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我看着余涵非,问道。
“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余涵非笑看着我说道。
“你知道石蓉怎么了?她究竟怎么了?”我有些激动地问问着余涵非,如果她真的知道石蓉怎么了,也省得我再去问石蓉了。
如果我是我的话,她一定不会告诉我的,而且我觉得她的病情已经没有那么简单,毕竟在她的枕头下面看到一个像病历一样的东西,她究竟怎么了?我不在的这十多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心里划上了一个大的问号,无人解答。
“想知道?”余涵非挑了挑眉头,绕是有兴趣的看着我,问道。
“你觉得呢?”我不答反问。
“既然想知道,那么就要看你的诚意了。”余涵非故意将视线转到一边,说道。
“什么诚意?”我问了她,故作不知的说道。
余涵非靠近了我,趴在我的耳边,故意呵着热气说道,“陪我。”
“什么?”我佯装没有听到她的话,问道。
“只要你陪我,我就可以告诉你,石蓉究竟怎么了。”余涵非嘴角弯弯,一脸笑意的说道。
“陪你,陪你做什么?”我问着她也算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话中的意思我自然知道,但我并不想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毕竟那是我所不愿意做的事情。
“杨尘,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就不用我多说废话了吧。”余涵非听到我的话,故意朗笑了一声说道。
我没有在回答她的话,而是陷入了沉默。如果她真的知道,石蓉发生了什么事情,倒也是何乐而不为,但是她的意思,我并不愿意。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怎么就会一定知道呢?”
“杨尘,只有我想不想知道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事,而我是突然对她起了兴趣而已,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你应该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个聪明人,有些话就不用我多说了。”
我听着余涵非的话陷入了沉默,并没有答话,而她见我这般,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不急,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只要你想知道,晚上就到我的监舍来,如果不想知道的话,你可以不来,决定权在你,就看石蓉对你重不重要。”
余涵非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空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究竟应该问石蓉,还是应该从她的口中得知。或者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为了想要让我陪她?
我想了一下,便摇了摇头,回来监舍。我想着等唐一菲回来的时候可以问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石蓉有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
我靠在床上,看着床板,依旧是百无聊赖的,想着。
最近因为养伤,所以,倒是闲下来。但一闲下来,就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但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是接二连三,都和我有关,现在石蓉又是这般,身体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一直和我呕着气。
真的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应该找个时间和她把话说清楚。
到了午饭的时间,我便离开了监舍,径直去了食堂,刚一进食堂内就瞧见了唐一菲,但并没有看到石蓉。
我朝着唐一菲走了过去,问道,“一菲,你有没有看到石蓉?”
“石蓉没有看到。”唐一菲,扫视了一圈,随即摇了摇头。
“石蓉,她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来食堂。”一道女声突兀的在我身后响起,我连忙转身看了过去,就见蒋雯正站在我的身后,而她这突兀的一句话着实将我吓了一跳。
“蒋雯走路还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有些无奈的说道。
“是你的警惕性太差。”蒋雯的话我无法反驳,的确是这样,我也的确应该提高一些警惕性。
不然如果,现在站在我身后的不是蒋雯,而是一个想要杀我的人,那么我的性命,就难保了。
“啧啧,真是想不到,竟然会是一个,这么无脑的家伙,看来那个人让我出手还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罂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随即就见她还有,武姐,李桃,走了过来。
“那个人,那个人是谁?”我看着罂粟,挑了挑眉头,很是感兴趣的问道。
“你没有必要知道那个人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杀你,这就足够。”罂粟说着这句话,还不忘看了一眼我旁边的蒋雯,很明显,如果此时蒋雯不在的话,怕是她早就对我出手了。
现在在蒋雯倒是像我的护身符一般,蒋雯也的确站在我的,右前方,像是在护着我一样。
看着蒋雯那沉沉的脸色,不过却一直盯着罂粟。我便知道,如果现在罂粟要是有什么动作的话,蒋雯一定会,迅速的冲了出去。
“罂粟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动杨尘,一根寒毛。”蒋雯的语气冰冷的说道,但她的话却没有人,敢说出一个不字,毕竟她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我偏动那?”罂粟又和蒋雯对峙上了,二人,谁也不饶谁,都互相瞪着对方。
气氛一瞬间变得剑拔弩张,我皱了皱眉头。长此这么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这个罂粟是一个隐患,随时都可以夺得一个性命的雷。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想动她,先过我这关。”蒋雯一副将我护到底的样子,不肯退让一步。
然而就在罂粟刚要说话时,就传来了,一道,女声,“散了散了,吃饭就好好吃饭,都在这里,记得做什么,是要造反吗?”
随着这句话落,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人,然而此人并非别人,正是唐狱长。
在看到唐狱长的刹那,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事情似乎脱离了掌控一半,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在唐狱长的身后,跟着三四名狱警,个个手持警棍,模样还是唬人然而唐狱长就在我的注目下逐步朝着我走了过来。在我的面前站着,罂粟她们,但她依然走过来,她们便退步到一旁,让出了道路来,一副很是谦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