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黑铁牌是干什么用的?跟现在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么?”丁宁不明白我的意思。现在我们明明是在谈论背后那个神秘人的事情,突然扯到鬼门那个赶马车的老常那里,似乎有些跳跃。
我忙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黑牌子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但是我隐约觉得那块黑铁牌子是和这件事有关的,因为你想啊,如果那些个要命的符篆直接就能要人命,那就不必要我去送了,既然要我去送就说明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特别的功能,如果有特别的功能元裂道长就会告诉我了,比如我有阴脉还有我是守命人什么的,他都知道,但是他并不知道我有什么能收了别人姓命的特质,所以这也可能说明我本身并没有那种特质,是我身上带着的东西有,那唯一可疑的就是这块黑铁牌牌了,说明黑铁牌牌一定有问题,而且这黑铁牌牌是从鬼门里带出来的,说不定就是什么能索人性命的特殊的东西。”
我已经将所有事情都跟丁宁讲过,丁宁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所有她转念一想也觉得那块黑铁牌确实很可疑,但是她很奇怪我怎么没把那个黑铁牌牌扔掉,于是问我:“老李哥,你没将那黑铁牌子扔掉么?你都将元裂的电话扔掉了,不是就是为了跟过去断绝关系么?”
我嘿嘿一笑说:“当时我忘记了扔了,回到家掏口袋才发现了那个黑铁牌,那黑铁牌说也奇怪,浑身黑黝黝的也没有刷漆,但是却很有光泽,表面很滑润就跟块黑色的玉一样,上面还有许多精细的花纹,我没舍得扔,就随身带着,后来我发现越看那个铁牌越感觉瘆的慌,冰冰凉凉的,所以就给它扔到了抽屉里,但是当晚我就做了很多噩梦,梦见许多恶鬼要把我拖走,浑身血淋淋的,非常恐怖,把我给吓醒了,此后每晚都会做这样的噩梦,只是情景不同,各种恶鬼每次都不一样,我就琢磨着是不是那块黑铁牌的缘故,于是就将它翻出来跟钥匙放在一起搁在床头柜上,结果当晚就真的没做噩梦。”
丁宁轻呼道:“这件事你怎么没跟我说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怕你笑话我,大男人被噩梦吓得屁滚尿流的,多不好意思。”
“啊?你还给吓尿了?”丁宁惊呼。
“没,没,我没被吓尿,那就是个比喻你懂吧?”我急忙辩解。
丁宁嘻嘻笑着说:“我知道,我跟你开玩笑的。那然后你就每天都带着它了?”
我说:“对,我都是把他拴在钥匙上随身带着的。”
“嗯,那你还别说,还真有可能那块黑铁牌有什么邪性,跟那些死者的死有关。那你跟我说这个的意思是要怎样?把那块铁牌扔掉?”
我忙说:“不是扔掉,是要闹清它究竟是什么。”
“那你真要去什么慈悲院找什么疯和尚?那能是真的么?是老常跟你说着玩的吧。”丁宁有些不放心,她不想我再次陷入这种诡异的事情之中不能自拔。
我说:“没有别的办法,这种东西定非凡物,最好不要扔掉,所以为今之计就是去慈悲院找疯和尚,了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了解我是否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们才能弄清楚在这幕后的人究竟要做什么,否则即使扔掉铁牌我们也不见得就能一了百了。”
丁宁嗯了声说:“对,就这么办吧,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连鬼门关我们都进去过,还怕什么,我差点变成一个烂人,偶,错了,是差点变成一个腐烂的人,我也不怕,你说什么时候去,我请假,我不想你一个人去。”
我心里一阵火热说道:“不用请假,过两天周末,咱一起去,慈悲院在北郊呢,我们先到东站,那里的汽车站有汽车到那边门口。”
这两天只要见到快递文件袋,我就会在背面抠开一个小口往里看看,虽然这么做不对,但我已经顾不了许多了。幸亏这两天的快件袋里都没发现那种黄色符篆,不知道背后的那个神秘人知不知道我又开始采用了新的方法对抗他的符篆。他发现后一定会不用文件袋寄了,肯定会改用包裹的方式寄送。
事不宜迟,周六上午九点,我和丁宁从东站汽车站出发,一个半小时后到达了慈悲院。慈悲院是我市最大的一座寺院,香火旺盛,据说很灵验,全市包括周边的佛教信徒都愿意来这里烧香礼佛。而且每逢初一十五还会有举行法师大会。
慈悲院始建于清朝中期,****时期被毁坏严重,之后重建,修复一新,并且近几年还扩大了规模,将原有的两座殿,扩大到前后三座、左右各两座,一共七座殿的规模,周边区域也修建一新,松柏成林,绿树环绕,停车位也扩建了,门票15一张,不许带私香进入,庙里有免费赠香一柱,每座大殿前面的香炉内可以点三支香礼拜。
慈悲院平时人就很多,何况今天是周末,更是人头攒动,我和丁宁买票进去,各领了一炷香,在第一座大殿的点香处点了三支香火,虔诚的拜了四方,我们今次并不是来求什么的,我们是来找人的,所以没有一一礼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