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是有凤来仪老家当地发生的一个事情,但是现在来说不是老家人给小辈讲可能都没有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是将信将疑,都说东北五大仙家,狐黄白柳灰,也有说狐黄白莽灰,一般来说五大仙家,是供奉,也就是保平安,但是不去细查没人知道这五家的职司是干什么的,狐家保堂口平安,黄家坐镇中军,白家速传敕命,柳家冲锋杀阵,灰家五行转法,各有职司。
有凤来仪的爷爷说他太爷年轻的时候是东大营的军官,后来东大营是逃的逃,死的死,于是太爷就带着太奶回了老家,太爷耕地务农,太奶缝缝补补,日子过的虽然清贫,但是俩人也是乐在其中,躲开了战乱纷争,也避开了尔虞我诈。
当时那个年代因为打仗一个屯子没有几户全乎家庭,有的被抓壮丁,有的那就是死在了战场上,几乎每家每户都挂着白灵,哭吼声天天是不绝于耳。
有一年冬天,太爷太奶还有大爷爷大姑奶奶都休息了,就听到砸门声,我太奶就拍了拍我太爷说当家的快起来有人砸门!太爷于是就披着他那个时候当兵绿皮大衣出去了,一开门,是我太爷家东院的邻居。那个人明显的很着急,说海山那,我家儿媳妇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您看您能不能去给邮铺给送个信啊,因为当时那没有啥交通工具,基本上啊,那个屯子连个自行车都没有,送信只能靠胆子大的去给送。
有凤来仪的太爷那正好胆子大,人那也好说话,所以一般谁家有什么急信跑腿的一般那都跟我太爷说,太爷也给去送,这个砸门的人那明显的很着急也很为难,因为谁也不能大半夜的去给你送个信,而那个时候白天家家都要忙自己家的事情谁也不能放下家务事去给你跑送,但是东院这个邻居家的儿媳妇快要生了,儿子那还在外地帮工挣钱,这信那来来回回往返就要半个月送到,很是着急,我太爷那当时也就给应下了,来的这个人给了我太爷一块钱算是报酬,太爷推托一会,而那个人明显过意不去,就放下钱转身就走了。
太爷爷没办法,就给太奶交代了一下,穿上棉袄大衣,拿了几个苞米饼子带了一葫芦水拿着红缨枪就出门了,当时的东北是三天不下雪,俩天早早的,雪那下的是三尺来厚,我太爷迎着大雪封天出门了,这一路上不是狼叫就是鬼哭,啊,那说大胆不害怕那是假的,心里面犯嘀咕的时候也是有的,就这样走了俩天到邮铺把信挂给了邮铺的伙计,给了一毛钱邮费,交代好收信地址和收信人,之后那就往回赶路,在路上我太爷心里那在想事情那也给完成了也算是给自己的后辈行点善事,就这么想东想西的时候,太爷定睛一看哟呵,这大雪跑天的谁还在放篝火啊?胡子?不对啊都解放了,这年头还有胡子?
他太爷就找了雪壳子趴在上面偷偷的望着 那堆篝火,就看那有七八个人,又是跳又是崩的,但是跳了一会,这几个人就像打起来了一样,就看这大风呼呼的刮起来了,太爷过了一会再看那堆篝火的时候已经是灭了,太爷害怕啊,心想这又是刮风又是打架的,这不是什么好路子,就慢慢悠悠趟到前面,只看那篝火堆旁边有一直通体银白的狐狸,在那痛苦来回挣扎着,太爷一看这狐狸大腿上全是血啊,太爷就给这狐狸包了一下背回家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太奶开门一看是当家的回来了,拿起单子就给我太爷前前后后打不一下,这时候那这白狐狸从包袱里面钻了出来,给我太奶登时吓了一跳,太爷那笑呵呵的说,别怕,这是半路上救回来的,也算是一条性命,养几天就给放了。
于是太奶就给这白狐狸放到炕梢,着白狐狸那渐渐的睡去了,每天那太奶在给家里做饭的时候都会给这狐狸分上那么一口玉米糊糊,这狐狸也不挑吃的很香,我太奶也笑呵呵的把这白狐狸当成了一家人去待,这事过了能一个月的时候,太爷做了个梦,说梦里有个周身是白的老太太,拄着小拐棍笑呵呵的走到了太爷跟前,对太爷说,小子,你那是个好人,半路回家看到我们五个仙家跟一些散怪小鬼打斗我负伤了你都没有不管我,还给我治伤好吃好喝好招待啊,这样我那不给金不给你银,我给你个子孙满堂,你看咋样?
太爷那就笑呵呵的,太奶就推太爷说,当家的你怎么了?做梦了吧?我太爷那就把梦里的事情告诉了太奶结果那有了有凤来仪他们这么一个家族,也算是兴隆了,后来啊,他听他爷爷说,老家人说这是五大仙家当中的狐太奶奶家,也算是好人有好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