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故作神秘的说道:“这是一种未知的预言,不过我已经请了最好的语言学家破译出来了,你们知道这张纸人纸上到底记载着什么吗?”
显然胡夫人并不买账张先生的故作神秘,她有些不悦的说道:“难道是宝藏的位置?”
胡夫人用上了嘲讽的语气,在场的众人都是人精,自然都能听出她的嘲讽意思,张先生显然也不是笨蛋,但是他却说道:“夫人,恭喜你答对了!是的!哈哈,这确实是一张藏宝图!”
胡夫人被张先生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好奇心战胜了面子,胡夫人还是问道:“石崇的藏宝图?你是说这张纸人纸上记载着石崇消失的宝藏?”
石崇是晋朝第一大富豪,传说中他富可敌国,拥有海量的财富,可是在他时候,查抄出来的财产远远少于人们的估计。
石崇是西晋时期的大富豪,他曾经和贵戚晋武帝的舅父王恺斗富,史书上记载,王恺饭后用糖水洗锅,石崇便用蜡烛当柴烧;王恺做了四十里的紫丝布步障,石崇便做五十里的锦步障;王恺用赤石脂涂墙壁,石崇便用花椒。
晋武帝暗中帮助王恺,赐了他一棵二尺来高的珊瑚树,枝条繁茂,树干四处延伸,世上很少有与他相当的。
王恺把这棵珊瑚树拿来给石崇看,石崇看后,用铁制的如意击打珊瑚树,随手敲下去,珊瑚树立刻碎了。王恺之后感到很惋惜,又认为石崇是嫉妒自己的宝物,石崇说:“这不值得发怒,我现在就赔给你。”
于是命令手下的人把家里的珊瑚树全部拿出来,这些珊瑚树的高度有三尺四尺,树干枝条举世无双而且光耀夺目,像王恺那样的就更多了。王恺看了,露出失意的样子,拂袖离去。
石崇五十二岁时,赵王司马伦叛乱把持了朝政,司马伦的党羽孙秀为了图谋石崇的家财,诬陷他谋反,被夷灭了三族。但事后孙秀查抄石崇的家产,除了家宅田地奴仆外,并没有找到其他财宝,包括那些三尺四尺的珊瑚宝树,一样都没有找到。他的财宝的下落也成了历史上一件悬案。
张先生继续说道:“通过对纸人纸上内容的解读,我找到了石崇宝藏的线索。石崇在晚年的时候信奉了一个名叫‘迷真道’的组织,他将自己的财产捐给了迷真道,所以他的财富应该就在迷真道的总坛之内。”
高觉感到脑袋轰的一声,怪不得血色秘仪事件中,高觉总觉得迷真道这个词有些熟悉,原来自己早在十年前就解除了迷真道这个名词了。
高觉仔细看这位张先生,他的面容和血色秘仪事件中的张思杰有些相似,高觉这才想起来,当时燕返教授曾经提到,张思杰的父亲张老爷子组织挖掘了诞佛大殿,那这个中年人岂不就是张思杰的父亲?
太不可思议了,原来高觉早就和这些诡异事件有了交集,只不过康思德被捕之后,高觉可以封闭了自己的深层记忆。
这下打开了记忆,高觉这才发现,‘迷真道’、‘诞佛’早就已经偷偷潜伏在自己的身边,原来安玥选上自己不仅仅是一个巧合。
可是高觉只是在自己的深层记忆中,他无法改变自己的记忆,也无法改变人物未来,他想要告诉张先生,挖掘诞佛大殿的行为绝对是有去无回,可是在这记忆中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从另一方面,张先生也是咎由自取,他为了古董和财宝,破坏性发觉了古墓,这才导致了迷真道的复苏,所以高觉对张先生也没有多少同情心。
这个时候,周公子突然说道:“张先生,我周某人愿意资助你成立探险队,古墓中的财宝我一样不要,只要你将里面的文献给我就可以了。”
高觉诧异的看了看这位周公子,从刚刚入座开始,周公子就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他竟然会提出需要迷真道典籍的要求,这让高觉十分的警惕,这个周公子到底是什么目的。
张先生很自然的拒绝了周公子的请求,他笑着说道:“不劳烦周公子费心了,挖掘的人手我已经准备好了,我联系了邺城大学的燕返教授,他愿意支持我一部分人手。”
接上了!高觉脑中的事情都接上了,张先生肯定是迷真道骨干张思杰的父亲,也就是他挖掘出来了迷真道的典籍,已经一枚已经干涸的真散原液。
之后的事情就是燕返教授讲述的那样,张先生和小叶死在了诞佛大殿的墓穴中,燕返教授的弟子侥幸逃生,却彻底变成了白痴。
张先生继续说道:“这个迷真道是一个奇怪的组织,他们信奉一种名为诞佛的神祀,他们认为世界是虚妄的,需要诞佛来毁灭这个世界,这样才能生成真实的世界。”
众人显然对迷真道的教义不感兴趣,大家更感兴趣的是石崇的宝藏到底在哪里。
周公子和胡夫人都死死的盯着纸人纸,试图将上面的图案记下来,再带回去找语言学家破译,张先生却十分的得意,他指着文字说道:“这些文字结构都差不多,细小的误差就会造成极为巨大的差距,两位就不要试图记忆了。”
周公子和胡夫人听到张先生的话,立刻就变得沮丧起来,两人盯着纸人纸,却发现刚刚记住了第二个字母,却又忘记了第一个字母。
张先生将两人的窘态看在眼里,开始哈哈大笑起来,他对着康思德说道:“康教授,等到我挖掘出了石崇的宝藏,一定把文献借给你研究研究。”
胡夫人和周公子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张先生显然这是明摆着要给两人难看,周公子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而胡夫人则开始专注于眼前的食物,开始和食物进行了斗争。
康思德笑着点点头,高觉看着站在餐桌前的康思德,这个时候康思德就和迷真道有了纠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