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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核弹危机’——算计

雷叔在当天中午就把此事向帮主进行了汇报,毕竟能够遇到徐然这样的能力者,简直是太闻所未闻了;且事关重大,容不得他有半点闪失。

雷叔的汇报,可不是空口无凭,他的办公室内可是安装有监控录像,可以在他需要的时候,随时开始工作;当他站起来开始倒水的时候,他就把监控录像给打开了;所以最后那两个手下持枪对准他的场景,也是完整的被展现出来。

从徐然来说,他是知道对方有监控录像的,但他要立威,也必须得让对方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具有让他们恐惧的能力,所以他也就没有制止对方的录像;不过有一点徐然是考虑到了,那就是:对于自己的情况,对方是绝不会轻易泄露的,因为像自己这样的能力者,应该是各种势力极力拉拢的对象,而且是谁都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黑蛇帮’帮主对雷叔还是十分信任的,而且对于雷叔的办事能力,他一贯也是认可的;所以,对于雷叔关于徐然能力的评价,他也是十分的确信;站在他的角度,他当然希望徐然能够加入自己的帮会了,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的帮会、似乎没有驾驭徐然这种能力者的资本,但不试试又如何能够甘心呢;而且就算是不能把徐然笼络到帮会之内,但如果能成为良好的朋友关系,那也会是不小的助力啊,万一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好朋友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对于雷叔能够与徐然互留电话号码,他是非常的赞赏,不愧是自己的一个智勇双全的干将;对于徐然的赔偿要求,他当即表示同意,并立刻拍板‘要大大的增加赔偿力度’,以便取悦于徐然。

对于这一点,雷叔倒是劝阻了他:“从目前来看,此人既然没有狮子大开口,说明人家并不看重金钱,也说明人家行事是有自己的分寸;至少不过分、不跋扈,应该是一个讲究规则的人;对于这样的人,咱们可以遵循着江湖道义来好好结交;赔偿力度可以加大,借以表明咱们的诚意,但一定要有个度,交人贵在交心;如果过分的依赖金钱,反而会疏于彼此的距离,让人家看轻咱们。”

既然要表示赔偿的诚意,那就要雷厉风行,最后是在雷叔的建议之下,两人敲定了赔偿方式,随即就安排手下人、下午立刻去落实了。

当天下午,帮主又把另外两个长老也召集过来,四个人紧急闭门磋商,这就是要从长计议、如何能够交好和笼络住徐然了。

… …

当晚7点,贝蒂一家在饭店请徐然吃饭,到场的有贝蒂、艾德蒙、贝蒂的女儿、女婿、外孙女;他们的女儿、女婿有个30岁左右,外孙女两岁多点。

‘黑蛇帮’所支付的赔偿,是在下午由那个‘冬瓜’,领着一个手下一起送过来的,其赔偿的方式是这样的:(1)两次砸玻璃的钱一共赔偿2万元。(贝蒂这两次更换玻璃的费用,不到1万元。)(2)贝蒂超市的保护费以后是全部免掉;并退回了贝蒂这两个月所交的保护费。(‘黑蛇帮’是刚接手这个街区两个月,之前的的保护费并不是他们所收的。)

按照贝蒂的意思,修理玻璃一共花费了她8千多元,她倒是不想收那多余的1万多元;‘冬瓜’说了,这多下来的,就是他们帮派的补偿,也是徐然所要求的,让贝蒂务必要收下来。

‘冬瓜’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贝蒂,并讨好的说:“徐然先生现在是我们帮派的朋友了,朋友的朋友那也自然就是我们的朋友,你后你这里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保证随叫随到。”

从贝蒂的感觉来说,她觉得徐然不应该是本地人;因为当在饭桌上问起徐然是住在哪里时,徐然告知‘目前是住在宾馆里。’她也无法想象徐然是如何摆平‘黑蛇帮’的事情的;她只是把下午 ‘冬瓜’来办理相关的事宜时,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徐然;至于徐然是如何做到这些的,她是克服了好奇心、没有去打听。

贝蒂一家,对于徐然所给予的帮助,都是表示了深深的感谢;徐然则表示:“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徐然告诉贝蒂:“我本来只是告诉他们‘不能涨保护费’,既然他们愿意全免,那就接受他们的好意吧;至于那个赔偿加倍的事情,是我要求的,毕竟他们如此举动给你们造成了很多的麻烦。”

徐然在吃饭的时候,也给雷叔打了电话:“我刚听贝蒂说了下午的情况,谢谢了。”

