,俩人一左一右,一把架起老安头就要往门外冲。
“唉,我说你们俩小子,干嘛呢,干嘛呢?老人家我好好儿的,你们怎么架起我玩儿啊。我老了,不兴玩儿这样的节目。”
说着,老人家手一拍。
也是奇怪了。
李冲和吴成安的胳膊一麻,就这么不受控制地就放下了老安头。
“哈哈,我说啥来着?老头我就是上岁数,禁不起你们折腾的么。得,不陪年轻人玩儿了,人老了,得多睡觉,这样精神才好啊。”
说着,这老头佝偻着腰往屋里去。
那老迈的背影,怎么看也不象是有旁的功夫之类的。
李冲气的又要上去找这老头的麻烦。
却被吴成安狠狠拽住。
“小冲,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以后,对这老头客气一点。”
小冲气死了,他狠狠跺脚。
“我说五哥你这是怎么了,这死老头不惦记我们师傅就算了,现在更是抢我们的饭食,这人的毛病不能惯。”
吴成安在家排行老五,是以,好多时候,熟悉的人也管他叫五儿,五哥,小安之类的。
“小冲,你平时有点愚钝也就算了。可是今天,我必须要点醒你,那个安老,他绝对是个高人。”
小冲啊地一声,听的呆了。
旋即,便嗤笑道。
“老安头!他能是个高人,可拉倒吧。咱师傅不是说了么,他只是当年捡到的人。看他老迈可怜,所以收留着看看门。不过,也就咱师傅心地善良。这老头说是看门,但好多时候都只是在一边儿睡觉。那门,也只是我们俩在看守着。”
五儿听的摇头,瞪着他,“你啊你,真的是愚钝啊。你觉得咱们师傅就真的是这样的人?还有,我现在想想,好多时候,师傅得来的一些棕子,你觉得真的是师傅本人去扛回来的?还有,他对别人可有象对老安头这样的?”
小安接连好几个问题,愣是把小冲问急眼了。
他呆呆地瞪着小安的身影,这才慢慢回味起来老安头的一些日常。
这一回味,便越发觉得事儿,似乎真的不对头啊。
比如说,师傅拿老安头似乎很没辙。
好多时候,这老头都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更多的时候,就是老安头还会欺负师傅。
而师傅,有时候就象是小辈儿一样的,就恭敬地立在老安头的身边。
“今天晚上,我们去抬安老头时,我的手突然间麻了一下,五哥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到这时候,小冲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
“对啊,就是刚才,虽然不是太起眼。但是,我确定手腕是麻了一下的。也就是说,那个人是个高手。但是他却以一个普通的看门人呆在咱师傅身边。唉,我现在觉得,或许,师傅这一次出事,真不用我们操心的。”
五儿终归脑子要灵醒的多。
结合着老安头的淡然无波,便分析出一些成分。
但是,小冲却是怀疑成分居多。
“我觉得,不能吧,这可是解剖尸体呢。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回家,村里人都嫌弃我了呢。好在,我家里只有一个妹子,虽然她也看着我眼神古怪,但好歹也没说咱。你现在是不敢回家了吧,这一回去,肯定得被人说道。”
吴成安的家里人多,嘴杂,是以,出了老古解剖这一说法后,吴成安都不敢回家了。
实在是,家里人的眼神和说法儿,让他很难过。
“这件事情,你甭操心。咱现在还是想想师傅的事儿吧。师傅要是保不了,我和你以后也没生存之地了。”
吴成安说着,便开始专心读起医学来。
跟着师傅这么些年,他也学了些东西。
只是,有古老这个牛叉的师傅在上面挡着,他的名声并不显。
师史弟俩人正在认真发奋地读书研究医术呢。
李红梅就背着刘子安到了。
“唉呀,烧的挺严重的啊。这可不好治。”
小冲看着就直摇头。
倒是一边似疯实的老安头,突然间凑过来瞅了一眼。再指着小吴。
“喏,小子,你给他用那味药,你师傅曾经给你姑开过的那一剂。”
小吴听的眼睛都瞪圆了。
“那一味药,可是很猛的,万一……”
“我相信你会把那猛药,加一些东西综合下去的。小子,你可以办到的,老头子我就是相信你做的到啊。”
老安头似乎很相信小吴,愣是嘻嘻哈哈地指着他开药方。
小冲听着也是皱眉头。
“还记得上一次五哥你姑的那一药,药性是真的重啊。到现在为止,你姑好象还有点后遗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