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米跑很长时间,霍郑凯就坐着和谭晶聊天。关于自己的事情他也听到少。谭晶说的校园六大王子,无疑是指代高一中最帅的六个人。
他们按顺序排列下来分别是池阳,梁泰,齐峰辉,霍郑凯,何志哲,以及最高大的元舒。凭着过人的外貌在学校占有一席之地,人气在生中高的没话说。对于这个排名霍郑凯是相当屑的,但是对于池阳能排在第一他倒是相当满。
“因为池阳家庭条件比较好,学习又棒。像你一样理别人。更像梁泰那样花心。自然会排到人气第一啦。”谭晶解释的有理有据。至于齐峰辉和何志哲,一个是粗狂型男,但因打架太过暴被很多人所畏惧加上和数一数二的美谭晶走的很近,对齐峰辉心仪的生就少许多。何志哲完全是因为冷到行而被很多生无视。即使如此还是能排在第六帅已经很错了。
另一边,临时被指派去搬水的温暖在梁泰的陪同下走去教室,人员大多都聚集到操场上,所以两个人单独走着显得有些暧昧,尽管相隔甚远但他们看上去总是有一种很搭配的感觉。梁泰一个人搬着两箱矿泉水,苹果什么的就由温暖提着。他故意走的很慢,好让两人空间长一些。
“刚才把你抱到那上面,你生气吗?”
面对梁泰的问题,温暖微笑的摇摇头。
“那霍郑凯把你背下来,你会会很感动?”
温暖点点头,安静的气氛再次压下来。
“最近总觉得,和霍郑凯距离越来越远。原本还是一起上下学的,但知道最近怎么,他都开始有意无意的避着我。你是生,他应该容易告诉你实话,帮我问问,我是是什么地方让他感觉爽?”梁泰说完这个后靠近温暖:“你觉得我这个人有什么讨人喜欢的地方吗?”
“暂时还没有发现。”温暖提着苹果微笑着说:“反倒是很开朗呀。”
“那你觉得我这种开朗的性格,讨人喜欢吗?”梁泰大着胆子靠近温暖。
“哎?嗯,大概吧。”她认真思考一下,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那你喜欢我吗?”他的话刚说完,温暖吓得打个寒颤。立刻如躲瘟疫般的跑出好远。动作引得梁泰哈哈大笑,分出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温暖把装苹果的塑料袋抱在怀里,就如一直啃坚果的松鼠。她笑着对梁泰说:“要随便开这种玩笑啊!过还是要谢谢你找我帮忙,我一定会帮你问霍郑凯的。”
习惯寂寞的人,只要被温柔对待就一定会掏心掏肺的回报。看着请求自己帮忙的梁泰的背影,温暖觉得,一直以来把自己关闭的笼子快要被撬开泄露进光明。这就是,朋友带来的感觉吗?
可思议。
带着东西到操场,正好碰到要往上走的霍郑凯,看到梁泰和温暖他们两人的身体,霍郑凯先是愣一下,看上去表情很奇怪,但也只是笑笑。梁泰喊着他:“你去哪?”
“上个厕所你也管?”霍郑凯语气中明显带着耐烦。说着就继续自顾自的走路,梁泰喊住他:“你帮我抬一箱水,然后我跟你一起去。”
霍郑凯斜眼看一下温暖,她一如既往的保持着那样看出想法的微笑,嘴角微微上翘着相当让人心底感受到温度。霍郑凯又说:“我帮,打扰你们两个一起吧。”
令人快的语气使梁泰皱眉,他故意挡在霍郑凯前面让他上去:“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师让她帮忙搬下东西,当时你在跟谭晶聊天就没喊你。什么打扰我们两个?”
