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需要提及一点的是,这个男青年并不是无神论者,所以对于一些不可思议的问题,他更喜欢往灵异事件方面去考虑;当坐在那观看视频的时候,他快速转动的头脑已经突然想到:“昨夜可是经历过一夜风雨的,如果这期间有人开门进入屋内,以自己敏锐的反应能力,是不可能在睡眠中觉察不到房门被打开的情况的。”
然后他又想到:“自己的房门可是被自己在房内锁上,并且是被别上了保险,外人即使是有钥匙,也是不可能从外边打开房门的。”
想念及此的他,如果不是自觉的想到‘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他这时就不敢再待在这个超市内了;不过他这时候也不耐烦慢慢的快进了,长痛不如短痛;他接下来选择大幅度的快进,考虑的方式是,每次快进一个多小时的画面,然后查看自己的衣裤是否已经不在椅子上了,如果是依然健在,那就继续大幅度的快进。
他在夜里睡觉时,超市里还开有‘节能的微光灯’,正好可以保证监控视频观察到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衣裤;而他在睡觉后,在超市里打开微光灯,也是告诉可能的梁上君子,这里有人值班,免得人家打这个超市的主意。
男青年就这样快进着、步入到天已经放亮时,才从视频中观察到,椅子上的衣裤是已经不见了。
然后,他又把视频往回倒了一段,算是看到了那初开始让他感觉、十分惊悚的视频录像。
只见在视频中,货架上的一双皮鞋、一双袜子、一条内裤被先后的放到了自己堆放衣裤的椅子上,然后这些东西与自己的衣裤一起,被悬空移动到房门口,然后房门被打开,属于自己的那些物件被被移出到门外,然后房门又被关上。
男青年是立刻就得出了结论,这是一个隐身人干的,让他感觉到后怕的是,自己当时居然在安心睡大觉,如果隐身人要对自己本人不利,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随即他又感觉到奇怪了,隐身人到自己超市里偷值钱的东西倒还理解,干嘛要偷一身行头,而且这行头还不值钱,那衣裤还是自己穿过的,感觉是很没道理啊;似乎这种行为更像是一出恶作剧。
随即他又看到房门再次被打开,自己的钱包、钥匙以及衣裤口袋里的物件,又从空中飘回到椅子上,最后自己的雨衣又被凭空取走,房门被再次锁上,超市里归于安静。
他当即拿起钱包查看,发现里边证件之类的东西是一样没少,只有大钞上似乎少了一张一百元面额的;之所以要说是似乎,是因为他自己也记不准钱包内大钞的准确数额,至于小额的钞票,感觉少了点一元的硬币,具体数额就记不住了。
不过这样的结果是让他更奇怪了,那个隐身人这番神秘的作为,似乎纯粹就是为了偷窃一身衣装,难道隐身人自己是没有衣装么?
感觉理不清头绪的男青年,再次对这段视频进行重播,既然已经确认自己是处于安全状态,他这一次看视频时,心情就比较放松了;由于没有感觉自己丢失什么东西,男青年也没有急着打电话报警。
再次仔细的观看视频时,男青年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情况;在那双鞋子被凭空放置在椅子上之后,袜子就随即被从另一个地方、凭空挪移到椅子上,接下来那条内裤的移动方式也是如此;男青年从这个凭空移动的节奏中,发现了不科学的情况。
