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给我的!我就是这么回答她的。说是男人,说是傻子,那些人肯定会有看法,说老公就不一样了。我还是把并不情愿的她,拉到了一家奶茶店前。趁着这几分钟的时间,我问她,医院里那些流产的胎儿,都是怎么用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她妈妈是我们县里有名的妇产科医生。这种事情,她就算没有经历过,也听过吧。她有些为难地问我是不是怀上了,不想要,要预约她妈妈做手术。我赶紧否认,就是想知道那些胎儿,特别是三个月左右的胎儿能做什么。
她说,三个月左右的,都是直接布一包,当医疗垃圾丢了。如果是生下来的孩子,会把胎盘留下来,私下卖给别人。一个就是两百三百的。
不了解这些事情的人,可能根本就不会相信。医生私下卖这种胎盘是不允许的,但这种事情,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有,就算是现在都还有。
我问她,这些能有什么用吗?
她说听她妈妈说,就是给人补身体的。
得到了这样的信息,我跟她分开后,赶紧去附近的饭店去点了几个菜,直接拎回家。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烟头和傻子已经回来了。院子里只有一辆车子,看来他们两是一起回来的,也就是说,之前为了方便廖先生动作,烟头故意去拖住傻子的。
钟欣玉那额头上的印子还在,让我说,看着她好恐怖,有种女鬼的样子。
傻子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胖女人说,是为了傻子好,希望有人能早点怀上傻子的种。
我在一旁,默默上着菜,最后就跟一个小保姆一样,走进了厨房里吃饭。没几秒钟,傻子就跟着我进来了。他压低着声音问我,我就现在这个态度?
我没好气地反问,要不我什么态度?他妈都把女人摆他床上了,我还能什么态度?他说不出话来,我继续问他,那他是什么态度?
他说,忍,等几天,相机男那边已经有进展了。
他说完就走出去了。我气得拿着筷子扎饭,就是不吃。他根本就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态度?我是想问他,前几天那么冷淡的对我,就那态度,为什么不跟我解释一下呢?他失忆呢?
他没有在厨房留多久,就这么几秒钟时间,还是假借着洗手,跟我说的这么几句话。吃饭的时候,钟欣玉几次表示对傻子的好感,甚至在她还跟傻子说什么,出差也累了,吃饱就回房间休息吧。
勾引人呢!不要脸!
傻子说,准备入资一个大的修车厂,有了自己家的修车厂像上次重卡的那件事,也能避免。他今晚约了县里两个修车厂的老板的儿子,大家就当是出去玩,熟悉一下。他就这么离开家了。
就算胖女人像帮着留下人,但是都没留下。
我一个人住在一楼的房间中,说不害怕是假的。特别是前两天接触了那么多的那种药,我时不时会看到有鬼影闪过。只要胖女人一回家,那个模糊的影子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那晚上,他们已经睡下了,我才回到房间。刚想着拉上窗帘,就看到了房间窗子上,从缝隙里塞进来的一张字条。这个房间,除了我,他们根本就不会进来。所以这张字条这么塞进来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得到。我惊讶的走过去,看着那字条上写着的:出门,左边,菜地后面。落款是傻子。
我看着字条,就先噗嗤笑了,他落款还真的就写着傻子两个字。他怎么就不写他的名字呢?
我注意着楼上的动静,悄悄出了门。在这个房子的左边,隔着两家,有着一个菜地。那本来是人家的宅基地,只是这地没卖出去,就这么一直空着,隔壁的一些老人家,就在这里种菜了起来。用了半年一年的,这里就成了一片菜地了。在菜地的后面,还有着一小块石渣地,在那上面正听着傻子经常开的那辆工地的五菱车。
我走了过去,他打开了车门,让我上车。还说在这里等了我四个多小时了,我怎么才过来。
那就是说,他吃过饭就一直在这里等着了。我疑惑着问他干什么。他没有回答我,直接开车离开了这个小镇。在车子上,我问他,要带我去哪里。他也不说。直到车子停下。那是在市区里的一个星级酒店。
我站在那种大理石地面,水晶灯下,都有点紧张,一直紧紧跟着他,看着他开房,带着我进房间。
房间是普通的标间,一进门,他就拉着我压在门后紧紧吻上。如果是以前,我不会惊讶,也不会推开他。但是现在,我还是拼命挣扎着,只是打在他身上的手,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好一会,他分开了我,才笑着说,没想到跟我也会有来酒店开房偷情的那天。
我红着眼睛看着他,气的。他怎么就跟失忆了一样,难道真的不记得前几天他是怎么对我的了吗?我没好气地说,对不起,把他的计划弄失败了。
他双手还是撑在墙上,圈住我,说那个计划,失败了正好。因为他们考虑不充分,他不能让我去冒险。他后来对我是冷淡也是做给他妈看,让他那个急着要孩子的妈,想办法去找别的女人。偏偏这个时候,出纳出事了,钟欣玉巴巴地跟着胖女人来了。他虽然不喜欢钟欣玉,但是这是一个让我避开危险的契机。
我不是很理解他的话,就对我说,这是骗我呢。以为几句话就哄我过去了,然后在那个家里,坐拥两个女人,左拥右抱?
他靠近我,让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他说我跟他也有几个月了,他身体什么状态,我也知道。不只是心跳和呼吸的问题,还有那方面的问题。送上门的女人他都不要,我以为他是为什么?他说完,还动动腰。
他的意思我知道,可是我现在还在生气,我还在一头的雾水,我……他根本没有让我多想,带着我开房,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把我压在床上急切地想要。床上的华丽的床旗,让他粗暴地扯掉了。还好,他还有点理智在,要是像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他的傻劲上来了,能把我的衣服全部直接撕了不可。他眼中那种沸腾的感觉,就让我知道他已经到了什么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