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很好,吃完了早饭,昨夜我几乎没有睡觉,我被莹莹的噩梦与梦话吵的根本没有怎么睡觉,大家都在一起其乐融融的讨论着下午要去什么地方逛街,讨论着什么东西好吃,好像昨天的事情已经烟消云散,好像昨天她们看到的杀人跟她们全无关系,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刻意的伪装,但是我感觉事情很不简单,昨天夜里莹莹是在做恶梦,她们两个我不清楚,看今天的情况,是没有。其实也许我早该发现她们的不同,但是由于我的计划和执行偏离我来前的计划,对于她们两个的情况而疏忽了,直到瘸四发觉她们两个不是处女我才发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并不是因为她们不是处女,而是因为我找不到她们身份证上的地址,让我感觉很诧异,于是我才准备那样干。
对于逛街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我现在唯一感兴趣的就是想知道老二严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因为我很想把人聚齐,我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手问题,有人什么事情都好办,就像冯小刚的电影里的那句话,二十一世纪缺的就是人才,而我缺人,只要有人我就能让你成为人才,有人我就可以很快的把事情的基础弄好,让所有的一切都再计划中行动。
十点半小朱他们几个把严宽的发生的事情调差出来了,老六的母亲病了,要开刀住院,没有办法,钱不够,最近他们两个把能筹钱的地方都去了,最后没有办法了才去瘸四那里弄点钱,人现在在中心医院。
我思考了一下,发觉现在正好是一个契机,要抓住,于是我问勇子,“勇子,我还有多少钱?”
“大约还有二十万,怎么了。”
我考虑了一下,说道:“取五万出来,现在就去,给老二送去,毕竟老二跟老六从小长大,老六的母亲照顾他的,他肯定为钱发愁那,我们去看看,也许现在正是个好机会。”
“好的,什么时间去。”勇子从来不反驳我的安排,说就去做。
“马上,这事遇上了就必须帮一把,曾经我们是兄弟。”我把曾经我们是兄弟说的很重,我知道勇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一定会跟随我去做。
“好吧!听你的,我们走,你们几个在家里,我们有事出去下。”勇子的话给我一种非常棒的使命感,虽然我的动机不纯。
“你们要去干什么去啊?”雯雯急切的问道,鉴于昨天的发生的事情,让她特别担心出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勇子走过去摸了摸她脸,很亲切的说:“没事,我们去看看以前兄弟的母亲,他母亲生病住院了,我跟小正去看看,你们在家吧,中午不用等我们,我们没准什么时间回来。”
中心医院里,一个护士将手术费催缴单送到龙达的手上,是的,还差2万,把房子卖了,还差2万,他们两个为了手术费可以说想尽了一切的办法,三十万的手术费根本就不能交齐,龙达眉头紧锁的看着天花板,他知道今天在不交钱,母亲明天就不能手术了,不能手术,也就是说,母亲最多可以活七天。
严宽在大门口抽着烟,2元钱不到的一包烟,他看着天,是的,龙达的母亲从小就照顾自己,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当年父母离异,让自己连顿饱饭都没有,是龙达的母亲照顾着自己,但是自己已经进了最大的努力了,还是不够,这该死的医院就像抢劫一样,钱在他们眼里就是供养他们的鲜血,而且就是老百姓的鲜血一样,被这群吸血鬼贪婪的吸食着,放佛永远都吸不饱一样。这时大门口来了一辆车,车停好后走出了俩个人,他感觉这俩个人很熟悉,是的,是我们俩个。
我疾步向前,走到老二严宽的面前,拍了拍肩膀问了一句:“二哥,伯母的病怎么样了。”
“今天是交手术费的最后期限,钱不够,在不交钱,老人家估计没有多少时间了。”严宽哽咽着说道。
我看了看勇子,勇子很机警的在怀里拿出了刚取得钱递给严宽,安慰的说着:“二哥,这是我跟小正的一点心意,不多,不知道够不够,不够我们在去拿。”
但是严宽并没有接钱,拒绝我们的好意,说道:“你们走,当年我们在监狱说的很好了,我们不在是兄弟了。”
我冷冷的笑了一下,知道这家伙太过于正气,非常古典的中国式流氓,可以说事大侠式流氓做事情就是那样,不过这对于我而言,并不是难题,因为这家伙义气,只要你将义气,一切都好说,很简单的,“二哥,当年具体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不过,我想问你句,你跟老六还是兄弟吗?”
