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后,香客已经在等我了,这位香客是来给他孩子看病的,我刚到屋里便看出了她的慌忙,我也不在废话所以点香看事,看这位女子有些不太明白,走到香堂押了一百块钱,然后坐回沙发上,便等我插好香。
香查好后,我做到她对面的沙发上,然后道:“大姐,你说说吧,孩子怎么了,报报孩子的生日时辰”。
这位女子年纪不大,比我大上个三四岁的样子,所以我称她一声大姐,女子看我问她,她有些焦急的跟我道:“大师啊,我家孩子是六月二十七生,男孩,属狗今年四岁了,孩子不知道怎么了,高烧好几天了,他爸带孩子去村里的诊所打了几天针,不仅不见好还越打越厉害,而且这几天连拉带吐的,所以我让他爸就带着孩子,去后屯的中医那看了,那个中医会走银针,一试探知道孩子是外科,所以就让我过来找你,我本以为你家很难找,没想到一进屯子就知道你家,这我就过来了,大师你给好好看看吧,我这几天都上火了,家里大人都吃不进去饭,愁死我们了”。
我一听便明白了,等我要问翠芳天龙的实话,翠芳已经跟我说道:“你告诉孩子母亲,孩子是连吓着了到冲到了”。
我当下便跟这位大姐道:“大姐,孩子是冲着了,然后又被吓到了,孩子冲到的是门槛里的,我看样貌应该是他太爷爷,行啦孩子问题不大,你听好了,用三十七张黄纸打钱,然后在左拉三圈右四圈,在东北十字路烧了就可以了,对了给带几根烟,老头生前爱抽烟,行啦等办完这件事后,你们在给孩子叫叫就好了”。
我清描淡写的几句话,这位大姐有些不太相信,我又跟他详细说了一下,但是这位大姐还有些不太信,总感觉我说的很简单,其实我第一遍的确很简单,我是怕碰见其他的香客,吕师父来一次,我不仅没陪人家还在这看事,所以感觉不是那么回事,所以我说的有些简单,但的确是这么回事。
最后我又跟他解释了一遍,这回大姐微微的有些信了,因为我跟她说了她家孩子的情况和病情的状况,所以她信了,但是我从她的眼神中看的出来,她还是有些疑惑,我看她不走,最后没办法,从香堂下的抽屉林拿出一百块,然后跟这位大姐道:“大姐,我看的出来,你有些不太信,这样吧,这钱你拿回去,如果孩子好了,钱愿意给我就送过来给我,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做了,孩子没有好,甚至没有见强,你就不要过来了,你去找其他的师父看,你看这样行吗”。
我说话时很柔和,但大姐却也感觉道很尴尬,她有不想收,我最后实在失去耐心了,因为敬林和吕师父,都给我打了三个电话了,让我过去吃饭,所以我真不想,在跟她继续纠缠下去了,当下把钱放在她手上,然后便要出门,这时大姐拉住我道:“大师啊,我这是第一次来,之前一直听别人说,看病都很麻烦,但是感觉你看病很简单,所以有些不信,这钱我不能要,我知道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了,要是孩子好了,我定当给仙家回门”。
大姐说完便急冲冲的走了,剩下我傻傻的站着,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去新房子告诉家里人,我和吕师父去敬林家吃了,然后我便去了敬林家。
我刚走到半道,这时电话再次响起,我以为是吕师父敬林他们,所以没有接,而是跑了起来,我一跑速度瞬间上来了,不到两分钟到了敬林家,到了他家进了院子,屋里的他们都做好了,谁都没有动筷子,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便拿起酒杯到满,然后道:“不好意思,今天家里来了香客,才给人家看完,我来晚了,我先自罚一个”。
我笑着说完,便端起酒杯喝了一杯,这时敬林笑呵呵跟我道:“阳子哥,那个什么太岁灵芝,我和师父挖了出来,现在放在我家的外面的大缸里那,一会吃完咱去看看,这东西挺新鲜啊,哈哈”。
敬林说着,这时大姑奶有些不乐意,便道:“你们竟瞎整,这太岁头上动土,你们可知道后果,说你们还不听”。
这时敬林要说话,吕师父打住了敬林,然后道:“他婶子啊,这事您还不放心吗,从我师父那辈起,就已经有人挖出来过了,再说我干什么的,您还不信我的话吗,这回阳子来了,你让他问问他家的仙家,但是怎么回事”。
吕师父说着,然后哈哈的笑着,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东西真没什么,只不过就是大姑奶不懂,他有些担心罢了,所以我就跟他说,仙家也是这么说,大姑奶才放心了不少。
我们一面吃着饭,一面聊着丹丹和敬林的婚事,聊到这里他俩都很尴尬,我是过来人知道不好意思,但是早晚都要面对,所以我也不拦着师父和大姑奶问,我们就这样闲扯淡,这时电话在次想起,我咽了嘴里的菜,我也没有看是谁,然后急忙接起电话,电话那面跟我道:“阳子老弟啊,我是张队啊,忙啥那,刚才给你打电话没有接,吃午饭没那,对了你跟我说,你回去帮我找个风水的师父,找到了没啊,我这一直等你电话,看你没有回给我,我心思你忙,我还是问问吧”。
我一听,然后一拍脑门,然后急忙笑着道:“啊,张队啊,这事这事我给问完了,那个我们明天就过去,到了吉林给打电话,我这几天实在太忙了,忘给你回电话了”。
我把这件事给忘了,所以我便把时间推到越早越好,要不然总感觉我没帮他办事,我挂了张队的电话,这时敬林问我谁啊,我看了一眼他,然后便跟敬林和吕师父道:“啊,没啥大事,是我之前一个看病的香客,对了敬林还有师父,明天你们得跟我走一趟呗,咱么去一趟吉林”。
我当下便跟敬林和吕师父说了,敬林这小子当下便答应了,吕师父也更不用说了,来到这里也没什么事,真事凑了巧还能碰上活,所以当下一研究,我们明天早上走,我们说着聊着,吕师父有些喝的多,便说道了冯师父,我当时一想起师父,不知不觉也喝多了。
我们不知道喝了多少,便在敬林家睡下了,而且梦中梦见了师父,师父带着我和雯雯,像是去参加什么会议,告诉我和雯雯不要大声说话,让我俩站着等他一下,他去前面验票,我和雯雯坐在一旁椅子上等,一分钟三分钟,渐渐十多分钟过去了,师父还没有回来,我和雯雯着急的找,到最后师父不仅也没到,就连雯雯她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