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几人从深夜一直闹腾到了第二天早上的八点多左右,才算告一段落,待夏九歌几人被神采奕奕,好像得了什么宝贝的秦琼以及刚睡醒的李元霸从厕所和马桶上拯救出来的时候,几个人无论男女,身上都是臭不可闻,每个人脸上都隐隐发绿,脸都脱了相了。
夏九歌几人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但是他们几人还是倔强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指着拉的已经翻了白眼的卢依珐,气若游丝的骂着。
金老师和小狐狸倾城对于夏九歌他们几人的这个样子,满脸的嫌弃,还拉过了李元霸,一本正经的教导孩子不要跟这几个没出息的哥哥姐姐学。
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五天,五天之后,夏九歌他们几人可算是能够下地行走了,这倒不是他们几个人拉虚脱了的原因,卢依珐的药在第三天的时候药效就过了,他们几个人在第四天的时候就恢复了个大概,但是夏九歌他们几个人恨卢依珐恨得牙根都痒痒,都觉得如果不是这个胖子的主意这么损,他们几个不会吃这么大亏。
所以夏九歌他们几个刚好,就抱成团一起去找卢依珐的麻烦,结果双方开始还是心平气和的聊着天来着,结果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这个巴豆这个药的问题上了,双方各执己见,卢依珐觉得自己是做了天大的好事,让夏九歌他们刮了刮来到这大隋之后吃肉留在体内的毒素。
而夏九歌几人则是认为,卢依珐纯属的满嘴放屁,就是在骗人,所以双方互不谦让,各抒己见,终于在卢依珐的坚持下,夏九歌几人拍案而起,每个人拎着坐在屁股下边的圆凳和卢依珐打了起来。
正巧的是,金老师和小狐狸倾城带着秦琼和李元霸出门了,所以这场战斗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制止,夏九歌几人和卢依珐本来只是闹着玩一样的互相攻击一番,结果打着打着,卢依珐被打出了真火,在几个人谈话的地方,硬顶着夏九歌和蒋师谦朝着他砸来的攻击,念诵起了巫咒,召唤出了百十来只蛊虫。
待金老师四人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的蛊虫四处乱窜,夏九歌几人和卢依珐同时躺在地上,生死为知,金老师愤怒的一挥手,把除了在卢依珐身上不停蠕动的金蚕之外的所有蛊虫就给收了,然后让秦琼和李元霸把夏九歌他们几人全部送回了各自的卧室。
这可就苦了秦琼和李元霸了,夏九歌他们拉虚脱的那两天,秦琼就和李元霸分别照顾着这几个不让人省心的货们,然而现在他们俩又开始了照顾病号的苦逼生活。
终于,又过了两天,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夏九歌他们终于算是好的差不多了,这一天夏九歌几人刚能下地了的时候,金老师就让李元霸和秦琼把话带了过来,让在院子里集合。
夏九歌几人在秦琼和李元霸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到了院子里,几个人相互搀扶着勉强的不让自己倒下的站在了金老师的面前。
金老师和小狐狸倾城早就蹲坐在石桌上等着他们了,此时一猫一狐看着面前这几个因为内斗搞得自己一副要死的样子的几个徒儿,心里都是一阵又一阵的失望。
金老师清了清嗓子,猫脸竟然人性化的摆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抬起了一只爪子指着面前的夏九歌几人就开始破口大骂:“内斗!内斗!我华夏千百年来,死在外族手里的王朝屈指可数!死于自己内斗的数不胜数!还特么内斗,还特么的互相算计!好啊!好啊!我教给你们的功法开篇是什么?你们给我背一遍!”
众人见一向嘻嘻哈哈的金老师这次真动了怒火,也不敢吱声,只能低着头跟默哀似的不敢看金老师,金老师见几人沉默不语,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朝着几人怒吼道:“遗体告别呢?老子还没死呢!我特么怎么教了你们这么一群只知道内斗,不知道兄弟御敌以墙外的东西!夏九歌,蒋师谦,卢依珐!你们三人出列!”
穿越者三兄弟一听金老师招呼,也不敢忤逆这只战斗力炸了天的猫,相互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超前走了一步,低着头,不敢看金老师。
金老师看着三人这样,冷冷的一笑,朝着几人阴测测的说道:“为师还没死呢!不用默哀,来,把我教给你们的功法开篇给我背一遍!蒋儿,你背你家家传的那个!”
三人低着头,也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背诵道:“团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通力协作,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真诚合作,互帮互助,我为君袍泽,君为我手足…”
“恩,背的很熟练啊!李芷蔻,李元霸,赵洛梵,张凌梵,你们四个把我教给你们的东西也背一遍!”金老师眯了一眼脸色通红的夏九歌几人,然后朝着李芷蔻几人吩咐道。
李芷蔻几人闻言,也不敢怠慢,颤抖着身子,在李元霸的带领下开始背诵起了金老师教给他们几个的口诀:“与我同生共死者,皆是我的袍泽,与我生死与共者,皆是我的弟兄姐妹,愿与兄弟御外敌于隔墙之外,不与兄弟起冲突于墙内,愿与兄弟共赴黄泉,不在背后捅兄弟刀子…”
“恩,背的也很熟练啊!来,你们告诉我,你们怎么做的!你们修的功法都修到了狗肚子里去了?无论功阐系,还是戈冥系的功法的开篇都是一样的,你们几个学的是什么?是****么?卢依珐!滚过来!”金老师先是满意的点点头,对于几人将功法烂熟于心表示了满意,紧接着,金老师脸色一沉,满脸愤怒的朝着已经有些后悔的卢依珐怒吼了一声。
卢依珐低着头,朝前又走了一步,站在了石桌跟前,依旧低着头不看金老师,金老师深呼吸了一口,朝着卢依珐尽量温柔的说道:“你错在哪里了,你告诉我!”
卢依珐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声如蚊呐的说道:“不该将蛊毒和泻药用在自己人的身上,更不该用蛊虫去撕咬自己的袍泽弟兄,最不该为了一时痛快和一己私欲,差点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老师我错了!”说着卢依珐颤抖着双腿,一弯腰,给金老师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