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东方煜拿下西朝之后便回了东朝,现在东西成为一家,之前的西朝皇室和乔家共同协理,互相制约。乔少轩无论如何都是有愧于西朝,而西朝皇室也不会再信任乔家,这一点,东方煜用运的很好,
并且用旧人,以来可以收买人心,二来有利于稳定。
叶羽寒没回宫就知道了这件事,东方煜现在很强大,原本他是想破坏东方煜西征,奈何自己身中蛊毒。
“寒,别担心。”南宫婉儿看出了叶羽寒的担忧,现在的形式有些严峻。
“如果有一天我败了,你会不会……”
“不会!你赢,我陪你赏这万里江山,君临天下。你输,我陪你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南宫婉儿坚定地看着叶羽寒,她更相信叶羽寒不会输。
“此生有你,夫复何求。”叶羽寒将南宫婉儿拥入了怀中,这一刻,抱着她,就好像拥有了一切。
“寒,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南宫婉儿突然感觉叶羽寒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抬眼一看,叶羽寒晕了过去,嘴唇有些发紫,面色发黑。
南宫婉儿连忙运功想要将毒逼出叶羽寒体外。叶羽寒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南宫婉儿的手,虚弱地说:“不可,找……找乔……乔少轩。”说完,彻底晕了过去。
“来人,快传御医。”南宫婉儿慌了,她突然理解了叶羽寒的感受,她好几次死里求生,身边之人竟是这般煎熬。
“皇上怎么样了。”
“回娘娘,皇上受了重伤,加之吃的解药不完全对,导致毒气攻心。”
“你说什么,重伤?寒怎么会受伤?药材不是已经集齐,解药不是炼制出来了吗,为何会不对。”南宫婉儿生气了,散发出的气势压得宫女,太监,太医全部都跪了一地。
“皇后娘娘息怒,皇上确实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至于解药,是皇上亲手炼制的,至于哪里出了差错,微臣实在不知。”
“那本宫留你何用!来人,拖出去斩了。”南宫婉儿大怒,
一双美目中满是怒火。
“皇后娘娘饶命,微臣可保皇上三日,三日之内,只要找到真正的解药,皇上便可没事。”太医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汉,南宫婉儿成为皇后之后一直宽厚待人未曾发过脾气,这脾气真发起来,简直不输皇上的气势。
“还不快去救皇上。”
“是。”
“寒,等我。许萌,你留下替本宫照顾皇上。连城,你跟我走。”南宫婉儿这一刻异常的冷静。
“阁主,您为何不带着我,连城照顾皇上不是更好吗?”许萌向来直爽,一旁的连城倒是没有任何异议,对他来说,叶羽寒和南宫婉儿的命令是一样的。
“本宫自有原因,这是命令。”
“是,阁主。”许萌知道南宫婉儿认真了,也不再胡闹。
去西朝的路上,
“你没有想问的吗?”南宫婉儿都奇怪连城这性子了。
“没有,主人和您,做什么事都是有道理的,我只管做事就好。”
南宫婉儿不免心中感叹了一下,同样是身边的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之前是允儿,现在是许萌,一个比一个问题多,看看连城,瞧瞧人家这觉悟……
“连城,你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却寒每次唤你,你立刻出现,我倒是好奇得很。”
“我会隐身术。”
连城的回答让南宫婉儿彻底无奈了,这叫什么回答,她吃了特制的药丸也是会隐身的。
“是一种招式,通过玄力催动,配合咒法,失传已久。”连城的回答永远都是简单明了,没有任何废话。
“失传已久,你怎么会的?”南宫婉儿彻底成了许萌的角色,问题一大堆。
“娘娘,您问题真多。”连城一直不怎么说话,这也是因为南宫婉儿询问才说了这么多。
“问你话就回答,这什么态度!”南宫婉儿终于明白这种被嫌弃的心情了……
“是祖传的……”
“祖传的?能够有如此秘术的家族,具南宫婉儿所知只有一家,可是这个家族已经在三十面前就消亡了,难道连城是这个家族的传人?可是不姓连啊。”南宫婉儿疑惑了。
“名字是主人给的。”连城一句话,南宫婉儿明白了。.
原来叶羽寒和她一样,有给别人起名字的习惯。只是人家的名字为啥起的多有水平,为何南宫婉儿的总是让人哭笑不得,几只兽郁闷了。
“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我们时间不多了。驾!”南宫婉儿收起了好奇的模样,叶羽寒还等着她,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只是南宫婉儿话音未落,便冒出了几个黑衣杀手。
“南宫婉儿,拿命来。”带头的杀手直接朝着南宫婉儿而去,原来是个女人,因为声音已经告诉了南宫婉儿,并且,南宫婉儿也听出了她是谁。
南宫婉儿突然笑了笑,并没有戳穿她,躲过了她的攻击。可女人根本意不在一剑杀了南宫婉儿,而是在南宫婉儿躲避的过程中撒了一把粉末,快速地退了回去。而
连城与此同时解决了其他的黑衣人。
南宫婉儿笑得更加的诡异了,女人突然感觉不对劲,只感觉自己身体发软,没了力气。
“你…对我……做了什么。”女人感觉现在不止没了力气,连舌头都有些打结。
“没什么,你想对我玩阴的,我就陪你玩玩。不过现在,我有事。”南宫婉儿说着提起女人手中的剑将她的手筋,脚筋挑断,翻身上马,走了。
女人惊恐地以为南宫婉儿要挑开她的蒙面,这要是知道了她……没想到,南宫婉儿压根没管她是谁,直接动手,干脆利落。等南宫婉儿走了,女人才反应过来,终于感觉到了疼痛,放声大叫。
“南宫婉儿!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您不看看她是谁吗?”连城终于问了问题。
“不需要,这样不是更好玩吗?”
连城笑了笑,娘娘与主人真是般配,就连做事方法都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