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九州苍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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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番外命运的相遇(2)

“托你的福。挺早!你不在逐鹿看着那尊大神,来这里干嘛的?还有你能不能把你偷窥的毛病改改?跟个变态一样!”孟大姐无奈嘲讽了几句小金,不过是人听的出来,孟大姐语气中的宠溺。

“看看你们这傻哔组织怎么还没灭亡啊?把你怀里的孩子给我,我看看!”小金走到了孟大姐的跟前,一跳跳上了病床,萌萌哒的眼睛跟抱着夏九歌的孟大姐对视着,眼睛眨啊眨的甚是可爱。

孟大姐将孩子放在了小金的跟前,一边嘱咐小金轻点儿别把孩子吵醒了,一边脱下了那身护士的装扮,露出了里面一身前头绣着一把戈后边绣着一碗汤的夹克。

小金看了看熟睡的夏九歌,满意的点点头,瞅着正在整理着夹克的孟大姐,翻了个白眼:“你们组织的衣服还这么傻哔老土呢?你看看绣的这把戈跟特么的镰刀似的,你后边那个汤,是嘲讽你做的汤难喝的跟屎一样是么?”

孟大姐好像对这种话早就习惯了,出言嘲讽道:“我的汤你没少喝!不过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吃过屎呢啊?还有别老你们组织,你们组织的,你是这个组织的五大常委之首,同时是战戈的创立者和监察者,你总是把自己置身事外,搞得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一样,真的好么?”

“那都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现在你们的扛把子不是那个爱好曲艺,天天在家没事儿背贯口,唱小曲儿,跳大神玩的大夫岐伯么?”

孟大姐一看小金开启了嘴炮模式,看样子要把自己的同志们喷个遍,连忙出言打断:“好好好,行了小金,废话说了这么多,就此打住,你说说你这次从逐鹿来是来干嘛的啊?什么你的徒弟啊?”

“哦差点忘了正事!”小金神色一凛,朝着孟大姐道:“有俩事儿,第一,蚩尤的封印越来越弱了,不超过三十年,而且地脉这么多年,竟然跟蚩尤合二为一了呢,如果找不到九鼎镇压剥离气运的话,他吸收完华夏的气运,就得出来跟你们一起玩了!毕竟他是华夏子民的祖先之一,他也有人皇之姿的呢!至于我说徒弟么,嗨呀我随口胡诌的。”

“呸还是那副德行,恩,至于蚩尤的这件事儿我们早就知道了,现在不是满世界的找寻九鼎的下落么?第二件是什么?”

小金点点头,朝着孟大姐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想出来玩,逐鹿那里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回去就把封印从外边给拆了,到时候大家一起死翘翘吧。”

小金带着得意的笑看着孟大姐,他觉得自己的提议一定会让孟大姐他们妥协的,自己就能好好地出来玩了,却没想到孟大姐一听他的提议,眼睛一亮,拉着他就往外跑,边跑边说道:“你不早说?走,咱们俩现在就走,破坏封印的话咱们一起去,我特么的早就恨透了这个傻哔组织了,咱俩一起叛变算了,放出蚩尤来,先让他把风后岐伯这俩老嘎本弄死,这俩人天天的想着什么权衡啊,什么荣耀啊,什么国家兴亡啊,什么大义啊之类的,装逼装的我看着都累!”

小金被孟大姐这么一拽,有些发愣,连忙将爪子从兴冲冲的孟大姐手里甩开,满脸震惊的看着这个一向以仁慈和善着称的孟大姐,不可置信道:“你是孟大姐么?今儿这是怎么了?那俩老帮菜又惹你了啊?我就是随口说说,哪能真的去啊…”

“呸,敢说不敢做,真废物!”

“好好好,我废物,那啥,孟大姐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俩老帮菜又怎么你了?给你写情书来着?”

孟大姐呸了小金一口,咒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猫嘴也是!”然后脸色一沉,看着床上躺着睡得正香的夏九歌,将前因后果连带着自己的分析统统的说了一遍,小金听着频频点头,时不时的还跟着孟大姐咒骂两声岐伯风后不要脸,老帮菜就该死之类的。

孟大姐将前因后果叙述完,有些惋惜又有些愤愤的对着正在看着夏九歌进行抚摸的小金说道:“唉,战戈狗屁的规定,说什么非亡国,大神不可出手,一切都让华夏子民自己去博,跟傻哔一样的规定,非得让一对儿刚当了爹妈的孩子去送死,他们才开心!这种组织,灭了算了!”

“唉,好了好了孟大姐,你也别难过了,逐鹿那边我反正是待不下去了,今天我就回战戈报道,这几个官僚主义的大傻哔是该有人治治他们了。至于长生和盈盈这俩小家伙,可能是真的回不来了,这次他们作战的地点是国外,我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他们出门的时候,我都看见他们头上的死兆星了!”