严宽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将烟头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说道:“我们俩个是不同父母的亲兄弟,这个我们早就说过。”
我就知道,只要你是人,只要你有感情,我就有办法,我冷笑着说:“对,这也就是你为老六顶罪,你被判四年,无怨无悔的在监狱里住了四年,但是你今天确要看着就像是自己亲生母亲的老人家死去。我不知道你作何感想,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把医药费凑够。”
他抬起了高傲的头,骄傲的说着:“是的,我还有很多办法把医药费凑够,但是,我们答应妈妈了,不做偏门了。”
我听完笑了,不紧不慢的说着:“不做偏门?那你昨天去做黑背(黑背:突然出现的暗手,比如赛车上的一些黑马什么的)”
“我……”说着严宽地下了头,又坐在了台阶上。
我知道,他已经是无计可施了,我义正词严的说着:“这钱不是可怜你,也不是怜悯你,而是想告诉你,我们曾经是兄弟,是因为兄弟这两个字我们俩个才来。百事孝为先,拿着钱,先给伯母治病,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这……”严宽冷静的看着我,拿钱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但是还需要加一把火。
“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我说的很认真,看着严宽的眼睛说:“真的,如果要让你做事情的话,也绝对不会是昧着良心的偏门。”
“这是你说的。”严宽认真的看着我,因为他知道,我一言九鼎,绝对不会说反话。
“我,聂正说了就是说了,绝不反悔。”我满脸正气的说得。
“那谢谢你。”他的眼睛已经有了晶莹的泪光,是的,景上添花的事情没什么人记住,但是雪中送炭才可以让人感动,
“兄弟间不用客气,伯母在几号,我们买了点东西顺便看看她。”我很平淡的说着,为的就是让他失去拿钱低我一等的感觉,严宽为人很骄傲。
“在402,走我带你们去。”说着他站起来领路带我正跟方勇去了病房。
病房里,原本慈祥的老人被病痛折磨的已经黑瘦了,鼻子上插着管子,还在昏迷中,严宽跟龙达私下里说些什么,严宽拿着单子去交费了。而龙达跟我出了病房。病房外走廊里,龙达看着给送钱的俩兄弟,突然跪下,我跟勇子马上就搀扶,很艰难的将他搀扶了起来。
“谢谢,谢谢,真的谢谢。”龙达满脸泪痕的说着站了起来。
“咱们是兄弟,客气啥,那啥,钱够不,不够我在让勇子去拿。”我也很激动,他是一个孝子,就是因为他是孝子,所以我才会用他,这是我用人的一个基本原则,父母都不认的人,不可以信,但是可以用。
“够了,够了,不用了。”龙达客气的说着。
“你看,这么多年了,咱们也都没有聚过了,这样吧,一会,等二哥回来,咱们出去顺便吃个饭,让护士照顾下伯母,咱们顺便聊聊。”我热情的说着。
“行,我跟护士说声。”说着他就跟看护说了情况,看护去看护老人家。
饭桌上的四个人喝的热火朝天的,龙达跟严宽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能吃下饭去了,这几天因为钱的事情,让他们两个都没有正经的吃过饭。“谢谢你们,小七小八,我敬你们俩个一杯,这年月锦上添花的不少,可真正的雪中送炭的确很少,谢谢你们俩个,我先干为敬。”说着龙达喝干了酒。
“对了,你们带来的钱多了,这是剩下的三万,你们拿着。”严宽剩下的钱拿出来慢慢的递了过去。
我看了看,笑了,我现在非常懂他的内心,于是很认真的说着:“算了吧!二哥,刚才六哥都说了,我这是雪中送炭,今天的医药费是够了,可是开完刀还需要静养,这些钱够不够还两说那,你就拿着吧。”
“二哥,这事就别客气了,拿着吧。”勇子也说道。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把钱收起来了,因为他知道老人需要静养。
“我说,二哥、六哥,以后什么打算,我怎么听说为了治病,把房子给卖了,还把铺子顶出去了,以后怎么生活。”我想到了以后,所以才这样说。
“能怎么生活,先把妈的病治好再说。”龙达这人没什么远景规划说道。
“你看啊,我跟勇子有个提议,不知道你们俩个有没有意向。”这是我来的真正目的,拉他们入伙。
“什么提议啊?”严宽问道。
“我跟勇子那,打算开一家汽车美容维修店,人手不够,不知道你们俩个有没有打算一起。”我信口胡诌,用勇子的话来说,小正这家伙,最大的好处是说谎话不用打草稿。
“干净吗?我答应妈了,不在干偏门了。”龙达说道。
“百分百干净,绝对正行。”我依然信口开河,当时我真的没有打算干这个,只是为了笼络他们两,以至于这行当真的赚钱后勇子一直认为我来之前就计划好了,这真的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行,我们干了,以后要不也没有什么活干。就修车这手艺,能整碗饭吃就行。”快人快语的龙达答应下来,严宽看了看我,也点头了。
“好,等伯母的病好了,咱们就干,对了伯母什么时间做手术啊。”我听他们两个已经答应,非常高兴。
“明天。”龙达回答着。
“哦,那好,我明天有事来不了,我让勇子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还要解决别的事情,因为我知道肯定会是那样的。
“别,你们俩个挺忙的就别来了,真的。”严宽看得出来,我们确实很忙。
“没事,行,就这么着吧,我明天来,今天就到这吧!“勇子说着,完事大家结账走人了。不过,勇子回家了,而我确去了唐鑫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