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白面书生无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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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急救难女上

毒蛊见众教丁拥了上来,趁他们围住白景星之机,他突然几个起落,仍下众教丁,亡命的向密林深处逃去。

待白景星飞越人头去追赶时,还是慢了些,虽追出去几十丈,但终因叶茂林密,人己不知去向,白景星只得作罢回头,不再寻找。

当白景星回到原地时,那些教丁也早逃得无影无踪,整座密林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白景星辨淸了路径,即心情轻松,無所顾虑的往前走了……

一日,烈日当空,白景星经过一座土岭,土岭不大不小,到处长着稀疏的林木,不过官道仍很宽大,直直跟着土岭而上,且路上常有行人挑担推车路过,不算太寂静。

白景星刚向岭上走去,便突然听到岭顶有人大呼救命,白景星听着,向岭顶快步奔去。

来到岭顶,白景星举目望去,却看到岭上有三、四十个难民模样的人,正被十多二十个身穿半边黑、半边白的阴阳教人拦路抢劫。那些难民被抢劫时,胆小顺从者无事,如大喊大叫抗拒者即被一刀杀了,搞得土岭一片哭喊求救声。

白景星见此情景,心中大怒,立快步上前,指着那群阴阳教人大呼住手。

那群阴阳教人抢劫兴趣正浓,被突然的大叫声惊得停住了手,个个回头盯着白景星看。

其中有个头人模样的汉子,他挥舞着大刀怒道:“你是哪里来的读书人,敢多管闲事,不要命了?”

白景星怒道:“你们马上停止抢劫,否则必死无疑。”

“你是谁?口气竟如此大!……”汉子被白景星的气势镇住了,他惊疑的望着白景星,不知他是何来路。

“我是人,是你们的催命神!……”白景星怒道。

“小子胆敢趟这浑水,是谁给你撑的腰?”汉子看着书生似的白景星,仍惊疑的道。

“你们杀人抢劫难民,是天地难容的事,今天让我遇到,你们一个也跑不了。”白景星越说越有气,便指着那汉子和那群阴阳教人恨恨说到。

“就凭你这模样也想杀我们,老子看你一定是个疯子!”大汉估计白景星就是个疯子,否则他没这样的胆量说话。

“闲话少说,把抢来的东西全部物归原主,否则你们会死得更惨。”白景星大怒。

“你这个十足的疯秀才,你既然想死,老子就送你上西天去!”大汉也大怒起来,挥舞大刀杀向白景星。

看着大汉挥舞大刀杀来,白景星不避不让,待其大刀还未劈下,白景星已举指朝大汉的软穴点去,大汉立即摊倒在地,一动不动了。

只一招的功夫便治服大汉,那十多二十名阴阳教丁看了,一个个慌得面如土色,都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白景星看着,他不去管那些教丁,便指着大汉问:“你们是哪个分教的?”

大汉躺在地上,他慌得语无論次:“小的们全是……全是卢城分教的……”

白景星恕道:“你在教里任什么职务?”

大汉道:“班头。”

“这次到这里抢劫,是你们自己来的吗?”

“不是,是教主派来的。”

“教主是否名叫赵世昌?”

“是的”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难民?”

“知道,来时教主已说。”