雷叔在电话那边说:“你太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以后徐先生有什么需要人跑腿的事情,尽管告诉我,我们这里人多,干这个在行。”

徐然也客气的说:“好的,先谢谢了。你们那边如果有什么疑难问题,可以和我说,但我不会参与你们的帮会事务。”

雷叔在那边高兴的说:“好的,好的;太谢谢徐先生了。”

… …

徐然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六天,就带着打麻将挣得的几千元钱去赌城了,他得加快自己的资金积累速度,至少得抓紧把身份证办下来。

由于徐然的超能力,他在赌场赢个钱是太没有新意了,所以赢钱的过程就不赘述了;简单的说,就是徐然上午坐火车来到赌城,下午在赌场忙活了一下午,一共赢了20多万元;由于徐然没有银行卡,他还专门买了一个皮箱来装现金。

徐然是下午17点半离开的赌场,由于距离火车开车的时间还有段距离,徐然先找了一个饭店去吃饭;在饭店内,徐然坐的是个靠窗的台位,由于时间尚早,饭店里没有几个人吃饭;徐然所在的台位是空桌,他把皮箱放在了靠窗的一侧,自己是坐在外侧;服务员来点餐时,徐然点了两个菜,一份米饭。

就在服务员给自己泡茶水时,徐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有两个年轻女子,借着向服务员问话的时机,由其中一个女子向茶壶中放入了一个颗粒状异物。

这两个女子,是在徐然进入饭店之后走进来的,她们同行的一共是三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她们所坐的台位,与徐然是相隔了一个桌位;这会,其中的一个是坐在她们的桌位处正在点菜,另外两个在往茶壶内放完‘料’之后,则是去了洗手间,有一个女子倒是在卫生间内放了放水,另外一个则只是在里边照照镜子就算不虚此行了。

徐然已经明白了,这三个女子看样子是奔着自己的钱箱来的;那个服务员把茶壶沏满水之后,放到了徐然的桌位上,茶壶中被人投放的异物,是已经熔化了;徐然桌上的餐具,是被透明塑料薄膜封装的,由于徐然是临时决定进入的这一家饭店,想必是不会被人做手脚的。

徐然是假做不知的拆开了餐具,并且用手试了试茶壶外壁的温度,但没有立即倒茶水;那动作也有个意思表示,水挺热,正好再把茶泡一会。

很快的,徐然的饭、菜上来了,徐然把茶水倒入到杯中,然后开始吃饭。

那三个女子在座位上一直是在热烈的谈天,即使在她们开始吃饭之后,也一直是讨论的热火朝天;从她们所讨论的内容来说,可以感觉到有相当的文化底蕴,称得上是谈吐不俗;就连徐然这个旁听者,也觉得听她们的聊天还是很有趣味的,属于一种享受。

不过,对照着她们在茶壶中下‘料’的细节,很明显的就能够明白,她们这会的志趣是绝不在闲聊之上的,这反过来更衬托了三女的才气及配合默契。

对于刚才的下‘料’举动,徐然是绝不会看错的的,在徐然的精神力场空间内,他是绝对看的清楚,那是刻意的故意为之,唯一不清楚的是:“那个‘料’是做什么用的?”

从徐然来讲,还真是难得碰到这样的三个聪明、伶俐之人,这不由得让他心里边产生了好奇,也不想着要考虑如何去惩治她们了,只当是人家虽然在算计自己,但冲着人家如此雅致的行为,既然不会让自己受到损失,那只当是搏自己一乐了,自己不必要再去斤斤计较。

徐然这会有点‘爱乌及鸟’的情绪泛滥了,既然这三个看着都是可人儿,想必她们也不会使用那种‘杀人越货’之‘料’。

半个小时之后,徐然吃完饭结账离开,这期间,徐然始终没有去喝杯中的茶水,而是又要了一贯易拉罐可乐;那三个女子,也始终没有过来打搅徐然,只是其中一个女子在与伙伴谈天的时候,会时不时的迎着徐然扫视过去的目光、故作匆忙的与徐然对视一下,在那与徐然接触的眼神里,会表现出一丝‘被吸引注意力的调调、以及担心被看出的羞怯’。

不过这些表示,都被徐然忽略了,徐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徐然明白这都是套路,如果真的是不带功利性的意思表示,徐然倒不介意去认识一下‘这个世界的才女’。

晚上20点的时候,徐然徐然坐上了返回W市的火车,20点10分,徐然发现刚才吃饭时遇见的那三个女子,也进入了自己所在的车厢;车厢内并不满员,有不少空位置;徐然来赌城时所乘坐的火车,也是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