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爷爷很少提起爹的事儿,但是我却很想知道,所以我便趁热打铁的问道:“那我爹呢?“
爷爷姐姐般的说道:“你爹...你爹...你问这个干嘛,当务之急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说说眼前的这些问题该怎么解决吧。听村民说你和金武今天上落凤山了?有没有这回事儿?“爷爷一瞬间就转移了话题,我也不便再多问,因为这个场合确实不该说这些。
“对啊!我们还见到金牛了!”金武抢先回到。
“你们见着金牛了,可有什么奇怪之处?”爷爷继续追问道。
“不好,泥菩萨!”此刻我联系起殷村长说的和我先前看到的。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殷村长也跟着着急起来。
“今天我和金武在落凤山看到金牛挖到一尊泥菩萨,刚才听你这么一说,那被泥菩萨镇压的凶穴岂不是有危险了!”我很着急的说道。
“闯儿,到底怎么回事?”爷爷觉得这事儿发生的太意外了,我本来回家就想告诉他的,没成想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带到了这儿。
随即我便我和金武在落凤山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爷爷。
“什么,金牛在落凤山挖到了泥菩萨!“这下爷爷和殷村长都不再镇定了。
“我突然想起我说漏了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连忙补充道:“爷爷,还有一个奇怪的事儿,我们去的时候是正下着大雨,但是泥菩萨更本就不怕雨水,这是为何呢?现在家里的那一尊泥菩萨不是就遇水化成泥了吗?”
“泥菩萨雨水不化?容我想想”爷爷觉得这事儿蹊跷得很,一时间也想不出这是为何。
“爷爷,我也觉得奇怪,俗话说泥菩萨渡江自身难保,可是金牛挖到那个却没有化,真是奇了怪了。”金武也很纳闷儿。
“老爷子,关于这个,我听以前的老村长提起过。他说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只是俗世说法,而在风水堪舆中记载的并不是是指江水的江,而是另有所指!”殷村长说道。
“那是什么江?”金武还是一贯的急性子。
“僵尸的僵,设泥菩萨之局的刘清远曾说过,莲花村村民死后只能葬于落凤山,只有让泥菩萨化解掉死者的怨气,才不会变化成僵尸,那么泥菩萨之局便可以永世长存。”殷村长解释道。
听殷村长一席话,我才恍然明白,原来这么多年在我心里的这些常规的想法都是错误的。没成想这泥菩萨渡江自身难保是说泥菩萨渡僵自身难保,言下之意就是说泥菩萨无法超度僵尸,因此遇僵尸而化,遇水则不化。
而金牛不是僵尸,是半人半鬼,故而泥菩萨不化,是要度金牛。这样说来,所有的疑团都解开了。
等等,我好像觉得那里不对劲:“殷村长,照你这么说,泥菩萨遇水根本不会融化,那为何之前供奉在我家的那尊就化为了血泥呢?这你作何解释?”
“这个应该是机缘巧合,才会弄出如此局面,说不定在你们滴水在上面之前马二爷就已经变化成怨尸了。”殷村长头头是道的分析道。
如果是这样,那我之前认为的村子里出现鬼怪,以及白厄鬼的出现都是因为泥菩萨被弄坏了。按照殷村长所说,就是说在当天我和金武打开檀木盒的时候,马二爷就已经变成了怨尸,所以泥菩萨才会化为血泥,可是马二爷又是如何变成怨尸的呢?
我本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大家琢磨琢磨,此刻爷爷皱眉说道:“泥菩萨能吸收死者的怨气,但害怕僵尸,先前你说金牛怎么都弄不坏泥菩萨这点儿可以解释。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村子里一旦出现一尊怨尸,那么就会有一尊泥菩萨化为血泥。不过马二爷怎么变成怨尸的呢?这一点我始终都没想明白,你知道为什么吗?老殷?”
爷爷所说的真是我想说的,我努力联系所有的线索,想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突然我看见殷村长身体晃动起来,而且脸色白的吓人。
我便问道:“村长,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殷村长只是对我做了一个难为情的表情,转而一脸惊悚的对爷爷说道:“老爷子,我想我知道马二爷变成怨尸的原因。”
“为何?”爷爷激动中带着一些震惊的反问道。
“落凤山上的阳间鬼门关极其的凶险,必需有人世代把手,而我们守门人俗称为凶穴。而刘清远曾说过,稍有差池落凤山的凶穴就会衍生出葬天穴,而葬天穴会打开阳间鬼门关和阴间鬼门关的通道,届时将会天下大乱。马二爷恐怕是因为年事已高,加之可能遇到什么东西,不小心触发了鬼门关,所以变成了怨尸。”殷村长惶恐不安的说道。
葬天穴!爷爷闻言,他的眼黑变得更大更可怕了。
我曾听爷爷说起过葬天穴,葬天穴是世间最为可怕的凶穴,目前为止根本没有破穴之法。如今还有泥菩萨镇压着,可是泥菩萨现如今已经落入金牛之手,要是.....看来我们面前的艰难险阻已经升级。
一想到落凤山上的鬼门关我就浑身哆嗦,再看看自己手臂上血红的血蝙蝠图腾,我的心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