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东北一出马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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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称鬼

老头是一面说,一面控制着眼泪,但是眼泪到了眼圈又岂能控制住,母亲递给老头一张手纸,老头也是擦了擦泪水,然后看着我哽咽着继续道:“我儿子今年正好三十岁,属牛的,是八月二十一的;晚上九点多生人,您给好好看看,您要是给我儿子看好了,我是当牛作马也要报答您的恩情。”

说完老头是激动的看着我,我也是在心里焦急跟胡翠芳道:“翠芳,您看这事,怎么回事,我发现我接的怎么都是些疑难杂症啊,哎,不管怎么样你看看咱家能办不。”

这时我让老头先坐着,我起身后拿了个小椅子,坐在老头对面,这时翠芳也是在我耳边回答我了,我转答老头道:“老爷爷,您这事,我可以帮您看好了,但是需要您儿子过来,我去是没有用的,只有他过来我能帮您看好,你放心!”

这时黄天龙在我耳边道:“他儿子,身上有个老烟魂,要是不处理好,恐怕他儿子是好不了,这烟魂我们不好对付,你最好是让咱家堂子上的清风来处理,这样更妥当一些,不是我和翠芳办不了,只是管的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啊。”

我心里明白了,并在心里跟天龙和翠芳道:“我知道了这不同事情,也要有不同的仙家来处理,那行你去叫王爷爷过来吧,让他处理此事,应该是没问题吧!”

黄天龙是在我左耳边是哈哈的大笑,然后是没好气的道:“阳子,你可真行,咱家清风教主是说请就请的来的吗,再说他哪有时间管这小事,随便找个清风就行了,你还真事大题小做啊!”

我也是没跟他磨叽,那你就去转告王爷爷,就说我需要一个厉害点的清风过来帮忙,让他给这老人家好好看看。

黄天龙是没有二话,急忙闪人了。

我看着老头道:“这样吧,你给你家里打个电话,让你儿子他妈打个车,拉着你儿子过来吧,你一会也就在我家吃口饭,等她们到了我再给你儿子看病,你看行吧!”

老头是有些为难的道:“这这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的…钱啊!”

我是急忙道:“没事让你儿子他妈先给就完了,打车是什么时候给钱都行的。”

老头满脸更加为难了道:“我和我老半都没钱了,唯一那点钱给你押堂子了,我这些年给我儿子看病,几乎亲戚朋友借遍了,我们真没钱打车啊!”说完是眼角再次湿润了,而是一脸苦涩,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是看了看老头,我走道堂口前,发现堂口的押堂钱居然全是一毛和两毛的,足足一沓子应该是十块钱,顿时我也是眼泪留了下来,我抬手要把钱拿回去,这时候胡翠芳道:“押堂子钱,不能动,等香烧没了,你再拿要不然你和咱家仙家都要到大霉的。”

我也是有些无奈,眼角也是不听话的流出了泪水,转过身去对老头道:“大爷,要不我去接你儿子吧。!”

大爷是很不好意思的道:“那可不行,我是来看病的,怎么能让您去接我儿子那。!”

我也是没多说什么,告诉他抓紧时间,老头也是左右为难,最后还是和我上了车,因为之前走过前榆镇,所以也很熟,大概用了五十多分钟,到了,我是把车停在院子外,我进了院子一看一个茅草房,而且是窗户破旧不堪,我跟在老头身后,进了屋子。

我就看见了一个老太太,她脸上有麻子,估计也就六十左右比那个老爷爷年轻些,但模样已经很苍老,由于长年的风吹日晒,使她的脸又黑又瘦,布满皱纹,像条枯老的丝瓜筋。加上她脸上又有麻子,感觉像是个枯萎的黄瓜。