如果是隐身人在搬动这些东西,当对方把鞋子放置在椅子上之后,隐身人是还需要再次走到放置袜子、或内裤的地方,才能分别拿起它们;可是视频上显示的是,这边的物件刚一放到椅子上,那边的物件就被拿起来开始移动了;这意思就是这隐身人、是可以瞬移到下一个物件放置的地方,这就是明显不科学的现象了。
又或者,进入超市的是不止一个隐身人,几个隐身人在进行流水作业,可是有这个必要和讲究么?总不会有什么规则在进行限制,在同一时间内只允许一个隐身人去拿取一样东西吧;男青年这时还想到,按说隐身人在拿起鞋子之后,是可以再顺路去拿别的东西一起送到椅子上的,这样做肯定比一样一样的送到椅子上效率高。
在心里边经过反复分析的男青年,这时突然意识到,制造出这种状况的,不可能是隐身人,而应该是鬼魂;这种一样一样的把东西堆到一起,最后再一并撮走的方式,应该就是电影上见到过的、鬼魂的形事风格;而鬼魂应该是可以瞬移的,这也就解释了‘为啥会出现物件在被流水作业式的搬运’。
就算意识到这个神秘事件并没有意图要对自己造成伤害,男青年这会也有浑身要起鸡皮疙瘩的感觉,毕竟是在意识到‘曾经有过一个鬼魂在自己周围勤快的忙碌着’时,想想都觉得挺渗人的。
可是鬼魂要自己这一套衣物又有何用呢,难道是鬼魂想在下雨天、顶着自己这一身衣物出去逛街么,又或者鬼魂还有别的计划。
想念及此的男青年,连忙使用超市内的座机电话给自己家里拨打电话,直到确认自己家里没有出现异常情况之后,他才放心的让家里人给自己送来一套衣裤;随后,他开始给911打电话,报警自己的超市内遭窃了。
在等待警察到来的期间,他把自己超市内出现的这段令人费解的视频录像,发布到了互联网上。
… …
当初安珀遭遇空难、流落到‘熔岩洞’区域之前,她的家里还没有配置电话,那个时候手机也没有在该世界普及;所以后来在与徐然告别时,她只是把自己家的地址告诉了徐然。
徐然在公交总站附近的饭店内吃完了早饭后,又在商店里边买了一盒礼品点心,然后坐上了开往安珀家所在方向的长途汽车。
这个时候雨还是在下,而且强度也没有减少,刚才搭顺风车时、那个女司机提供的塑料袋,倒是派上了用场,可以方便他把湿淋淋的雨衣装入到塑料袋中。
在长途车发车后,徐然乘坐了20多分钟,然后在司机的热情提示下,徐然适时的下车了;这时候已经是接近上午9点了。
安珀家的农场也算是有点规模,所以长途车的司机也大概的知道他们家的方位;徐然下车后,按照司机所指示的方向,步行了差不多20分钟就来到了安珀家的院子前。
虽然是因为雨天,徐然无法找到行人去询问,不过安珀家的院子大门处,悬挂的有门牌号;徐然看到这个门牌号后,就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这个院子的占地,横向上能有个30米宽,纵向上能有个60米长;院子的大门是处在横向院墙的中心位置,在院子的前半段,沿着两边院墙建有一些库房、车库、加工间、工具房等建筑;在几间车库内分别停有汽车、及一些农用机械。
而顺着大门方向,有一条混凝土路面是直通院子后方的一栋二层洋房,这栋洋房也是横向布局;依照徐然的观察,那栋二层洋房在纵向距离院子的正门得有个30多米远近了,由于其已处在徐然的精神力场空间范围之外,徐然无法观察到里边的情况。
徐然上前按响大门处的门铃,很快的就听到对讲机内有一个女性的声音在问话:“请问是谁在外边?”
徐然回话:“你好,请问这里是安珀家么?我是安珀的朋友。”
对面再说道:“这里是安珀家,请等一下。”
对讲机随即被挂断,很快的,对讲机内再次传出了另外一个女性的声音:“你好,我是安珀,请问外边是谁?”
