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灵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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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王者归位

总管欧罗克得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盟友大祭司马尔瓦罗成为了教皇二世。他派出使者四处鼓吹克里先戴是天父制定的选民。此时已经距离驻扎地不远处,冒冒失失闯进军中大帐向统帅大人汇报好消息,因此没有注意克里先戴正与大学士西塔托在秘密商议如何分配权利。

西塔托瞬间便明白克里先戴与教会有所勾搭。神色大变劝阻道:“大人,你可别忘了王族衰微全是拜教会所赐。”追溯久远的时间长河里王政时代的暴虐,使一个备受压迫纯朴而谦卑的宗教组织不动声色潜入人心,在平静和隐蔽的掩饰下成长茁壮。人们期待着一个全新的宗教社团取代达斯巴国王的无道。

当蛮族崛起,杀戮横行。天父教向信徒承诺,只要接受福音,遵守有关教条保证可以获得永恒的幸福,如此优厚条件,各阶层各族群都有为数众多的人欣然入教。当时的人们普遍相信世界末日降临,天国进在眼前。于是天父教便在西大陆诸国中稳固建立。克里先戴的先祖们痛失王位无不与天父教的扩张有莫大关联。

作为斯奥索家族的后人,克里先戴并不痛恨天父教,他比较开明务实,对西塔托半开玩笑说道:“所以我认为王权应该与神权联姻来治理帝国。”西塔托责难道:“拉苏宁可困以待毙也不愿意向教皇卑躬屈膝。因为他明白一旦引发宗教狂热其势不可逆转。权力固然能够控制行动,但宗教神力却能控制思想。一旦思想僵化危害更大。”

克里先戴清楚西塔托没有危言耸听,教会处处争夺世俗权力早已司空见惯,修士们千方百计利用圣书、圣迹或是殉道者来弥补力量方面的缺失。安慰道:“据我所知那些高级教士们常常为了管辖权与教义争吵不休。我有分寸让他们谁也别想臣服于谁,更不会任由教会发号司令。”

克里先戴信誓旦旦不会让教会凌驾于自己头上,西塔托只有暗自祈祷国运绵长。他告别离去后。克里先戴迫不及待询问道:“快告诉我,教会那里传来了什么消息。”欧罗克洋溢着难以抑制笑脸说道:“老教皇一命呜呼。马尔瓦罗成为了新教皇。”克里先戴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问道:“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即便教皇逝世,也轮不到一个祭司继位。”

欧罗克讲解道:“安插在圣都的密探传回消息,老教皇乌尔班最中意的继承人戈德尼前往巴勒斯传教时,被一群暴徒割下头颅。他们把戈德尼的头颅绑在狗尾巴上四处招摇。老教皇得知这惊天噩耗后一病不起。据说离世前召开了最后一次辩论会,辩论会上本是确定亚拉伯为后继人。但在为老教皇举行告别仪式时枢机主教宣布遗诏。老教皇钦定的继承人竟然成了马尔瓦罗。”

善用阴谋的克里先戴皱起眉头,他感觉到马尔瓦罗不简单。询问道:“杀死戈德尼的凶徒是些什么人。”

欧罗克回答道:“不清楚,那些人像是海盗。他们杀死戈德尼后很快便驾船远航而去。”

克里先戴继续追问:“教会对戈德尼被杀有什么议论。”

欧罗克说道:“教会内部吵成两派,一部分人认为是异教徒。而一部人坚持认为是某个敌对世俗君主。”

克里先戴一时半会猜不出马尔瓦罗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够使自己不受怀疑。关心道:“马尔瓦罗成为教皇后颁布了些什么手谕。”欧罗克搞不明白统帅怎么如此纠缠于这些微不足道的问题,说道:“马尔瓦罗继位教皇后,颁布的第一件手谕是要继承老教皇遗志光大教会。他现在是乌尔班二世。”

欧罗克继续说道:“由于教会使节要十天后才能抵达这里,他提前派人传话。希望大人尽快攻克达斯巴城。还有就是想让大人接受洗礼。”克里先戴听到此处已经确定马尔瓦罗属于非正常继位,为了巩固地位因此会急需外援。心理很有底气对欧罗克吩咐道:“你去接见教皇使节,告诉他想要我尽快攻克达斯巴城给我准备五千两黄金。”

欧罗克担心道:“五千两黄金恐怕会让教皇为难。”克里先戴铁了心要狠狠敲诈马尔瓦罗对欧罗克说道:“教会募捐而来的财富远不止这个数,他们还有谷物、酒类、食油、羊毛等税金收入。新教皇一定会慷慨馈赠。”随后补充道:“让德鲁斯按照预定计划突袭执政殿。”

达斯巴城内的神职人员一夜之间像是中邪似的四处传播玄妙言论。他们逢人便说:“当双日照亮天空,就是天父赐予曙光来临的时刻。”这些隐语没有人能明白。大祭司的仆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小巷,走进一所木屋,在门上敲了三下,屋内有人说话:“这里不卖陶罐。”仆人说道:“我来送陶土。”

开门者居然是德鲁斯将军,他说道:“大祭司有何事交代。”仆人轻声说道:“大祭司转告亚瑞总督信使,神庙的地下排水沟能够通往城外。可以利用排水沟进入城区。”德鲁斯感激道:“感谢大祭司的消息。我主子定会按照约定拿下执政殿。”

达斯巴城的纪元年209年六月五日天空晴朗,所有的达斯巴公民和士兵都看到了天空出现奇特景象。天空中出现了两个“太阳”。似乎印证了那些伸职人员的隐语“当双日照亮天空,就是天父赐予曙光来临的时刻。”不久之后一个太阳逐渐转暗消失。人们纷纷传言克里先戴是命中注定的君主。这种两个太阳的景象实际上是日晕的一种特殊形式,叫做“幻日”。

城外驻扎的大军突然从南北方面发起猛攻,投石车投掷着巨石砸向北门,士兵们则在四周摇声呐喊。南门外的攻击看起来很猛,实际只是牵制达斯巴城守军注意力。从排水沟进入城区的两个千人队已蓄势待发。拉苏十分颓废没有半分勇气前往城头鼓舞士气,侍从传来两个及其糟糕的消息,两个军团长秘密投靠了克里先戴。而另一个军团长死于食物中毒。

拉苏坐在宽敞的办公大厅内,手上拿着一颗绿色药丸随时准备吞进肚中。侍从慌张汇报道:“大人,叛军已经攻进执政殿。”把守行政官署的卫兵怎么可能是德鲁斯指挥下的精兵对手。行政官署很快就被控制住。一队队士兵向行政中心执政殿冲来。

当德鲁斯掀开执政厅大门,拉苏没有表现出一点惊慌失措的神情。他早已把生死看开。就在得到执政殿被占领的消息那刻,他吞下了毒药。对德鲁斯自嘲道:“我就是那个陨落的太阳,可惜克里先戴无法亲自取走我的性命,只有我自己能..结束..我.自己的..命。”话音刚落,嘴角及鼻孔中流出鲜血毒性发作而亡。

克里先戴则在同时受着公民的簇拥如愿以偿进入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