老头也是急忙说明啥情况,然后让他夫人收拾下跟我走,老太太也是很麻利的熄了灶坑的火,给他儿子找衣服。

我坐在炕边上,老头递给我了一根卷好的老旱,示意我抽一根,我是急忙推辞,然后把我的洋烟卷递给他一根,跟他说我抽不了你那个烟,老爷爷也是笑了笑接过烟,给我点上了。

我看着这个小伙,他的眼珠从眼窝很青,而且明显感觉黑眼圈很重,嘴巴里是还吃着苞米,两颊蜡黄没有血色,瘦削的脸颊,但是衣服还算是很干净,估计也是老太太给收拾的。

我们是上了车,到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我让老奶奶和老爷爷和我简单吃了点东西,开始他们说什么也不同意,后来我逼着才跟我一起吃的。

等我们吃完,我在心里念叨胡翠芳和黄天了,这时黄天龙没在而是胡翠芳在,在我耳边道:“阳子,开始吗?”

我是急忙道:“可以开始了,可是我让天龙去找王爷爷,让他找一个清风,可是人那,这时突然有人用和蔼的声音道:“我说你小子,真事贵人多忘事,你开开天眼,看看我是谁。”说完哈哈的笑着!

我是急忙念动咒语,顿时金色白光闪过,左面是胡翠芳,依然是美貌动人,国色天香,而右边站着一个男的,我突然想了起来,王爷爷家里送我出去的那个男的,他是身躯高大凛凛的,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平坦的腹部上,隐现块块的腹肌,浓眉大眼,微笑着。

我看着他急忙笑着道:“原来是你啊,哈哈,我还以为谁那,对了这是咱们第二次见面,我怎么称呼你啊!”

那个男子是嘿嘿一笑道:“我是你的太爷爷的太爷爷的父亲的叔吧,说完是咳咳了一声。继续道;应该是的,我叫王义,总之是你的爷爷辈的人,我是你王爷爷的亲童孙子,你也别跟我轮什么辈分了,小子咱们赶紧的吧。”

我也是点了点头,所有的人看着我对着空气说话,他们也是大气也没敢喘,更是惊呆的看着我。

这时王义在我耳边道:“你让人拿一张黄纸来,还有朱砂和毛笔,没有朱砂那就用鸡血!”

我是急忙吩咐父亲去找,父亲是忙了半天,然后看着我道:“儿子,咱家只有黄纸和毛笔,毛笔也有你上学时买的,你都没怎么用,但是这朱砂没有啊。”

我看着父亲是急忙道:“鸡血也行!”

父亲是连忙去找了一只鸡,就给宰了,接了不少血,端了进来。

我这心里也是,有些微微的不舒服,为了救人却杀了一只鸡,真是“命有贵贱,人分九等。”

我突然感觉身上,被冷气袭入,王义上了我的身,拿起黄纸沾了沾鸡血,在黄纸上是写些乱其八糟的字,然后拿起火机点了,顿时是一阵黑烟四起,只感觉那个男的身上的是一直抖擞,就是不说话。

我是大声喝道:“把他抬到外面去,我家堂口前她进不来!”

父亲和那个老头是抬着就往外走,等到了院子放在凳子上,马上就附身了,是表情很难看,更是怨哄哄的感觉。

是阴阳怪气的道:“好厉害的堂口啊,还是个金堂口,这一百年多年,我还真事头一回见。然后是侧着头看着我道;没想到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在,真是了不得啊,哎呀,这小伙长的也算是是一表人才啊,说完是阴深深的笑着。

这时附在我身上的王义,是严肃而又气愤的道:“你可真事胆大妄为,信不信我把你送到地府,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这句话,一说那个附在老头儿子身上的女烟魂,也是不在阴阳怪气的说话了,而是微微有些惧怕的道:“我信,但是就怕你这么做了,这小伙子是这辈子都别好了,他的魂魄只有我知道在哪,你们谁都找不到!”

我身上的王义是哈哈的大笑道:“那,你想怎么样那,就你那点道行,就敢跟我提条件!”

