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爹娘之间发生过这多事,爹这么讨厌娘和她,就因为娘为救他落在山贼手中失了贞洁吗?
“最后又是爹想办法救了我娘吗?他们理应很爱对方,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听了这些爹娘以前的事,她只觉得心口发闷,他们能在一起也算是爱得轰轰烈烈,可最终是爹太薄情。
贞洁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抹杀他们之间所有的感情,可以让曾经最深情的男人变得最是无情,她为娘亲更感到不值,当年娘亲要是听九叔的话还好了。
秋娘无奈的道:“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可惜没人知道当年夫人是怎么将老爷从山贼手中换回来的,而老爷又是用什么方法剿灭了山贼救出了夫人。不过这件事后,老爷和夫人就再也不复以往的恩爱。老爷到京城当官没多久便娶了二夫人,老爷对夫人就更加冷落了。”
不管以前爹娘以前如何相爱过,如今的结局已是注定,凌霄不想再为这些事难过,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秋娘,道:“秋娘,不管以前如何反正他们现在已没了感情何必要强留彼此在身边,你不觉得我们带娘离开,对他们俩来说都是一种解脱。这封信你帮我交给九叔,他看到后自会安排一切。那就这么定了,五日后我们带娘一起走。”
秋娘看着她问:“你还恨老爷吗?”
“我恨不恨他,他会在乎吗?反正离开后,我与他就再无关系。”凌霄推开了小厨房的门,“娘也该醒了,我们回屋吧。”
凌茉儿午歇醒来后,凌霄又陪她说笑了一会,依依不舍的离开相府,回到了国公府。
从相府回来已近黄昏,凌霄带着绿荷、杜鹃,从东边的大门进府,正穿过花园回西边的紫竹院,却听到荷花池那边有琴声。
时而激昂时而婉转,刚中带柔、铿锵明快,凌霄好奇的绕过假山,想看是谁在抚琴。
随即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看痴了,何止是有人在抚琴,还有人在翩翩起舞。
她第一次见识这么妙曼的舞姿,飞舞的长袖在方平的双手中宛如两条灵蛇,如行云流水般变化无穷。
随着跌宕的琴音,方平摆动着腰身,在飞快的旋转时目光还向着坐在亭中的南宫羽宏顾盼生媚。
凌霄明明记得就在前天夜里,南宫羽宏还说最近很忙,可今日却有空陪着新欢在此饮酒作乐。
荷花池边的亭内摆着张横桌,南宫羽宏歪在座椅上,神情懒懒的一边饮酒一边欣赏。
还有南宫羽谦在亭中如痴如醉的抚琴,琴声越来越急,在如万军齐发时骤然停止。
方平应声腾跃而起,紧接着又落到地上,前腿弓步,后腿跪着,折腰向后急仰,头弯着贴到后脚的脚跟上,以此舞姿结束了整段舞蹈。
“好!”羽宏和羽谦同时发出了一阵喝彩声。
毋庸置疑,作为舞姬方平绝对是出类拔萃的,有了这样的新欢,羽宏当然是再忙也能抽出空闲来。
凌霄本想默默的转身离开,免得扰了他们的兴致。
“夫人既来了,何不一起饮乐?”羽宏不知是什么时候看到了她,在她转身时声音洪亮的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