“唉,老官僚就是傻哔,都快二十一世纪了,还搞这种封建主义的这一套,逼着大好的青年去送死…就是可怜了这孩子啊,才刚满月,就失去了爹娘,以后他的日子可该怎么活啊?”

说着孟大姐泫然欲泣,看着熟睡的夏九歌,满眼的都是恋爱,小金连忙安慰孟大姐:“行了,行了别哭了,长生不是有个铁哥们叫蒋振海来着么?虽然家庭成分不是很好,是老蒋的亲戚,可是那身本事和他的人品以及那爱国的品质都是一等一的,尤其是他和长生的关系,那是三大铁啊,他明天不就来这儿把孩子接他那去抚养么?他们蒋家和夏家有约定的,新生儿互为对方家主的干儿子或者干闺女的…”

“干爹也没有亲爹好啊,振海和叶子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可是九歌这孩子从小就没有爹妈,这以后的人格上…”

“哎呀,行了,知道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正好这小子的资质特别棒,我也就勉为其难的收他当个徒弟吧…而且这九州鼎的第一个就是他的,这也许是种缘分也说不定呢,三十年后这小子可有大用呢。”

“可是长生和盈盈不让他…”

“他出生就是这个命了,还有什么办法,行了让我收徒弟的是你,不让我教武学的也是你,你这娘们儿卖汤卖傻了?”

“你好吧,小金,不过你得答应我个事儿…”

“你说吧!”

“让他过二十年的普通生活吧,也不用让他在振海家住,不然以振海家的家风,九歌这孩子以后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二十年?大姐!你直接摆明说不让我教他不就好了?”

“不是,小金……”

“行了,我知道了,你别哭了啊。我答应你,哪怕只有十年,我也能把他从一个废物变成超级英雄的!”

一猫一人在病房里谈论了一天,期间夏九歌醒了好几次,每一次孟大姐都会像变戏法一样虚空摸出一个装满了奇怪颜色汤的奶瓶,喂给夏九歌吃。

到了晚上的时候,孟大姐瞅着酣睡的夏九歌,对着小金有些担忧的问道:“若是这小子从小沉迷女色,又该如何?长生小时候可是就挺色的,遇见盈盈之后,才渐渐收敛的啊…”

“好办,孟大姐,把这小子弄成从小不举不就行了?到了他正式拜师的时候,我再找人给他破了不就好了?”

孟大姐闻言,一竖大拇指,朝着小金道:“还是你够狠!行的,看我的!”说着孟大姐伸出手指轻轻地在夏九歌的小雀雀上弹了一下,然后念诵了一小段晦涩难懂的咒语,灰色的光芒在夏九歌的小雀雀上一闪而逝,孟大姐指着夏九歌对小金道:“好了,除非岐伯亲传的医术,不然谁都解不开这巫咒,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恩,好了大姐,我也该去一趟战戈的总部去找那些老嘎本儿算算总账了,让人才去送死的主意,我今儿倒是要问问是谁的主意,如果答案不让我满意的话,战戈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说着小金朝着孟大姐挥了挥手,身形消失在了病房内。孟大姐看着小金消失的地方轻笑一声,晃了晃头,对着沉睡的夏九歌轻轻地说道:“小九儿啊,下次咱们再见的时候,可就得是好多年之后了呢,也不知道你的师父会不会好好地教你,不过你可得学好呢!”

睡梦中的夏九歌奶声奶气的恩了一声,好像是回答孟大姐的话,有好像是婴儿睡眠时特有的声音,孟大姐会心的一笑,将病房的灯给关上,将夏九歌放在了摇篮里,自己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听着墙上时钟秒表走动的声音,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冷笑。

京城战戈总部,一个披散着白色长发,金色的瞳孔绿色眼球,手上满是鲜血的年轻人坐在了总部会议室那张只有扛把子能坐的的大椅子上,嘴角挂着很是玩味的笑容。双腿随意的翘起一个二郎腿,他的面前一片狼藉,破碎的木屑,坏了的椅子等等,在这狼藉之中还躺着几具奇形怪状的尸体,最恐怖的这些尸体全都是被人用拳头打穿了心脏,死法极其惨烈。

在那些尸体旁还跪着约么百十号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一勾手指,从离着他最近的一个人口袋里飘出了一包香烟,飘到了那年轻人的手中,年轻人随意的抽出一根,打了个响指从指尖升腾起一个小火苗,将香烟点上。

这年轻人就这么抽着烟,眼神冷漠的嘴角挂着冷笑的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这些人。待香烟快燃尽的时候,这年轻人将手里的烟头朝着那群人中,年纪最大的那个老人脸上狠狠的一弹,老人那张慈祥的老脸上瞬间火星四溅。