“随便一说。”霍郑凯急于避开,他只要一看见梁泰和温暖在一起,就会有一种说上来的发闷。是喜欢她吗?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才会有这么自私的想法,但是他霍郑凯对自己的这种自私相当满,毕竟他和温暖只是朋友关系,会远离又能近。
还是自私的想让她成为自己一个人的朋友?无论哪一种可能在霍郑凯看来都太麻烦,想面对干脆逃避,这份感情重要,去面对也无所谓。
拦住霍郑凯的梁泰只能看着他慢慢远去,梁泰叹气说:“他怎么?刚认识他时候可是这样。我感觉我们玩的还是错的啊?我是是做错什么惹到他?”
“也许他认为,是我把身为他朋友的你抢走?”在温暖的认定中似乎只有友谊的存在。梁泰苦涩的上扬一下嘴角,对温暖有些无奈的说道:“也许是其他原因呢……”
其他的什么原因?本是陌生人除友谊又会因为什么感情而相识?
运动会很快就结束一天,除齐峰辉拿四百米的冠军和一千五的半决赛第一名以外,其他运动员都是二三名等。霍郑凯替别人扔铅球得了第四名,这也怪他。毕竟他虽然高大但是型选手,就算赢胜利者名字写的也是自己,所以霍郑凯也就没有认真对待。
原本就好自己拿主意,没主见的他对任何一切都有些懒懒耐烦的没兴趣。但是只有一个人,是霍郑凯用同的态度对待的。
关于看到梁泰和温暖在一起的那一幕,他虽然心底多少还有点在意,但是回想起那时候自己的态度他还是会担心温暖会因此讨厌自己。
回到家里的霍郑凯发现屋里空无一人,这也奇怪,他的父亲常外地打工所以他从小就跟母亲生活,只是这两,母亲知道跟着一个板找什么工作,每天都工作到很晚,问以后说是在专职替别人夜班。
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正对着窗户下的是棕色木书桌。上面用书架立着各种名著,因为极少翻阅所以看上去很新。在那堆书上放着的是他在开学从温暖那里收到的木雕金鱼,丑丑的眼睛正对着霍郑凯。
他躺到床上,手里把玩着那只金鱼。原本是放在抽屉里珍藏的‘异性送的礼物’,但霍郑凯这两天总是自觉的拿出来观看。他在怀念,初遇见温暖时的心动。
我喜欢她吗?喜欢吗?
霍郑凯现在的优柔寡断客气来说可以怪罪到他父亲头上,从小没有人教给他要如何像个男子汉一样独当一面,所以他总是在犹豫定中渡过每一天。很小很小的时候,看着母亲朋友家的孩子在学小提琴,即使在他看来,那种乐器既无趣又酸脖子,但被劝说后也跟着去。学一个月刚刚认识谱子,又被同学带去学算数。
自己该怎么做决定?这样那样的做法到底对对?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办事,出现的后果自己能能承担?
在霍郑凯渡过的这十六生命中,即使没有主见的他也已经平淡无奇一帆风顺的活过来,整个人如同置身于泥潭上,无波澜大浪的行舟。而如今面对温暖,他面临得自己做选择的境界——害怕自己喜欢她,又想与她太过疏远。
如果说害怕喜欢上温暖是因为看出梁泰对她的好感而想与朋友发生尴尬,那么想与她疏远就完全出于私欲。两种方式任选其一,只是这样的事情而已,为什么他却好像永远都办到……
杂乱的旋律吵到昏昏欲睡的霍郑凯,迷糊中拿起手机接电话,温暖甜糯米般的声音传入耳中,让他有真实感。
“霍郑凯吗?是我……”
“温暖?你怎么会有我手机号?”霍郑凯听到这个声音全身的毛孔都兴奋的在叫嚣,他一个鲤鱼打挺的坐在床上,双手激动地紧紧抓着自己的被子。
“现在都八点多,你还要要出来?”温暖试探性的问着,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运动会开办的关系导致学校没上晚自习所以时间还算比较早,听到温暖的邀请,霍郑凯一口答应下来:“你在哪?等我,我马上去找你。”
“我在你家小区门口。”温暖清和的声音如同雨滴声清脆。
“真的假的?”霍郑凯站起来把窗户打开向外看,自己住的是小区偏里面的地方,导致结果除耸立的大楼,什么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