徐然开心的说道:“你好安珀,我是徐然。”
对讲机里先是传来一声惊呼,然后是安珀急促的声音:“太好了,徐然你可算来了,我马上开门,你直接进来吧。”
紧接着,电动大门被自动打开,徐然迈步往院内走去;当徐然还没走到那栋洋房跟前时,洋房的正门被急速的打开了,安珀是急冲冲的冒着雨迎向了徐然,而且还没有携带雨具。
这会的雨还是下的不小的,双方距离此时还有个10多米远,徐然是连忙给安珀施加了一个‘精神力护盾’,以免对方被雨淋湿。
对于安珀来说,当听到徐然到来时,她是太激动了,压根就没有考虑外边是正在下雨、她只需在洋房门口迎接徐然就行;她在把电动大门打开之后,就没有来得及去等目睹徐然进来后、再把电动大门关上;而是直接就披上一件外套,在把自己正在照顾的小孩交给孩子的姥姥照看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出洋房。
等到觉察到徐然的‘精神力护盾’在周全的替她遮挡住风雨,而她在肆无忌惮的奔跑时,也没有觉察到踩踏在雨水路面的不适感;她心里边真是太爽了。
虽然由于徐然身穿雨衣,使她不能立刻识别清楚,但只冲着这独一无二的精神力能力,她也知道来者必定就是徐然;当她冲到也在快速向她迎来的徐然跟前时,她已经是无法克制的就要向身穿雨衣的徐然抱去。
由于一只手还提着登门拜访的礼盒,徐然是连忙单手伸出、稳住安珀说:“雨衣是湿的,等进屋再说吧。”
安珀是极力的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泪眼朦胧的哽咽说道:“你可算是来了。”
徐然再次笑着安抚说:“我说过要来,那就肯定会来的;之所以比预定的时间来的晚,是有些客观原因,我回头解释给你听。”
安珀破涕为笑的说道:“没关系,只要来了就好;走吧,赶紧进屋。”
说罢,就接过徐然手里提着的礼盒、拉着徐然往洋房的正门走去。
在临近洋房正门时,安珀又问了一句:“这次能在这里待几天?”
徐然回答:“这次可以在这里待三天。”
安珀点点头说:“还不错。”
虽然这个时间期限在安珀看来实在是不多,但她也知道徐然要来一次,是需要消费‘宇宙荣誉值’的;而徐然如果仅仅是抱着过来传授精神力能力的目的,那一次性能停留三天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安珀也算经历过徐然的传功了,知道一个‘传功过程’实在是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也说明徐然把她们是很当回事了,也算是够意思了;不过距离安珀的愿望值,却实在是不够多。
洋房正门里边是一个大厅,大厅里有两个年龄在五、六十岁的男女正坐在沙发上,那个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个男婴,约莫着不会有1岁大;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内,还有两个年龄得有个七、八十岁的男女在看电视。
感觉到这洋房里的人都是安珀的家人,当徐然和安妮步入到洋房正门的雨棚下时,他就把精神力场空间撤销掉了,毕竟在人家家里去打开精神力场空间,实在是感觉着有些不礼貌。
当安珀引着徐然走进大厅后,安珀高兴的向徐然介绍那两个此时已经站立起来的男女说:“这是我父母。”
又对着她的父母一指徐然说:“这是徐然。”
徐然是连忙对着安珀的父母说道:“叔叔、阿姨好。”
安珀的父母此时也在仔细的打量着徐然,听到徐然问好,他们两个此时也是客客气气的向徐然回道:“你好。”
那个被安珀的母亲抱着的小男孩,明显还不会说话,这时是‘咿咿呀呀’的作势要让安珀抱,就在安珀打算去抱他时,安珀的母亲对安珀和徐然说:“小孩子我们照看着,你们上去说话吧。”
在安珀和徐然转身上楼时,小男孩有明显的哭闹举动,不过很快的就被安抚下来了。
当徐然随着安珀进入到二楼的一间房间后,安珀是情不自禁的立刻抱紧了徐然、亲吻起来;如果是安珀还保持着与徐然分别之前的个人状态,徐然此时倒是也会热情的回应。
可是在刚才见到安珀的妈妈还抱着一个婴儿时,徐然这会就有压力了,他从安珀母亲的话意中,已经感觉到那个婴儿应该是安珀自己的孩子,当这会安珀抱紧他时,他也敏锐的感觉到了安珀身形方面的一些变化,这让他更加的确信那个婴儿应该是安珀的孩子。
这也就意味着安珀应该是已经结婚了;在这种状况下,在人家家里被安珀抱紧亲吻时,徐然就有压力了,让他感觉着很是有些手足无措;他这时可不想太深入的、去介入到安珀的私生活中,免得影响到安珀未来的家庭和睦。
徐然在上次与安珀分别之前,虽然曾经与安珀发生过超友谊的关系,但安珀当时可是告诉他已经采取有安全措施,所以他压根就没有去联想‘这个婴儿会不会与我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