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樱的讲述到此为止,就是谭雨薇,张凤接连在未名湖离奇死亡的时间。
接下来的时间里,似乎少女们的噩运就开始了。谭雨薇和奇奇的学校就接二连三的有少女失踪,甚至还有以前隐藏的失踪少女案子被挖出来。
事情发酵的像一罐臭腌菜被打开了一个口子一样,一时间学校里的舆论四起,每个少女都人心惶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沦为失踪少女中的一员。
那些女生的家长们更是胆颤心惊,甚至有夸张的家长让自己的女儿剪掉长发,按照男生的装束打扮起来,企图这样让自己的女生幸免于难。
为此,不少的女生痛哭流涕,好像剪掉她们的长发就像要剜掉她们的心一样。又有不少的家长为此大发雷霆,而且家长下达的最后通牒又像极了清初的圣旨,那就是一句话: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
当然,更多的家长都直接找到了学校的领导层,希望为自己的女儿办理休学。然而学校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已经保护不了学生这一残酷的事实,便以现在没有实际证据证明,是在学校就会失踪为理由拒绝了这些要求。但却暗地里将与自己有亲戚关系的女生以各种理由开具了休学证明,家长们更难以被平复安抚了。
有不少家长开始向更高的教育主管部门进发了。
再加上失踪少女的案子一直没有找到突破的线索,那些家长们更是赖在学校不肯离开。
一时间,学校的家长比学生还多,甚至有的一家祖孙几代都过来了。学校里到处都是横幅和用红墨水写下的,“不还我女儿,我就让你们血债血还”、“还我女儿,我还你安宁”等等一些标语。
学校的处理方式,也很巧妙,他们把这一些标语悄悄地挪到了相关路口,让大家都来感受一下家长们的心情。
想想也是,在这个听风就是雨的年代,信息传递的速度基本就是秒递。但是由于众口难一,每个人又按照自己所理解的添油加醋一番,道听途说到最后就已经面目全非了。而事情的调查也一直没有进展,于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传言就开始传开了。
有一种说法传的最为厉害,甚至有家长在听说后,就直接找到了学校要去退学,连休学都不考虑了。他们相传学校在建设以前,原本是一片坟场,而且是日本人专门用来埋女尸的乱坟岗。
那些惨遭日本人凌 辱致死的少女都因为没有得到沉冤昭雪而一直无法投胎转世。以前就有过大师专门来超度压制他们,但是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压制的灵符日渐失效。
所以学校不断邀请一些大师如晋元之流,表面上来进行讲道降伏小鬼,其实暗地里是来继续压制这些女鬼。
但由于女鬼太多,戾气太甚。与女鬼缠斗几个回合后,连自己都身负重伤,闭关疗伤了,现在生死还未卜。这些日子,女鬼也不断冲破禁制,现在已经开始出来祸害其他少女了。
她们只有害死一个少女,才能得到一个投胎转世的机会,而且由于是被凌 辱致死,所以一定要处 女之身的女子才能让她们下辈子做一个清清白白的人……
这种传言一出,家长们更是叫苦不迭,恨在当初填报学校时,没能将学校的前世今生查清楚,给自己的孩子招来这样的飞来横祸。
有一位家长甚至说得更玄乎更详细,他说:当初给孩子选择学校时,他甚至对学校都一一进行了实地勘察,惟独对这所靠山面水的学校情有独钟。
早知道当初就不到这什么山青水秀的地方来了,他老家那里的学校都建在平地上,哪有这么多坟场而言。
而学校眼见事情的发展形态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不得不申请让警察常驻学校。原来强压着不依靠警界的力量,就是深知一旦有外界势力涉入进来,很多事情就不是自己一手遮天,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而且媒体的曝光固不可少,学校来年的招生工作肯定重重艰难。于是,事情才一压再压,弄到今天这种无可挽救的地步,才不得不舍弃自己的利益,丢车保帅。
不过好在警界最近也因为长青山上的少女被杀案而忙的焦头难额,正愁没有实质性的进展线索。学校提供的这些调查便利和信息,正好为他们打开了另一扇调查的方向之门。
很快,由八十一名少女失踪案成立的重案组,就派李新和张富贵这两名得力干将一明一暗,一阴一阳入住校园,开始长期的驻守调查,以便早日寻得案子的突破口。
李新毕竟是专业刑警出生,其专业性和勘察能力都很强,再加上身边有张富贵在旁协助。经过几天的明察暗访,就注意到了学校的异灵社团。
他们不仅背后的权力力量深不可测,庞大的资金运转更是让他们们瞠目结舌。很快李新和张富贵就开始死死盯住了这个社团,不放过一点的蛛丝马迹。?
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他们发现很多事情最后都离不开一个人,那就是这个晋元老儿。在和重案组所有同事以及上级讨论后,决定再次将晋元老儿列为第一号嫌疑人。
随着一切调查围绕晋元老儿展开后,发现他果然有很大问题,但很多线索都没有实质性的指控,重案组也不好打草惊蛇。
而就在前几天,他们暗访时获得了一个重大线索。有一个去真元寺烧香的妇人说,曾目击谢凌风失踪那天,有见到晋元老儿曾跟谢凌风一起走路。因为是真元寺的住持和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所以就多看了几眼,因而印象深刻。
而谢凌风,就是本市的第一个失踪的少女。
有了目击证人的这一条线索,他们立马上报警局最新的证据动态,可是那晋元老儿早已经逃的不知所踪了。
重案组的调查又陷入重重的迷雾中,一连几日都好毫无头绪,更不知从何寻起,案子再次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