“连难民也抢,你们真该天诛地灭!……”白景星恨恨说到。

“大侠,我们知道抢难民是天理难容,但不抢我们回去必死无疑,我们是迫于无奈啊……”班头躺在地上说到。

“你们在这里抢了几次?”白景星又问到。

“就是这一次。”班头回答。

“你不老实,我一掌劈死你!……”白景星威胁着。

“大侠,这真是第一次到这里抢劫,小人如是说假,你杀了我……”班头慌得哭了起来。

“你们是如何得到消息,知道有难民路经此地?”白景星稍停又问。

“那是教主今早说,有一批难民路经此地,令我们到这岭上埋伏等待,如难民们上了岭顶,便实施抢劫,其实小的们一点不知道有难民路经此地……”班头如实的说。

“是誰杀了那两名难民?”白景星恕问到。

“……”大汉嗫嚅着不开口。

“你到底説不説?……”白景星恕吼起耒。

“那是小人……小人干的……”班头語無論次的説。

白景星听后不再説話,他阴沉着脸,突然举指点向班头的胸腹,“追风指” 的劲力立穿透了班头的心窝,班头只啍了两声,便死于非命……。

接着,白景星又走向那群跪在地上的教丁,那群教丁見了,个个慌得魂飞魄散,纷纷向白景星求情,都説自已家中有父母妻儿必須奉养,請白景星髙抬贵手,日后他们一定好好做人。

白景星一言不发,他想起他们适才如狼似虎的搶刼行为,知道他们在阴阳教內不是什么好东西,因此对于他们的求情他無动于衷。是的,眼不見肚不闷,如今親眼看到他们的搶刼行为,他即火爆三丈,于是一恕之下,便突然举掌对着这群下跪的教丁击去,强大的掌力立刻击飞了十多个教丁,剩下几个教丁,他们拔腿就往嶺下跑,白景星哪里肯放,飞纵着追去,又几掌便全部击杀了他们。

几十个难民看到白景星如此凶神恶煞,竟慌得缩成一团,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待击杀完了那些阴阳教丁后,白景星便向那群难民走去,热情的向他们打招呼,但他们仍鉄青着脸,全身筛糠似的围着白景星跪地磕头,千谢万谢白景星救命之恩。

白景星忙招呼大家站起来说话,不要跪地磕头了,接着他又走到一名年约五十的长者面前道:“你们都是哪里人?”

长者忙回答:“我们都是卢城一带的。”

白景星道:“你们为何逃难?”

长者愤恨道:“因卢城一带战事多,加之卢城阴阳分教常出来打劫财物,杀人放火,我们百姓不得安宁,万不得以,才决定离乡背井,逃难他乡去。”

“卢城一带还有战事?……”在长者在谈话中,其中这句话引起了白景星的注意。

“是的,常有战事。”长者回答。

“是谁跟谁打?”白景星问

“是卢城阴阳分教与我们当地的地方组织打的。”长者回答

“你们那里还有地方组织?”白景星觉得奇怪,他想,他在洛阳丐帮分舵时,从不听到徐贯达舵主说起过此事。

“有,这些都是小组织,是我们当地农民临时组建起来,他们不服阴阳教的横行霸道,常暗地偷袭阴阳教的小股教丁。”长者有问必答,凡是知道的,他都告诉了白景星。

“这样一来,难道不惹怒阴阳教?”白景星很有兴趣的问。

“是的,他们不敢与阴阳教明干,便总是暗地偷袭,打了就跑,东躲西藏,阴阳教受此干扰打击,很是痛恨,就天天出来寻找他们,要杀尽他们……”长者详细的向白景星说明情况后,见白景星注意听着,便话鋒一转,又面现难色道:“大侠,我有件事想求求你,不知可否?……”

“有什么事,说吧。”白景星到。

“我有一小女,昨晚被那恶霸,外号叫刘麻子的抢去了,所以,我想求求大侠去帮我救回来。”长者看着白景星,哀求着说,同时眼里己流出了泪水。

“在什么地方。”白景星问。

“就在我们昨晚露宿的那个圩镇。”长者哽咽着说。

“你说吧,他是怎么抢的?”白景星又问。

长者说,他们昨晚走到那个圩镇时,天色渐晚,为节约钱,他们一行三、四十个人不愿住客栈,便全部露宿在圩场上,因是难民,便招来众多路人围观。

后来,来了一位身穿华丽服饰的中年人,此人姓刘,竟生了一脸白麻子,所以其外号即称刘麻子。

刘麻子带着几位家丁,正好从我们身旁路过,见有很多人在围观看热闹,不知众人看的是什么,也就凑了进去,这一看,才知是一批路过的难民,他刚想转头就走,却看到这些难民中,,有一位姑娘竟长得如花似玉,让他看得眼都直了。

最后忍不住走到那位姑娘身旁,想与那姑娘交谈,那姑娘看他是位生人,便慌得躲到长者身后。

“请大爷原谅,因小女不敢与大爷说话,太失礼了,你如有事可跟我说吧。”长者打了个手拱,客气的对着刘麻子说。

“你们从何处来?”刘麻子遭到姑娘的冷落,他感到有些尴尬,便无话找话的问。

“我们都是从卢城来的。”长者笑着答到。

“走得太远了,可怜这位姑娘,一定走得周身软困。”刘麻子说着,那双色眼仍盯住姑娘不放。

“多谢大爷关心,,不过没问题,再走两天就到亲戚家了。”长者回答。

“再走两天,这姑娘肯定会病倒了。”刘麻子无话找话。

“不会的,如是这样,我们人多也不怕,就是背也得把她背到。”长者说着,见刘麻子眼睛盯住姑娘不放,以防生事,说完又道:“大爷对不起,我们到那边有事,日后如有机会,再交谈不迟。”说完长者带着女儿走到难民中间去。

