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灵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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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新人登台

全民参与骚乱这在达斯巴城并不多见,只有在暴君统治下才会出现类似事件。暴躁不安的人群扬言要烧毁拉苏的房舍。还真把他惊出一身冷汗,此时拉苏身边只有十来个护卫及众多老弱奴仆,别指望靠他们能挡住愤怒的民众。拉苏慌忙答应要与民众对话。另一方面又不肯露面想要拖延时间,希望第三军团能够及时到达。

公民们渐渐失去耐心,吼叫着要冲进拉苏的房间。就在人们准备采取过激做法的时候,元老会议长格里巴及时出现,他在达斯巴城拥有很高的德望,深得人民爱戴和尊敬。劝说众人不要冲动,正当合理的诉求不能演变成一场暴力活动,表示愿意充当信使为双方通话,尽力满足各方意愿。

待议会长格里巴走进拉苏的房间,拉苏像是看见了救星,异常热情拉着他手走进内屋。格里巴对此并不领情,内心很是反感执政官这种虚伪做派。当即说道:“执政官,我们现在别无选择,你的人民要求废除那些苛刻的法令。否则我无法劝服外面那些公民。他们或许会动粗,或许会激起暴动。”

拉苏很气馁他所作所为一切都是为了帝国。争辩道:“什么苛刻法令,你是指新税法。你应该知道货币匮乏财政运转困难,如不执行那些法案别指望能供应廉价粮食。一定是那些受到处罚或是被没收了财产的小商人在挑头闹事。”

格里巴辩驳道:“不排除有人挑动民众闹事,但大多数公民的要求还是非常合理。自从大逆法实施后,帝国内到处是密探和告密者。一旦受到控告不会有公正审判也不给被告答辩机会。罪行较轻者财产被没收,人被放逐异地。罪行过重立即被处死。财政不足怎么能靠收刮私人财产维持开支。这当然令市民们无法忍受。”

拉苏没有想到格里巴会为那些刁民说话,咆哮道:“你也看见了,他们完全就是一群暴民,这是在威胁我,威胁一个帝国执政官。我绝不妥协。等近卫兵赶来自然会驱散这些人,将那些闹事之人一个个处以极刑。”

格里巴很绝望但并没有放弃劝服执政官,说道:“最好谨慎而行权衡轻重,不要让政敌有可趁之机,共和国再经不起内乱。”

拉苏不以为然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暗示我有人密谋推翻我这个执政官。”正是这时侍从匆匆赶来禀报道:“主人,我们找不到军团长乌斯基。第三军团副将不敢擅自行动,只派来了一小队士兵。”关键时刻最信任的人居然消失了。拉苏感觉空气变得特别寒冷,意识到真有人在幕后操纵。

拉苏不甘心问道:“城防队那些卫兵怎么没有一个人赶来。”侍从回答道:“他们受到民众围困一时无法脱身。”拉苏追问道:“有没有去找治安警卫。”侍从一副沮丧样回答道:“那些警卫也在示威的人群当中。”拉苏感觉相当荒诞,治安队的警卫们也加入进暴乱阵营。他双腿突然承受不住自身体重,颓废坐在椅子上,对议会长说道:“这是你们一手策划吧。”

议会长格里巴泰然自若说道:“是你施政不当侵犯了公众利益,逼得众人不满。”拉苏后悔道:“我应该早想到是你们这些顽固的共和人士会在背后搞鬼。你们打算怎么做,是准备罢免我还是现在利用那些平民杀了我。”格里巴说道:“我们只希望恢复共和制,人民应有选举执政官的权力。”

拉苏嗤之以鼻说道:“该死的共和制,你们将全国公共财产集中到少数人手中肆意挥霍。这与我收刮那些富商的钱财充公作为财政来源有何区别。还有在小圈子中内定一个执政官作为代理人,也被称为人民选举。”格里巴未作任何辩解,低声说道:“我们不会强迫你下野,但从此会有两个执政官轮流执政。”

亚瑞行省总督克里先戴已经抵达斯巴城郊外,半月前收到元老会签发的敕令后就率兵马不停蹄来到这里。敕令中通知他立即到达斯巴城准备凯旋仪式。可还未入城总管前来汇报:“盗贼公会传来消息,几天前有人破坏了输送粮道的道路,烧毁了粮库。他们制造谣言会取消配发廉价粮食。就在今晚城内民众暴动,军队也有参与。他们胁迫执政官达成了盟约。”

克里先戴瞬间明白中了圈套,这是阴谋他已经成为某些人手中砝码。有人希望让他与执政官相互制衡。总管犹豫道:“大人,我们还要不要进城。”克里先戴斩钉切铁说道:“机会难得,我们已经没有退路。让德鲁斯把精锐的军团驻扎在山林间,我们要防范拉苏手中那支拥有精钢甲胄的骑兵队伍。”

三天后盛大的凯旋仪式在达斯巴城举行,这一点也不像是经历了****。夹道欢迎的人群站满了城市各个角落,很多市民爬上了房屋。整齐的方队走了过来,亚瑞行省总督把家底全部搬了上来。护卫队、轻步兵队、重步兵队、马队、就连杂役部队也昂首挺胸。他们身着崭新皮甲披上红色披风像一团团火焰穿过广场。口中发出胜利的呼吼声饶圈行进。

几百名东斯国俘虏被锁链捆绑着押在队伍中。东斯国大王子也被单独关押在囚车内跟着游街。达斯巴公民用口水和石块问候这位战犯。更吸引人们目光则是跟在东斯国大王子囚车后面那位特殊俘虏,他被砍去了双臂,皮肤干皱,样貌丑陋,浑身插满了刀剑,这些刀剑穿透了肉体居然还好好活着。世上竟然有这种怪物,他令每一个人都不自觉得感到阴风阵阵,皮肤过敏,打着寒碜。

重头戏开始了,少男少女还有儿童组成的快乐使团,举着克里先戴名字的木牌走来,木牌上刻有亚瑞总督历年来的功绩。克里先戴的仆人们一路行进一路抛撒金币。居民们哄抢起来,站在房屋上居民跺脚后悔,没有站在道路边错过了好运。克里先戴脸被涂红,穿着一件覆有棕榈叶的衣服,驾驶金色的战车出现在快乐使团后面。

他向人群挥舞手臂。人们高呼他的名字,在名字前后面加上了“元首”“神圣”“万岁”这几个词。拉苏听着人们地呼喊声,心理特不是滋味,他想独裁想当国王处处小心谨慎不敢有半分表露。却没有想到这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年轻总督行事如此胆大。两个男人目光相对,眼神中一个带着怒火,一个带着轻视。

克里先戴来到神庙接受神的祝福,大祭司走到他面前。向他献上棕榈树冠说道:“谨记,你只是一个凡人。愿在你施政下赐福给帝国。”凯旋仪式结束,当天全城欢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