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对我说,我后爸收了他们家10万聘礼,那年代的十万聘礼已经是一个很高的数目了。我就是他们家的儿媳妇了,以后都住他们家,我听话他们家就会对我好。
我大声吼着,不可能,我妈呢,我妈不会同意这么卖了我的。
虽然我也听说过,谁家女儿被父母卖着嫁人,但我一直觉得这种事情不会落在我身上的。
抓住我的男人说:“你妈癌症,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家也不逼着你嫁,你现在要走也行,你找你爸把那10万块钱还回来,不过要快点,你爸这回估计都上了班车,去市里医院交钱去了。
我整个人愣住了,之前确实听我妈说过她住肚子里有个瘤子,但是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后爸在走之前说的那句话,是真的把我半卖半嫁到这里了吧!
在我愣住的时候,胖女人拉过我来跟我说,她就一个儿子,家里是做建筑工程队的,有钱,让我安心给她当儿媳妇生孩子,不管男女都行,只要我是安心过日子的,她就把我当亲闺女待,以后这些钱不都是给我的吗?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把我带进了屋里。一进屋,我转身就跪下了:“阿姨,我求求你,你先让我去看看我妈,这钱算我借你的,以后我还你。我可以给你写借据。”
她刚才还温柔微笑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身后的男人关了门,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她才说:“行啊,今晚上你跟明海圆房了,快的话二十几天三十天,确定怀了,我就可以让你去看看你妈。要不这门你就别想出了。”
今晚?我害怕得浑身颤抖,看看一直守在门边的3个大男人,我能逃掉的可能都没有。而且我逃了我妈怎么办?难道要我妈等死吗?
“阿姨,我不跑,为我妈妈不跑。我就是去看看她。”我努力让自己不哭,“阿姨,你们家是工程队的,你让我去读大学,以后回来也能帮着家里工作,我保证我安心在这,我真不跑。”
我说了很多,换来的也只是被关在一间房间里,门窗全部被锁死。我想拍窗求救,但是窗子也是在他们家的院子里,根本不会有外人听到。
我不敢反抗,我知道就算我反抗也没用,我根本逃不过那几个大男人。我哭了,想我妈。
天黑下来之后,胖女人终于来了。一整天没吃东西,我有气无力地看着她,她把一套大红色的裙子丢在床上,让我换下。
今晚……真的要……
我看着那裙子,觉得也是眼熟。那分明就是我在5年级的那个晚上,跟人换了的那身衣服,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胖女人说要不是我后爸都想卖房子了,整理家里的时候,看到了这衣服,还被他拿去当什么古董摆摊骗钱的时候,被他们家里人看到了,这才顺着找到了我。胖女人还说:“你跟我儿子六七年前就结婚了,你就别多心思了,好好留下来吧!”
那晚上的红衣红裤白腰带,纸做的马,纸扎的人,红轿子白顶花再次出现在我脑海中。原来那些迎亲的队伍是这家人的。
我拼命的解释说,那晚的新娘子不是我,我只是跟别人换了衣服。我这边的不配合,让胖女人很不高兴,说要是我自己不换,她就让外面的男人进来帮我换。
胖女人一转身,那3个男人就挤了进来。我害怕的抱着衣服,连忙说,我自己换。
红裙子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嫁衣,当初我穿着的是什么样子,我根本没有去留意。那衣服现在穿着有点紧,但也能穿下,裙长到膝盖下去一点的位置,有点不协调。看来当初穿着这身衣服的新娘子,跟我的年纪也差不多,应该也只是个孩子。
半个小时后,胖女人再次来到房间,押着我坐在床上。他们还是不要我吃饭。她说,让我想想我妈,癌症不治疗,痛都能痛死人。今晚我的那痛肯定不及我妈,为了我妈,忍忍就过去了。
胖女人一走,我心里更乱了。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什么也没有。墙上有些痕迹,能看出原来是放桌子的,但桌子被搬走了,窗子就连窗帘都没有。他们家不是有钱吗?估计胖女人的年龄也就是40多50岁,她儿子就算比我大也大不了多少。说不定能说服他儿子。
我不安地坐在那等着,用十万块买个媳妇来生孩子,他儿子应该是残疾或者是奇丑无比的吧?房间里很安静,几乎只能听到我的心跳,我后悔了,那时候要是我没有换那身嫁衣,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开门的声音传来,我马上跪在地上,用已经沙哑的声音说:“求求你放过我,那钱我会另外想办法还的,我也可以在你们家当牛做马……”
我的话断了,男人没有说话,就站在门口。我抬起头来,看到他大概二十几个模样,大不了我几岁。一张脸有着一种病态的白,一八几的身高,头发稍长,眉眼很深,鼻子也挺,身材也不错,没有断手断脚没有眼瞎也不丑。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娶媳妇?
“我们能好好谈谈吗?”我站起来说着。
他开口了,呵呵笑着:“我妈说,脱了你的衣服,把我尿尿的地方塞到你尿尿的地方里,会很舒服。”
我整个人僵住了。傻子!他是傻子!
“你,你,听我说。”我有种快要哭出来的感觉,跟他没有办法沟通怎么办?
“不听,不听,脱衣服。”他关了门,朝我走过来。我慌了,看着四周,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挡挡,任何东西都行。枕头,被子,灯都可以。但是这里什么也没有,我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会这么空了,这是不给我机会。
就算他是傻子,但也是男人。我一整天没吃,一直处于高度紧张恐惧下,身上早没了力气。他扑过来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我挣扎着。可是他的力气好大,我在他手里根本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砧板上的猎物。
裙子被撕了,内裤被扯了,他磨蹭着,却进行不下去。
我在他腰间狠狠揪了一下,他猛地从我身上跳起来:“我妈说,你不让我进去就打你,反正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我抱着已经穿不了的裙子,挡着身子,猛地冲出了那扇门。
刚才我注意到了,他没有反锁门。
门开了,我也什么都顾不了,什么也不去想,只想离开这。在恐惧之下,让我根本没有办法去看到坐在客厅的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