刘麻子讨了个没趣,他也不再说话,转身带着家丁走了。

回到家,他脑子里不断想着那姑娘,觉得那姑娘长得丰满漂亮,不应放其走掉,以免实在可惜。

于是,他想带着家丁去明抢,但又觉得不妥,因为在众目睽睽下去强抢难民,那是有些过份了,会引起公众愤怒。

想着他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召来管家,把自己的想法详细的说了出来,并请他拿个主意,该怎么下手才好。

管家听后,只想了想,便对刘麻子说出他的实施妙计,他说,第一:目前难民最缺少的是“吃”。第二:还有最缺少的是鞋子,这两件事是难民最少不得的,所以管家说,我们可以骗他们,说是因可怜他们难民的艰辛,特意煮了大量的饭菜,请那父女二人来拿回去,分发给各位难民,之后再欺骗那位姑娘,说我们这里有几双多余的布鞋,请那姑娘顺便过来试脚,凡合穿的都送给她,如此这般他们就来了,待他父女二人进屋后,要抢要杀即随便你了。

刘麻子听后大喜,立刻同意管家的意见,并决定由管家亲自前往圩场,去哄骗那位长者带着女儿到刘家来。

那长者不知是计,便高兴的答应了,随即带上女儿和盛装饭菜的器具,跟随管家急急到刘家去。

到了刘家门口,管家便领着长者父女俩,直直的走入会客厅。

在会客厅里,长者父女俩见到了刘麻子,他正坐在主座位上,客厅周围站满了手执棍棒的家丁。

刘麻子看到长者父女俩来到,便叫来一个女佣,骗姑娘说到内屋去试穿鞋子,试看是否合脚,姑娘不知是计,便跟随女佣向内屋走去。

姑娘走后,刘麻子又叫管家拿来十两银子递给长者。

“大爷,你为何给我银子?”长者接过银子,不解的问。

“你认为这银子是白送的吗?”姑娘被带进里屋后,刘麻子的脸色突然变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长者奇怪的问。

“没什么意思,就这样,你可以走了。”刘麻子阴阴的说着,叫长者回去。

“你不是说煮有很多饭菜,叫我们父女来拿吗?”长者又问,他不知刘麻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谁说给你们煮饭菜?糊说!”刘麻子一脸横肉。

“是你们管家适才去叫我们来時説的。”长者分辨起来,他知道他和女儿受骗上当了。

“他说是他的事,不是本大爷说的。”刘麻子大声到。

看着刘麻子横蛮不讲埋的态度,长者无言以对,此时,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女儿,便急问道:“请问我女儿呢,为何进里屋那么久不出来?”

刘麻子看着长者,平淡的回答:“她留下了,你走吧。”

“不行,你把她关到哪里去了,我要把我女儿带走。”长者慌了,大声叫到。

“你刚才己收了本大爷的十两银子,还有权把她带走!”刘麻子也大声到。

“你糊说,你这十两银子就能买下我女儿?真是天大的笑话!……”长者怒从心起,他痛恨刘麻子阴险的骗人手段。

“能买与否,这事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说了算!”刘麻子说着,他口气异常坚决。

“把我女儿放出来,我不要你这十两银子!……”说完长者生气的把银子仍给刘麻子。

“哈哈……”刘麻子大笑起来,笑罢道:“这银子你不要算了,反正人你是不能带走的。”刘麻子把银子放入怀里,得意的看着长者,满脸白麻子泛着红光。

听了刘麻子的话,长者异常悲愤,他现在才看清刘麻子是个阴险毒辣的强盗,尽管如此,但一切都悔之晚矣,己来不及了,长者想着禁不住怒叫起来:“原来你骗我们到此,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目的主要是霸占我女儿!……”

“不错,你说得很对,目的就是这样。”刘麻子冷笑着回答,直直的说出了他的目的。

对于刘麻子霸道的回答,长者知道讲理无用,大闹看耒只有死路一条,因为他看到客厅周围站满了家丁,他们拿着棍棒,个个怒目瞪眼,像煞神似的看着他,只要刘麻子一声令下,他即死在乱棒之下……

怎么办呢?长者无知所措了,最后,他软了下来,扑通跪在刘麻子面前,流泪道:“大爷,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吧,我就这个独生女儿啊,没有她,我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