那个女烟魂是嘿嘿的阴笑了两声道:“你要是不信,咱们就试试,别说你,在你之前不知道他找过多少人了,那个敢不跟我客客气气的,也就你,居然真是不想给你人家看好病啊,那我也没办法了。”

说完是要抽草卷,我身上的王义也是很大方的道:“给她点跟烟,继续道;你别以为我怕你,要是想找回他的魂魄,只需要三天,我是希望你有什么冤情我帮你平反,可你是不知好歹,那我今日真得带你去地府了!”

那个女鬼是真的害怕的道:“没想到你道行高,居然还这么厉害,那么你就说说他魂魄在哪,你要是说出他魂魄在哪,我今日就服你,咱俩就好好谈谈,你要是说不出来,我也就容不得你来教训了!”这个女烟魂也是狠狠的放话。

王义是哈哈大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几斤几两就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来人拿一个大秤过来!”

那个女烟魂愣住了,她不知道我身上的王义要干嘛啊,更不知道是要对付她还是要做什么,是准备着要跑的架势,我是天眼看的一清二楚。

爷爷是急忙的从屋里拿出了一杆大秤,递给我。

我身上的王义是拿起秤,三步两步到了老头儿子身边,拿起秤钩,就钩在了老头儿子的衣服上,速度极快的,用单手拎起秤,而那个女鬼也是没来得及闪身,是秤钩一下子插进了女烟魂身上。

我身上的王义是,单手把这秤尾,是惊人的臂力,伸直手臂,没有放秤砣,居然平平的,没有重量,是在场的所以人包括我也是惊讶甚至怀疑眼睛,这时我身上的王义道:“你也自己掂量掂量自己,就在我面前叫板,你还有半年的阴寿,到时候就算我今天不把你送到地府,等到那时你更是求出无期(意思:进入地府,怎么求也是出不去的。)。

我看你是真有冤情,才好言相劝,你要是再敢跟我顶嘴,我就送你归地府,别拿什么魂魄要挟我,不就在他家那头老母猪身上吗,你这点微不足道的道行,也敢如此放肆,真事以为人间无人治你不成!实话告诉你,我家办事都是先礼后兵,别浪费那无用的功了,看你一脸怨气,我也是想帮帮你,你要是在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也是怒目圆睁的看着,那个眼露畏惧的女烟魂。

那个女烟魂是脸色巨变,害怕和恐惧是已经写在脸上了,是附在老头儿子身上,眼睛已经有些畏惧和害怕,突然是跪在我面前哭着道:“今日,我真事遇见高人了,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也是一肚子的苦水,既然你能帮我,还您就原谅我吧,求求您了,你成仙得道的,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我身上的王义是,叹了口气道:“起来,起来好好说话,你有啥怨你说吧,我能帮你,我尽量让人帮你!”

那个女烟魂是起了身,然后是泪如泉泳,含着泪道:“我生时,本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本来还有三个月就要出闺房了,可是谁成想当年就是这老头的太爷爷强奸了我,我为了自己的名誉,我便偷偷的喝了毒药。”

然后那个女烟魂是,哽咽了一下又道:“但是我命不该死,阳寿未尽,地府不收阳间不要,我无处可去,就在我家乡附近找了个破庙修炼,可我越是想越是觉得自己冤屈,所以我修炼了一百年,我要报仇,我要他家祖祖辈辈都是傻子,然后他们家就一直都有傻子,他家的老三就是个傻子。”

然后是擦拭着泪水,继续道:“然而这老头的儿子,正好回家路过我修炼的地方,我也就相中了他,这一切也真是造化弄人,我和他家有仇,却又偏偏喜欢上了仇家的后代,我给他托梦我说喜欢他,让他来阴间找我,可是他不同意,我就这样的折磨他,希望他回心转意,直到他来陪我为止!”说完是好像幻想这什么。

我听了顿时觉得,这事整的跟聊斋似的,要是排成电影,估计还真能有点意思。

这时我身上的王义也是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