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王年纪大了，耳聋眼花，很少到森林里转转，也不了解下面的情况。他风言风语地听说，有一个叫狐狸的家伙干了不少坏事，下令叫马卒把狐狸抓来，亲自审问。
马卒真的把狐狸带来了。牛王仔细一瞅，怪事，怎么来了两只？他把桌子一拍，大吼：“狐——狸——”
“在——”两只同时回答。
牛王正纳闷，其中一个说：“大王，我叫狐，他叫狸，合在一起叫狐狸。我们外形相似，常生活在一起，你搞混了。”
为了表明身份，狐道：“请大人看仔细，我的耳朵竖起，尾巴蓬松，尾巴梢子上还有一块白毛。”
狸也摇摇尾巴：“我的耳朵向后贴，尾巴上没有白毛。”
狐说：“我的身体瘦长——”
狸说：“我的身体短圆——”
狐说：“我嘴巴尖尖——”
狸说：“我脸上有块黑斑——”
牛王感到下不了台，吼道：“我不管谁是狐谁是狸，反正，你们干了不少坏事，还不从实招来！”
狐上前道：“大王，我们一向以杂草和田鼠为食，从没干过对不起人类的事……”
马卒上前一步：“大王，他说的是实情，小的亲眼所见。”牛王听了，两眼发呆，再也审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