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晋王部下众将中,只有康君利、李存信二人,不服李存孝,时常对李存孝有谗谮之意。当日,见晋王李克用被封出沁州城上任之后,心中更是忌妒的不得了。这一日康君利来到李存信的屋中,找到李存信,二人商议道:“兄弟!父王他老人家待人,为什么就有轻有重呢,怎么就把这牧羊子爱如金宝呢,说什么他在宾州过的不得自在,便将他封去沁州城了,让他去独自一人享受荣华富贵去了。咱们也是同样有着汗马功劳的人,为什么偏偏他就可以单待咱们,将咱们看做草芥一般呢。”李存信听罢,言道:“嗨!兄弟谁说不是呢!李存孝这个牧羊子出外到的那沁州去了也好,咱们正好行事,我想到了一个计策,可以治这个牧羊子于死无葬身之地!”康君利听罢,双眼顿时放光,催促道:“兄弟!你有何妙计,快说予我来听听!”李存信这才将他的这条可以治使李存孝死无葬身之地的毒计说给了康君利听,只见的李存信对着康君利附耳低言了数句,康君利便听便点头称赞!最后李存信一拍康君利的肩膀,说道:“兄弟,只消如此咱们便可以作死李存孝啦!哈哈。”。康君利不由得从心里往外对着李存信称赞道:“你的此条计策甚妙,咱们可急行办之!”商议已定,二人便开怀畅饮了起来,二人一直喝到了天将放亮,这才分别稍作歇息去了。
次日,清晨!康君利和李存信这两个坏事包便结伴而来,一同进入到后宫面见晋王李克用,二人请安毕,便由康君利率先说道:“父王!儿等久困府城,多日里不曾温习武事,实感身体疲倦,因此孩儿我俩个想去打围一遭,故而特地来向父王请旨。”晋王李克用,听罢,对着二人说道:“嗯!去吧!去吧!到时候多打一些野味,我整日里吃这些家畜吃也吃的腻了。到时候你俩拿来,我让你母后给你们亲自下厨,咱们也好改善改善!”康君利说道:“父王!行是行,可是我们没您的令箭我们出不得城去啊!”晋王李克用听罢,随手解下了自己的佩剑交与郎君利道:“行了!这不就妥了!去吧!”于是在得到晋王李克用的许可之后,康君利和李存信二人即刻上马,持弓搭箭,出了宾州,径直投往沁州城李存孝处而来。
康君利、李存信二人由宾州而来,到的沁州的消息,早有小校报知给了飞虎大将军李存孝。
李存孝得知二人已经到了城里便也顾不得此二人来此所为何事,便急忙带领着仆从们出府门,降阶而接,三人相见之后,先是假模假样的叙诉了一番兄弟之情,这才在李存孝的引领之下进入到了李存孝的内府。待的内府之后,李存孝径直引领着众人来到了前厅,前厅早就在李存孝的吩咐下设好了酒席,兄弟三人一到便开席。待的酒至半酣之后,李存孝首先起身,对着两位兄长,好言说道:“有劳二位兄长,不辞辛苦来到我这里,只是不知二位兄长找我来所谓何事啊?还请见教?”康君利听完,放下手中的牙筷,笑呵呵的说道:“我和存信兄弟,二人专为老弟你的事而来啊!”康君利的这句话,顿时引起了李存孝的注意,只听得李存孝问道:“所谓何事啊?还望哥哥明说,莫再让小弟猜了!”康君利听罢,一改面目,略带忧伤的说道:“存孝兄弟啊!自从你离开宾州到的这沁州城之后,咱们的老父亲他的老毛病就又犯了,每日里终是耽乐酒色,不理政事,呼延大将军曾谏阻过父王他一次,哪成想老父他竟然大怒之下,将呼延将军给杀了。还有更加让人不可理解的是,老父亲他还声称帐下的五百家将,一十三太保,只有一个李存瑁是亲生儿子,其余的都是义子,叫众人都出了李姓还姓原来的姓氏,原姓赵的今后还姓赵。兄弟你本不姓李,原名安景思,今后你就恢复本家姓氏,今后也只可竖起你安景思的旗号,以别骨肉亲疏。”
李存孝听罢,顿时大惊道:“我父他可真是老糊涂了啊!真是岂有此理?我就是宁愿去死,也不敢出姓,也不竖起安敬思三字旗号。”李存信一看,李存孝果然中计,便又变本加厉的说道:“你既然不遵从老父亲的话,也既不出姓,看到没有?老父令剑在此,他老人家可说了,说你李存孝若是不出姓的话,就叫我二人立斩你的首级,提着你的人头去回见父王。”康君利接着又假模假样的劝李存孝,道:“兄弟啊!不是哥哥我说你!兄弟你也追随父王他十多年了,怎么还不知道老父他性如烈火吗?我二人身上既拿有父王令剑,当得知这个结果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更改的啦!兄弟啊!你就认命吧!”
话说白马银枪高思继接连战败晋兵七十二阵,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还是飞虎大将军李存孝扶病出阵将高思继缚归本营,轻松的就犹如探囊取物般,最后李存孝心有所感又释放了高思继,这都是因为英雄惜英雄!晋他王李克用论功行赏,封李存孝食禄于沁州城,但是这最终还是免不了被康君利、李存信二人嫉妒李存孝的功爵,想法设法的想将李存孝治于死地不可!
你说也怪这飞虎大将军李存孝,存孝他实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他一听康君利、李存信二人的话,又看到他们二人手中持有父王随身佩剑,便也就信了他们二人的鬼话,即刻命人按倒原李字旗,随即又是一声号令发出,过不多时,城楼上便遍地竖起一派尽都是安景思他自己的旗号了,康君利和李存信二人看罢,急忙辞别了李存孝,径直飞驰回了宾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