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世上曾经有两座迥然不同、互相对立的高山，一座名为圣山（据说是上帝所造），另一座名为魔山（据说是魔鬼所建）。圣山上住着一位圣人，他常常在圣山上修炼；魔山上住着一个魔鬼，他常常在魔山上练功。
有一天，圣人与魔鬼下山检验自己的功力，恰巧不期而遇。圣人向魔鬼布道善之美妙，魔鬼向圣人宣扬恶之奇妙。
自此以后，魔鬼每天勤修善心，圣人每天勤练魔功。不久，圣山变成了魔山的形状，魔山变成了圣山的面貌。
尔后，圣人见到魔鬼美好的形象，他大为吃惊道：“你怎么变成了我原来的模样呢？你的那座魔山为何变成我原来的那座圣山呢？”
魔鬼回答道：“我自从听了你善之布道，就修养善心，就变成你原来那个模样。我生活的那座魔山也变成了你原来的那座圣山。”
随后，魔鬼看见圣人丑陋的容貌，极为惊讶道：“你怎么变成了我原来的模样呢？你的那座圣山为何变成我原来的那座魔山呢？”
圣人回答道：“我自从听了你恶之宣扬，便修炼魔功，就变成你原来那个模样；我生活的那座圣山也变成了你原来的那座魔山。”
为善，便成圣人；作恶，便为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