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夜夜独宠:契约娇妻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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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养着个祖宗

“不好意思,我用的是自己的钱。这七十万从我一千万报酬里扣,劳烦您了,于总。”

这句话字字回响在于博远耳边,他笑了,眼神冰冷:“自己的钱?你还真要脸。”

“谁说我要脸了?”昕然冷笑,“要脸会跟你签合同?卖身卖肉这档子事儿都干得出来,别指望我能有什么底线。”

被逼到这份上,昕然索性破罐破摔,口不择言。

于博远只当她是被逮了个现行,原形毕露,心里那股怒火越烧越旺。

昕然呼吸急促,眉头因痛苦紧紧拧起,心下委屈极了,一发狠,猛地咬住他肩头。

于博远闷哼一声,似乎要把肩上传来的疼加倍还给她。

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遇上这么个冤家。昕然想着,眼泪止不住,昕然松口,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

于博远今晚尤其放肆。

昕然被绑住手脚,奈何不了他,又不肯开口服软,遭什么罪都死扛着,等他终于将欲.望完全发泄,昕然只觉浑身上下几乎散架。

完事后,于博远坐在床上抽烟,一根接一根。

昕然呛得难受,好不容易使出点力气,用被子蒙住脑袋,刚蒙住,被子被于博远一把扯下。

于博远将她头扳过来:“刚才不是硬气得很?”

昕然没力气跟他较劲,干脆把眼睛闭上,她实在太累太困,眼一闭就秒睡过去。

于博远见她这副惨样,没再折腾,起身打开落地窗,走到露台上抽了半宿烟。

日上三竿。

醒来身旁没人,昕然撑着浑身酸痛的身体下床,擦了几遍身子,背上的伤快好了,但还不能直接用水冲。

洗漱完穿好衣服准备下楼,昕然发现房间门被反锁了。

“于博远?于博远!”昕然砰砰敲门,“你个王八蛋!开门!”

敲了一会没人应。

几乎找遍卧室里所有角落,翻遍所有抽屉都没找到钥匙,昕然又跑去敲门,边敲边骂:“有病吧你!于博远我告诉你,你这么干是违法的!当心我起诉你!!!”

“于博远你混蛋!”

“于博远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

“于博远你个挨千刀的死变.态!”

“于博远——”

昕然嗓子都快喊哑了,门突然打开,于博远拎着个塑料袋站门口,皮笑肉不笑。

“接着骂。”他走进来,关门反锁。

昕然朝门扑去想逃,被他一伸手搂住,抱着腰扔回床上。

“你个死变.态你放我出去!”昕然哭着跑下床,又被于博远毫不费力拎住扔了回去。

于博远指着窗户:“今儿你是不可能过这个门了,有本事跳窗户去。”

昕然多少了解他的脾气,不再硬来,坐床上不说话。

于博远把手里的塑料袋往床上一扔,食物从袋子里滚出来。

面包,牛奶,三明治。

昕然饿得前胸贴后背,赌气不肯吃,抱着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

于博远坐过来,撕开三明治包装袋,抓着她脑袋,把三明治往她嘴里塞。

昕然紧抿着嘴,晃着脑袋死活不吃。

“‘今后这三年,您是我丈夫,是我主子’,”于博远捏着嗓子学她说话,“前一阵谁可怜兮兮跟我说的这话来着?”

“我说的,怎么了?”昕然管不了什么契约不契约,恨恨看着他,“奴婢现在要造反,不行吗?!”

昨晚就差被她气死,现在憋笑又快憋出内伤,于博远强忍着,还是那张扑克脸:“造反?我看你是要上天。”

杜维那事派人查过了,问了跟他走得近的几个朋友,都说他女朋友是范嘉彤,所以简昕然借钱给他,还是因为范嘉彤。

昕然脸皱得跟小猫似的:“我要是能上天,还会被你欺负成这样!”

杜维嗑.药的事她是真不知道,昨晚送钱过去,都是为了范嘉彤,他却不分青红皂白就给自己扣上了个不贞的帽子,窦娥都没自己冤。

“我瞧瞧,欺负成什么样儿了?”于博远凑过脸去,眼神里藏不住笑意。

昕然眼里含着泪,没看到他眼里的笑,也没听出他话里的宠,别过头不给他看。

于博远心情好,搂住她,手掌捧着她的脸一转,转到自己面前:“不吃?要不要我嚼碎了喂你啊?”

恶心。昕然知道他干得出这事,做了几秒思想斗争,张开嘴。

于博远把三明治塞她嘴里,摇着头感慨:“我这哪是娶了个媳妇,分明是养着个祖宗。”

“当你祖宗可真倒霉。”昕然抹一把泪,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说。

于博远看着她腮帮子塞满东西的样子,忍不住轻轻拍了下她的脸:“蠢死了。”

昕然白他一眼,默默吃完三明治,又去浴室洗了把脸,哭得满脸泪痕,皮肤难受。

“我看看。”于博远跟进浴室。

擦完脸,昕然把毛巾往他肩上一甩,走开。

“简昕然,我发现你这人挺浑啊。”

“我怎么浑了?”昕然停住,转身瞪他。

“从小挨你妹跟你后妈欺负,现在你找到发泄口了,喜欢把气撒我头上。”于博远照镜子理理头发,下午有个重要会议,形象得保持住。

昨晚自己的确有些过分,所以他早上忙完就抽时间赶回来看她。

“别的不说,是非我还是分辨得清,我把气都撒你头上?你怎么不问问自己昨晚怎么对我的?现在你气消了,心情好了,就要我笑脸相迎了?”昕然气得就差反手一个垃圾桶扣他脑袋上。

死男人还有心情整理头发!长得好看就能这么欺负人?!

“是个男人昨晚那事儿都得生气。”于博远走到她身边,“你是我老婆,有名有实,给我戴绿帽?别说门,窗户都没有。”

昕然仔细打量他,不说话,寻思好一会,脸上闪过一抹狡黠:这男人昨晚不会在吃醋吧?

如果真是在吃醋,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不知道这分量到底多少,但只要有,就是好事。

“你行行好,别再犯病我就谢天谢地了。”她背过身去,脑子转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