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再说话,他将文件抢走,拉我往他怀里送,“听话,等我接你回来,冯科现在还不会对你怎么样,这件事我来解决。”
我挣脱开他的手,紧张的问,“你怎么解决,你拿什么解决?”
他皱眉,还是摇头,“你别管,我有办法。”
“卓风,你听我说。”
“卓尔,听话,我不会再叫你涉险,当初如果知道你不听话的跑出来,我宁愿被打死,也不想看着你现在这样,知道吗?”
我心口一痛,泪水涌了出来。
他继续说,“当初我的计划里面知道我会出事,可张博远在没拿到东西之前肯定不会对我怎么样,我只想你安全,知道吗?你上当了。”
说这些已经迟了,他不想看着我出事,难道就能叫我看着他出事吗?
“卓风,以为我能看着你被打死吗?”
“……卓尔,听话,这件事我来觉得,我现在是一无所有,可至少我还能看见你,别叫我连你人都找不到。冯科是危险,至少他现在还是理智的,你别做任何事情他就不会对你下手,知道吗?”
我咬住薄唇,看着卓风,十分无力。
这份文件,到底是没签成。
陆少给我们让了空间,交代说,“有话快说,佳佳那边时间长了会被发现,我在外面等你们。”
陆少出去,偌大的电影院里面就只有我跟他,我们相互依偎,像两个正在取暖的野孩子。
我趴在他怀里,感受着切实的温暖。
“卓风,对不起,叔叔去世了。”
“不怪你,这件事如果他不插手,也不会出事,生病的事情早就有了,只是他一直没告诉我,不怪你的。”
“可是他应该会有一年的命啊。”
“化疗很痛苦,他年纪大了,受不住的,当初医生也说是保守治疗,他出事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他想开刀手术,谁想到扩散的那么快,却始终瞒着我。”
我深深的吐口气,这心口上的一块沉重到底是没落下去。
“卓风,我好想你。”
“我也是。”
他低头亲吻我。
我热烈的回应。
这份彼此偷情的日子不知道要进行多久,可我甘之如饴,我乐此不疲。
我竟然喜欢上这样的偷偷摸摸,看到他,我就想要,无休止的要。
他几次拒绝,看着我的肚子。
我轻轻抚摸,笑着说,“没关系。”
他狐疑的问我,“是我的吗?”
我没说话,这件事我不能说,卓风要是知道了会疯了一样的不顾一切的要带我走,这样我们都危险。
我亲吻他,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小****。
我的身体给了他,又给了冯科,就算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我的心是卓风的,可我还是觉得我很脏污,但是见到卓风我控制不住。
我迫不及待的解开他的衣服扣子,看着那个我已经期盼了很久的身体,重重的亲吻上去,留下我的痕迹,我的味道,我的液体。
他有些抗拒,“卓尔,你冷静点。”
我摇头,“卓风,我想你,我好想你。”
欲望的火一点点的被打开,我浑身燥热难耐,他也呼吸沉重,捧着我的脸,看着我的样子,我眼中思绪中全都是他的样子,他健硕的身体,就好像一味毒药,叫我控不住的想要攀附在他的身体上大肆纠缠。
皮带解开,早就张扬的探头出来,我撩开裙子,猛然间坐了上去。
他一声闷哼,抱紧了我,“卓尔,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要我,快点,要我。”
他动作轻柔,一点点的进入,我抓着他的肩头,感受着他的激动。
“卓风,快点。”
他控制着情绪,“卓尔,会伤到你的。”
“不会的,你快点,快点,我要你,就要你。”
“卓尔。”卓风拥紧我,像是要将我陷阱肉里。
我发出一串满足的呻吟,在他的怀里激情索取。
很久过后,他一阵剧烈的冲撞,更深一步的冲进去,抱我更紧。
我缩着身子,往他的身体里躲藏,感受着身体带给我的舒爽。
“卓风……”
“傻瓜。”
真好,他掩盖了冯科的全部痕迹,汗液流淌,洗掉了冯科的所有味道,真好。
我哄骗自己,冯科的痕迹都消失了,我还是属于卓风一个人的。
卓风帮我穿上衣服,却仍旧怜惜的亲吻,“回去后不要做任何事,听话,只要你安全,我做什么都可以,知道吗?”
“我知道。”
“下次我会约你出来,别做傻事,别轻举妄动,冯科很聪明,你做任何事情他都会发现。钱我会想办法,公司我也会周转过来,现在最要紧的你们都安全。”
你们……
他说的是我和肚子里面的孩子。
我有些忍不住想告诉他孩子是他的,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出口,我不能乱了计划,不能叫卓风也乱了他自己,他也要安全。
“卓风,我要回去了。”
“恩,记住我的话。”
坐在车里,我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的手背,这里还有卓风的痕迹,他的温度,他的味道。
到了家里,我清洗了身体,出来后看到冯科就坐在床边看书,猛然抬头,这一瞬的眼神惊得我心都紧了起来。
他打量我,那双眼睛似乎要穿透我的全部皮肤看到我的肉,猜到了我的心。
“脱了。”
我没动,湿漉漉的头发流下来的水顺着脖子往下流,“我不想做。”
“脱了。”
“我说了我不想做,我很累了。”
“……”他走过来,一把扯开我的衣服,嘶……刚才买的睡衣又撕坏了。
我不情愿的后退几步,躲开他,他抓着我的手,拦住我。
“去了哪里?你有些不对。”
他是真聪明。
发现也好,他能将我怎么办?突然之间,我想通了,竟然一点不觉得害怕,瞪着他的眼,问,“是啊,我跟卓风做了,怎么样,你生气吗?”
他瞪我的眼睛,我的脸,我的身体,笑了,“你不敢。”
他松开我,回头将另外一件睡衣扔给我,“我不喜欢蓝色。”
我看着地上的蓝色睡衣,一阵心惊胆战,穿上他扔给我的红色,整理了一番,爬上床,翻身沉沉睡去。
隔天,冯科没去上班,外面阳光正好,我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中午,冯科竟然还在睡。
我翻身看着他,他眉头松散,安静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才出生的孩童。
可都是快十一点了,他不可能不起来的。
我推了他一下,没反应。
“冯科。”
有些不对。
我试探他的鼻息,大惊,听着心跳,很轻,我大叫,“冯科?”他眼珠子转了一下,我觉得不妙,起身去叫人过来,司机跑上来,贴他胸口听了一下,对我说,“太太,冯总有心脏病的,药呢?”
什么药,我完全不知道。
我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