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在商讨了一些细节问题后,宴会终于告一段落。
陷阵营那些兄弟早早就回去休息了。
明日一大早,他们就得跟着高顺外出,在山匪之前赶到指定位置,设伏挖坑。一天急行军近百里,说实话高顺的任务很重,时羽只能希望高顺可以顶住压力,完成任务。
最后时羽见没有什么事,索性就下线了。
登出游戏仓,时羽伸了个懒腰。
和往常不同,何児并没有在椅子上晃着腿,吃着营养液。
时羽看了眼旁边的游戏仓,发现何児也不在里面。
“人呢?”
时羽愣了一下,何児平时除了这两个地方还能去哪?难不成在床上睡觉?
想到这,时羽又向卧室走去,依旧没有看到人。
“奇怪。”
他挠了挠头,一脸茫然。
这时,从浴室的方向传来一阵水声。
时羽走了过去,发现浴室里有人。
现在可不比前几个世纪,水都不要钱的。现在地球上的水可是珍稀资源,也就地球军方的实验室里保存了一些水源,除此之外,整个地球不论是表面还是内壳,都没有水。
有人可能会问,营养液里不是有水吗?
这里有必要提一下,营养液虽说有个液字,但里面并不是由水做成的。营养液表面看起来是一滩可吸食性的液体,但实际上,确实由纯粹的蛋白质做成的。
从物理层面来说,确实算不上液体。
这里就有人会问了。
既然没有水,怎么洗澡呢?
这个问题,严格来说,并不算个问题。
就现在而言,不是除了用水之外,还有一种‘干洗’的方法吗?是的,你没看错,就是用唾液……只是时羽生存环境还没有恶劣到那种地步,虽说不能用水,可是还是有一种看起来跟水差不多的‘喷雾’性物质用于洗洁。
那种东西的物质构造我们就不提了,你们只要把它当成一种绿色的水就可以了。
现在,时羽站在浴室门口,看着虚掩的门,神色古怪。
“还真不把我当外人啊……”
他说着就伸手向门把手抓去,准备把门关好。
正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一头黑发异常显眼,其下是一双炫丽的让整个世界都为之失色的眼睛。莹白的皮肤冒着热气和水珠,绝美的容颜上是对时羽的到来不知所措的慌乱,往下看,是微微隆起的****,雾气缭绕间透着一种虚无缥缈的诱惑。
时羽咽了咽口水,目光不自觉的移过她平坦的小腹,移向她那片神秘的禁地……
“变态!”
一双玉足直接踩在时羽脸上,挡住了他的目光。何児玉琢的脸蛋浮现一丝深邃的粉红,她双手捂胸,语气慌乱。
“你怎么能偷看我洗澡!”
一道殷红从时羽鼻尖流出,他捂着脸,转过身去,故作淡然的解释道。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再好好跟你解释。”
何児收回玉足,抱着身子快速朝卧室跑去,时羽硬是忍住,没有偷看一眼。
“真是罪过啊……”
时羽喃喃自语,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刚刚的那一幕,何児那具玲珑剔透,无比完美的身体。
“咕噜。”
他又咽了咽口水,然后强行打消自己心中的旖念。
时羽情商低不假,可他并不是性无能。看到妹子的身体还是有反应的。何况何児是那样的完美,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像他这样坐怀不乱,从这个角度来说,时羽还是一个老实人。
贼铁的那种。
而就在时羽好不容易把自己心中的那团邪火压下去的时候,何児又走了出来,一看到何児的穿着,时羽只觉得气血上涌,一股洪荒之力从身体各处喷涌而出,冲击着他的神经。
何児并没有穿她那一套蔚蓝色的连衣长裙,而是选择了一件纯白色的短袖,在时羽的印象中,何児是没有其它衣服的。毫无疑问,那件衣就是时羽的。
时羽的块头有点壮,这就意味着当何児穿着时羽的衣服的时候,有点露。
衣服的下底紧贴大腿,一件普通的短袖在何児身上硬是穿出了一种裙子的感觉,或许是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以至于面对时羽的时候还气呼呼的,仰起头把头别向一边,一副我很生气,快来道歉的样子。
这些,都不是关键!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细节。
时羽的腰围要比何児大的多。
言尽于此。
“你不会没穿吧?!”时羽愣了半天,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那一刻,何児的脸更红了。
“变态变态大变态!”
她恼羞成怒的瞪着时羽,咬牙切齿的站了半天,最后恨恨的走进卧室,重重的关上了门。
从屋里传来何児的声音。
“我最讨厌时羽了!”
“生气了?”
时羽挠了挠头,自顾自的说道。
“我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
时羽情商感人,我们都知道。
面对此情此景,经验丰富的老手已经准备好无数套路,准备攻开何児的内心,从而实现啪啪啪的龌龊目的。
但时羽不同。
相反,他单纯的有点可爱。
这货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去道个歉。
他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把衣服一脱也去洗了个澡,然后安然的往沙发上一躺,准备睡觉。
连续几天的奔波让时羽劳心劳力,虽说游戏里也能睡觉,可是相比游戏中那种虚假的睡眠,时羽更喜欢现实中那种睡觉的感觉。眼下,心神都得到放松的时羽闭上眼,一股浓浓的睡意涌上心头。
也就几个呼吸的功夫,很快就睡着了。
在卧室里还等着时羽上门道歉的何児左等右等,等不来人,心中的小脾气再创新高。她穿着拖鞋又走了出去,准备和时羽好好‘理论理论’,打开门却发现时羽睡得像一头死猪。
她当时就爆发了。
门再次被重重关上,门把手都差点脱臼。
何児扑倒在床上,小手对着枕头一通乱打,似乎打的不是枕头,而是时羽的脑袋。一边打还一边气呼呼的说道。
“死变态!打死你!打死你!”
那副小女人的样子,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