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静接到莫小离电话时正在跟于方抢电脑玩游戏,她将一条腿挂在于方坐着的电脑椅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形成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她接起电话恼怒道:“有事快些启奏,没事就挂电话退朝啦。”
“静静。。。。。。”这边莫小离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似乎是哭了很久很久的样子。
李静静一愣,将腿从于方的椅子上扯了下来,走到窗边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电话里半天没有声音,只能听到重重的呼吸声,然后是轻之又轻的抽泣声。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李静静一阵纠结,她在心里总结了很多劝慰的词语什么节哀呀,哀悼啊之类的,想了半天正要进行她那神奇的劝慰时电话挂断了,只留下一串嘟嘟的声音,她瞅了半天的电话才憋出一句话:“靠,学会挂老娘电话了。”
莫小离赤裸着身体将自己紧紧的裹在被子里握着手机一遍一遍拔打着莫少华的电话,可是电话里永远都是那个机械的女声说:您所拔打的电话已停机。
她已经哭了整整一夜,昨晚半夜时安子卿看着莫小离的眼睛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他有些慌乱的拿起丝被将莫小离赤裸的身体裹住,然后草草的收拾自己,脚步凌乱的走出莫小离的房间,然后出了大门,他静静的站在院子里的人工湖边上,凉凉的风吹得他有些头疼,他皱眉捏着额角,心里乱得一团粥一样,一直以冷静淡漠而闻名的安子卿此刻再也不能故作冷静了。
莫小离在哭泣中的话语如同刀子一般凌迟着他的心,他还在努力的抚弄着她的时侯,却听到她边呜咽边断断续续的说:“安子卿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到底是怎样爱我的?从小到大你疼我宠我,可是你完全把我当成宠物一般,想玩弄时便玩弄两下,不想玩弄时便恶劣对待,我是人啊,我也是有感情的,你自以为自己懂得爱情,其实你P都不懂。”
安子卿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一直以来在他的生命中只有要或不要,从来不曾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而他的阿离他想要,可是却又有种要不起的感觉。
他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秋风嗽嗽的有些寒凉,全身已变得冰冷无比,而他却未觉一般,一直走一直走,莲塘是在近郊的一幢别墅,虽说离市内不远,但毕竟是别墅区离繁华地带有一段距离,安子卿凭着双脚一直走,他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冰凉,双脚麻木,等到达繁华地段时已是凌晨三点,所有的店面全部关门,只余一些娱乐场所仍在花天酒地,他抬头突然看到那间叫作‘回家’的酒吧,心中一暖便往进走,中途撞到一个行人,安子卿没有说话本不予理睬可那个人却登鼻子上脸,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安子卿把他的胳膊撞坏了,非要赔钱,安子卿凉薄的唇角微弯了一下,那人更加得寸进尺了,笑容放荡道:“别以为自己笑的好看就不用赔钱,人爷要了,钱还得照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