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了,我被一名狱警推了进去,我踉跄了一步,站稳了身子,而我身后的铁门,被哐当一声关上了。
我看着屋内,竟然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屋内空空荡荡,正当我接着一个正方形的风扇口,透进来的光良,四处看着屋内时,突然从棚顶上,掉下来,一根系在棚顶的绳子。
我突然觉得后背像是被人拍了一下,身子陡然一僵,心里有些忐忑。
尼玛,这屋里明明就有一个人,怎么会有人拍我的接后背?
我僵硬着身子,缓缓的转过身子去。
看到那一个粗粗的麻绳时,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竟然是一根绳子。
我顺着身子,仰头看了看,光线有些暗,所以我看的并不真切。
但这绳子的令一段,系在棚顶上,无疑。
我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这什么情况,禁闭室里突然出现了一根绳子,什么意思?
这让我突然连想到以前看的鬼片就是这样在漆黑的房间里,突然冒出来什么东西,或者是有什么厉鬼,因为这麻绳上吊而死,但因为死时太过冤屈,而那厉鬼并没有投胎转世,而是一直停留在人世间。
我摇了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了出了脑海里,这也太扯了。
我突然有些理解,蒋雯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我一直站在屋子的中间,因为蒋雯说了,让我小心地下,还有墙壁。
我看了看地下,又看了看墙壁。
正当我四处打量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脚踝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太攀爬一样,我连忙地下了头,这不看不知道,这一看下一跳,地上竟然有几只蛇在向我牢笼,而我脚踝感觉到冰凉的东西,是因为此时正盘着一条蛇,我突然有些理解这根绳子的用途了,我一把拽住了绳子,甩了甩脚踝,将哪条蛇甩了下去。
我只有左手可以用力,我拽着绳子,往上攀爬了爬,但却是颇为的吃力。
尼玛,这是谁设计的,真特么的变态。
这对我简直就是折磨,那几条不大不小的蛇,正在地上涌动着,嘶嘶的吐血蛇信子,紧紧听着这声音,就让人觉得是一种煎熬。
而这个绳子,离地面还有很高的一段距离,所以这群蛇,是没办法攀爬上这条绳子,的。
我双脚也勾住了绳子,如果仅仅用一只手,悬挂着身子,我很快就会体力不支,而掉下来。
我不仅咒骂着,这监狱,设计着禁闭室的人,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人。
我将那个设计这个的人,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这对于我而言,简直就是喜一种极大的煎熬。
渐渐的我便觉得有几分吃力,而那一蛇,就在地上爬着。
我的额头上沁出了些许的冷汗,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我紧紧的握着绳子,脚下勾着绳子,企图将绳子的令一头踢上来,奈何我的柔韧度不够不说,右手还是个废的。这实在是槽蛋了。
被逼无奈,我只能动用右手,将绳子踢了一下,用右手臂勾了过来。我的左手没有办法松开,我只能强忍着右手的疼痛,费力的将那绳子,绕在了自己的腰上,在肚子前面打了一个结。
但这一套的动作下来,却让我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绳子系在了腰上,我的手臂算是能微微的放松了一下力道,我有迅速的将那个绳子的扣子,紧了紧。
算是松了一口气,尼玛,真是够了。
难怪蒋雯会那么说,这的确让我毕生难忘,而右手的伤,怕是又严重了几分。
但这也是迫于无奈,没有什么办法。
我看了看墙壁,这么吊着脚底下空悬着,使用是费力。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将脚蹬在了墙壁上,这样也减少了绳子嘞我腰的力道。
然而我的脚刚蹬墙壁。没有多久,就见到那从棚顶上,爬下来的虫子。
黑压压的一片,我一下子没忍住,惊讶的叫了一声,“妈呀。”
我连忙收了脚,卧槽,这都特么的是什么东西,我有些欲哭无泪,这尼玛,太特么的坑了。
这禁闭室,我觉得如果不傻,绝对不会再想来第二次。
然而此时我并不知道的是,蒋雯,还有王晓她们正悠闲的悬挂在绳子上面。如果我知道的怕是会吐血。
原来这禁闭室,只对我一个人,有用。
我就这么悬挂在绳子上,后腰被麻绳嘞的已经麻木了,手指也疼痛的不行,肚子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这几种的痛楚叠加在一起,竟然让我的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竟然失去了意识,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趴在冰冷的地上,而屋内空无一物,而昨天的重重,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有些诧异,这又是什么个情况?
我彻底的处于蒙蔽的状态。
然而正当我想也想不明白的时候,就听到咔哒一声,禁闭室的门被关上打开了。
顿时一抹强光照了进来,我有些不适的闭上了眼睛。
在缓缓的适应了强光,我这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杨尘,可以出去了。”一道宛如冰霜的声音传了进了我的耳朵里,让我忍不住发打了一个寒颤。
我看了看来人,正是一身材正点的狱警,但这个狱区里的狱警,还真是冷漠。
我突然想到了小萍,身材也很正点,但这是次要的,主要就是对我好。
这样一想着,那这个女人,简直就和小萍没有办法次比。
我用左手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走出了禁闭室,但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外面的光良,微眯了眯眼睛,我刚一出门,就见蒋雯正在等着我。
蒋雯见我出来,便走了过来。
“怎么样?”蒋雯上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关怀。
我干笑了两声,想到昨天在禁闭室里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啊。
我故作无谓的说道:“没事,没事。”
“你右手肿了?”蒋雯倒是眼尖,一眼就看出我已经肿成馒头的右手。
“昨晚用这只手来着,不过没什么大碍。”我看了看手,颇为无奈的说道。
“走,我带你去医务室,你的手要上一些药,还有你肚子上的伤怎么样了?”蒋雯一把握住了我的左手腕,一边拉着我去医务室,一边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