老人抬起头来愤怒的瞪了一眼那年轻人,却不料刚一瞪眼,那年轻人就从椅子上动了,速度快的在大厅中留下了几道残影,随着“啪啪”两声,老人的脸上已经多出了两个巴掌印,而那年轻人正站在老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抽的嘴角溢出鲜血的老人,年轻人嘴角露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

“岐伯,疼吗?”年轻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老人,声音仿佛出自九幽地狱,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被称作岐伯的老人摇了摇头,敢怒不敢言的低下了头,不再去看面前站着的年轻人。而那年轻人也不再问岐伯,反而坐回了那张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儿,薄薄的嘴唇再次轻启,声音比刚才还要让人毛骨悚然的问道:“岐伯,疼吗?”

岐伯没有说话,只是在那跪着,而年轻人这次也放弃了再次询问的意思,接着刚才的话,继续用冷到骨子里的声音说道:“医家始祖,岐伯,呵呵,真是讽刺啊,医者父母心呢,是不是啊岐伯?不过岐伯,你也配做一个医者?活了这么多年,你的仁慈都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金先生,我”跪在地上的岐伯闻听此言刚要反驳,却被那年轻人直接打断道:“让自己的同志去国外送死,扯什么大神非亡国不能出手!我问你,1988年战戈重新建立的时候,这个组织存在的意义,我是怎么说的?岐伯,你给我背一遍我听听!”

岐伯老脸一红,不过还是梗着脖子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要么屠尽以绝后患,要么收编进行教育,绝不让外族入侵我华夏大地,绝不让我华夏儿郎死于他乡,绝不让我华夏英豪埋骨他处,身为领导者,身为大神,要敢为天下先,要敢为自己的同胞,哪怕只是个普通的华夏百姓,也要为他的生命安全负责…”

金先生拍了拍手,笑眯眯的对着岐伯道:“说的好,背的很熟练啊!”紧接着眼神一凛,恶狠狠地问道:“那我问你,岐伯,风后!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是怎么做的?长生和盈盈是怎么回事?”

“这…”岐伯哑口无言,这个命令是他亲自下个夏长生的,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几具尸体,岐伯不由得满心后悔。

而金先生则是满脸讥讽道:“啧啧,风后,岐伯,活了这么多年,你们的年岁都特么的活在狗肚子里去了?组织核心处都特么的出了叛徒了,你们竟然还特么的被这些叛徒挑拨的让自己的同志去赴死,哈哈!你们俩好厉害啊!真是慧眼如炬啊!”

岐伯一时哑口无言,他旁边的一个老头儿接茬解释道:“金先生…”

刚喊了个金先生,那个年轻人就勃然大怒:“滚你妈的,你特么的还要解释什么?宁可相信叛徒和内鬼,也******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为了自己的权威,就要让自己的兄弟姐妹去送死?好威风啊,好大的派头啊,这战戈是我建立,这个组织就是用你们这些有特殊本事的人,来保卫我大华夏的最后一道屏障,也是为保护我华夏儿郎的一面坚强盾牌,我就不在了两年,你们就腐化成了这个样子了?拿腔拿调,能拖就拖,还******搞出来一言堂和内奸,学官话,不干实事?”

这年轻人越说脸色越红,眼睛也从金色变为了血色,那股实质性的威压压的在场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哪怕强如风后岐伯之辈,也被这股威压压的低下了头。

而金先生也收了刚才高冷异常的神态,变得暴躁无比,指着那些跪着的人破口大骂:“一群傻哔,学些没用的,如果想真的做事儿,就******少比比,多想想如何从国外窃取他们先进的科技技术发展壮大我们的国家才对!一天天的就知道玩官僚主义那一套!岐伯,风后尤其是你们俩,你们俩老不死的活了这么多年,你们竟然还被马屁和权利给弄晕?废物!老子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以后再发生你们出卖队友,内有内奸,不顾人民死活,不顾及自己同袍的死活的事情,战戈也就不需要存在了,你们这百十多个,也就不需要活着了!知道了么!”

“是”下边的一百多人齐声回答,声音小如蚊呐。

金先生恶狠狠地问道:“你们是快要死了么?一百多人说话这么小声?你们都是十二岁的小姑娘么?我重新问最后一遍,听明白了么?”

“明白了!”一百多人扯着嗓子喊了一遍,金先生点点头,朝着那一百多人挥了挥手,让他们散了,只留下了岐伯风后,还有一个手里一直抱着一个龟壳的小老头儿在会议室内。

此时在会议室内,三个老头跪在地上,金先生居高临下的看着三人,场面气氛压抑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