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府,就连前几日镇国公在府中设宴,叫他回来,他都找了训练新兵太忙为借口没出现。
看今日天色已晚,凌霄洗漱过,着寝衣窝在被子里,面朝着墙,打了个哈欠,想着羽宏今夜又不会回府了。
要是她能离开京城,想必羽宏最多气恼两天,就像丢了件旧衣裳,寻不到再娶新的,自然有更好的。
这些年她也存了点银子,再加上嫁人时爹和二娘不得不为她准备的几套首饰,和娘离开后也能维持两三年的自在日子。
只是到了平州还需弄个户籍或身份,九叔常年在外经商,应该总有这方面的门路。
想着想着,凌霄感觉又累又疲,不知不觉睡着了。
凌霄睡得很沉,直到一双手从她背后勒住了她的胸,恍惚中她惊醒过来,本能的开始拼命挣扎。
那双手却将她勒得更紧,“慌什么,是我。”
凌霄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便安静了下来,只是心跳如狂,羽宏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夫君这段日子忙于公事,辛苦了。”凌霄只因还是不得不求他,言语恭顺的道。
羽宏的胸膛紧紧贴着凌霄的后背,这些日子不见,她对他更是生疏了,竟有点想念她那种不愿轻易服输的脾气,你啊我的,与他争嘴。
“嗯,今夜在宁王府饮乐,王爷赐了我个舞姬,我准备收房,明日让人把这西边的次院收拾一间出来,好生安置她。”
凌霄已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想翻身却被他勒得动弹不得,果然是在外面寻到了新欢。
她气息凉凉的道:“妾身知道了,明日定会安置好这位妹妹。夫君不在府内的这些日,音雪妹妹的因妊娠反应吐得厉害,妾身也去看过几回,大夫开了药说不碍事,夫君也可放心。”
那音雪怀孕后,羽宏虽给了个正式名分,但从未去看过更别谈关心。
不过镇国夫人倒是相当重视,即便不是嫡出,但毕竟是第一个孙子,将身边得力的奴仆全派到净园伺候音雪,只留了两个普通的丫鬟在身边。
即使同样是弃妇,音雪住得净园还是远比紫竹院这边热闹。
凌霄是去看了两回,不过送了炖好的补品就走,并未与音雪碰面。
一次去时净园的丫鬟说音雪睡了,没进她的卧室,只在院子里询问了下丫鬟如意,音雪近日的状况。
第二次去正好遇见来给音雪诊脉的大夫,也就关心了下,才知道了她怀孕后吐得厉害。
“好个贤德的夫人,那就有劳了。”羽宏嘴上学着凌霄一般客气的语气,手上却一点也不含糊,已从她寝衣的领口探了进去,贴着她的肌肤摩挲。
她的肌肤那样的柔软细腻,让他的身体瞬间激昂,只觉得自己对她的欲望就算是持续一生也不够,越是逃避越是强烈。
她带给他的欢愉,是在别的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凌霄已与他冷战一月有余,开始有点习惯了弃妇的感觉,他又突然躺在她身边,让她感到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