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芝姑一听,也恍然大悟道:“蕾蕾姐姐说的话不错。不送贺礼,不是我们太抠门了?我们自己也脸上无光。哦,壮元公,你准备送什么贺礼?”
“这……”田无勤又被喊作了壮元公,这顶帽子特别大,这份贺礼绝不能少,而且还有一层意思这份贺礼也不能太寒酸,“还是不能白吃白喝一顿。”
童芝姑道:“除非你现在赶紧作成叫化子的身份。”
汪蕾蕾道:“他现在这种身份,我都觉得丢脸了。他要是作成叫化子的身份,我一下子就把它赶下桌子去。”
童芝姑道:“赶下桌子下去变成了什么啊?象狗?只能在桌子下啃剩下的骨头。”
这话说得二位女侠笑了起来,暂时肚子肯定不饿了。田无勤却道:“我肚子有点饿。”不管二位女侠怎样拿话说他,他只能当作没有听见。可恼人就是恼在这话田无勤就是听见,而且听得明明白白,连脸上都起了明显的变化。所以他心里有话,但嘴巴上说出的话却是这样的话。要知道,在这种场合下,田无勤就是有话,但他能说得过这二位女侠?所以他说这句话是很好的选择,而且还能把二位女侠的话意中损他的含义一笔带过。
这个方法极其灵验,一下子就转移了二位女侠的思维。因为谁都想着宴席上会是有什么好菜?
这诱惑当然挺大哦,特别是对于肚子饿着的人。
汪蕾蕾的感觉比谁都大,所以就对田无勤没好和地说:“就你知道肚子饿啊?”
好象等那酒菜摆上桌子还需一段时间。汪蕾蕾随即对田无勤又说道:“瞎子老先生,你刚才卜了什么卦,知道今天能白吃白喝一顿?”
田无勤一听这话,兴致更加好了。这可是他用来混饭吃的行具,他现在更有理由将它发挥光大。他道:“刚才我占卜了一卦贲卦。这贲卦含有色彩的意义。这不,我们来到这里吃饭的方不是张灯结彩的?”
汪蕾蕾点点头,嗯了一声。
就这么嗯一声,田无勤象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声音提高了一些说:“它还有二个动爻。六二动爻,贲其须。须,男人的胡须也。一个男子累到修饰他的胡须,肯定有了什么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