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儿终究记起了全部,原来她之所以没有被妖凰的记忆所控制,就像叶羽寒那样被魔帝的记忆所侵蚀,主要的原因竟然是她的记忆深处还有不知多少世之前与天帝的记忆。原来,天帝心中的女子,竟然是她!
“不,不对!这一切都不正常,我不可能爱过天帝,我爱的从始至终只有寒,不论前世今生!”南宫婉儿再也承受不住这一系列的事情,而叶羽寒也已经气若游丝。 “婉儿,一柱香的时间到了,想好了吗?”于道之负手而立,而白穆然却有些不忍,索性背过身不去看。
“想好了,既然这一切皆因我而起,那就由我来结束吧,天帝也好,魔帝也罢,这一世,我只爱叶羽寒。这天下,没了他,又有何意义。”南宫婉儿说完,用匕首插入了自己的腹部。
“寒,黄泉路上,过了奈何桥,谁都不准喝孟婆汤。”南宫婉儿将自己的手与叶羽寒的手指相扣,二人一同倒在了地上。血水彻底染红了他们白色的衣裳。
“穆然,我们也开始吧。”于道之对着感觉快要哭了的白穆然说道。
“这一天,终于等到了,多久了,这副身体都几千年了,之前我们换了一个又一个,我竟以这男儿之身活了这么久。”白穆然激动不已,可是除了于道之,没有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傻瓜,主人与妖凰的血在融合,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于道之竟然将白穆然搂在了怀中,怎么看怎么怪异。
“对了,主人不会出事吧。” “不会的。”
就在这时,南宫婉儿和叶羽寒的血混在了一起。
“凡儿,动手。”于道之一句话,女子又出现了,只见女子凭空跃起,在空中念了一个咒法,地面上叶羽寒和南宫婉儿的身下出现了一个阵法,这阵法竟然是刚才的八卦阵,一个巨大的八卦在他们身下旋转。
而二人戒指中的八只上古神兽竟然也出现了,将二人围在了中央,突然两道一黑一白的光柱连接到了刻着青龙火凤的柱子之上。八只神兽的魔力回来的,只是他们的力量像是被光柱转移到了柱子之上。
南宫婉儿和叶羽寒的血融合在一起,随着魔力一同被传输到了柱子之上。
只见于道之和白穆然互相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从二人眉心之中飞出了两个光点,白色和金黄色的光芒。慢慢飞入了柱子上刻着的青龙火凤之中。
这时,阵法停了,八只神兽苏醒了,南宫婉儿和叶羽寒的伤口竟然也全部愈合,缓缓醒了过来。
而那两根柱子整体一个发出了白色的光芒,一个发出了黄色的光芒。
雕刻着青龙和火凤的图案简直像是活了过来,好似立刻就能从柱子中出来一样。 南宫婉儿和叶羽寒缓缓苏醒,就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再看看自己伤口愈合,力量也回来了,二人都糊涂了。
“寒,你快来,师父。”南宫婉儿指着倒在地上的于道之和白穆然。
叶羽寒走到了他们身边,探了探气息,之后摇了摇头。
“死了,尸体已经凉透了,而且这两具尸体一点都不像是刚死去的。”叶羽寒和南宫婉儿在经历这次背叛和生死之后,愈发的淡漠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婉儿看着那即将要解封的青龙,火凤,一头雾水。
再看看那八只神兽,一个个神采奕奕围着两根柱子,都激动不已。
“云凡参见主人。”女子单膝跪地,参拜叶羽寒。
“我记得你的主人不是我,你好像还要杀我们。”叶羽寒感觉自己醒来,全都变了。
“您是主人的主人,也就是云凡的主人。”
“你的主人是白穆然和于道之?”
“是。”
“他们是我的师父,我不是他们的主人。”
“您抬头看看天柱之上,主人的元神刚才进了里面,现在只要主人和妖凰的一滴血,就可完全解封。”
“所以你的意思是于道之和白穆然其实是青龙火凤的元神?”不止叶羽寒惊了,就连知道最多真相的南宫婉儿也震惊了。
“没错,只要您的一滴血,青龙封印可解,妖凰的一滴血,火凤封印也可解。” “你究竟是什么人?”叶羽寒看着云凡,这女子修为恐怕在神级,守护着青龙火凤的封印,还说她是天帝的人。
“云凡本是天界之神,是天帝派来保护我的人,可我却在万年之前轮回数次,皆是被人害死,云凡护我不力,被天帝夺去了神的身份,贬为凡人。可阴差阳错在万年之前青龙火凤救了她,她便在那场大战之后答应魔帝来守护青龙火凤的封印。”南宫婉儿替云凡答到。
“婉儿……”叶羽寒看着南宫婉儿,眼里满是担忧。
“我都想起来了,我都数不清究竟是几世的记忆了。云凡,我想知道一件事,为何你要杀我?如果不是师父出现让你住手,我已经确实是个死人了。”南宫婉儿不明白,云凡一直是应该保护她的人,哪怕变成凡人,也是受魔帝之命守护封印,不应该杀她,那会儿云凡的杀意南宫婉儿感受得真真切切。
“若没有你,天帝不会变得不顾万物臣民的死活,我也不会变成人类,而青龙火凤也不会因为保护你而被封印万年之久,魔帝不会因为你一再被天帝选中!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若彻底灰飞烟灭,这一切就能回到以前了!”云凡突然起身,激动地说道,一个闪身,南宫婉儿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
那匕首通体黑色,仔细看会让人毛骨悚然。
“别动,这把匕首可是专门为你定做的,它是由一百个被男人伤害的女子的血炼制而成,怨念极深,一刀下去,你所有的感情就会化为乌有,而你也会在百日之后灰飞烟灭。”云凡将匕首架在了南宫婉儿的脖子上,面纱掉了,那原本应该漂亮的脸蛋儿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显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