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卞玉京在陈圆圆居住的梨园坊里于她弹琴作诗,欢笑娱乐,两人一曲作罢,便是很长时候过去,卞玉京来时尚是夕阳西下,如今却一看天色渐晚,月光早已爬上枝梢,旁边的兴儿已经吃过了奶正趴在了奶娘身上熟睡起来,那陈圆圆也是一身疲劳,虽未言语卞玉京去留,但卞玉京如此聪慧岂能不知?
心道:如今已是已过两个时辰过去,怕是两人已成好事,妹妹已疲惫是要入寝,但是碍着我的情面并未言语,如今即便是我回暖香阁去,那也是生米成了熟饭,不误大事。
想到此,卞玉京对面色疲惫的陈圆圆轻声道:“姐姐看天色甚晚,虽与妹妹话有万千,但怎奈何兴儿已睡,所以改日再来。妹妹暂且休息,姐姐先回暖香阁。他日妹妹若是寂寞,便可直来暖香阁寻到姐姐。也不必独自守着梨园坊,独自抚琴无语。”陈圆圆面带喜色,毕竟即便是来到了王府之中她仍旧是被禁锢在院子里不予走动,时常都是卞玉京寇白门等人前来走动,她未曾前往他处,闻言卞玉京此语,自然是欣喜若狂,道:“多谢姐姐,他日妹妹定然登门学习。”
卞玉京微微一笑,道:“天色不早,妹妹早作歇息,若是妹妹需要什么首饰胭脂,或者书画笔墨便只可吩咐下人便是,想当年咱们姐妹作诗抚琴,踏雪咏梅,如何惬意,昔日之情,姐姐未曾敢忘,愿妹妹也不必多礼。”说罢卞玉京便带着数十个丫鬟,还有那大胸奶娘抱着兴儿向外面走去。陈圆圆则是连忙上前相送。
“姐姐慢走!”
梨园坊并不是太大,但是院子里面种满了梨树,如今梨花已经凋谢,成了果子。但也是满园清爽,陈圆圆自是喜欢。梨园坊中丫鬟有四名,还有一名粗妇,专敢鄙夷活计。比上那暖香阁丫鬟粗妇几十自然是少,但是这四名丫鬟却足以伺候陈圆圆。
陈圆圆回到卧室暂且不说,却说那卞玉京带来的丫鬟打着灯笼,在前面走着两个作为引路,后面卞玉京还有奶娘们看着路面漫步跟着,月色明亮,湖水磷光闪闪,自是一番美景。卞玉京如今也未有心思去看这景色,那心早已经飞到了暖香阁之中,她正想着卞敏和刘夏正做着什么,不觉得脸色一红。
梨园坊离得暖香阁甚远,毕竟陈圆圆并非名分妻妾,而且还有他故,于是便安排在狭小角落之中,不过地方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应有尽有,也不差什么。王府甚大,道路崎岖,卞玉京等人走了甚长时间。
“王妃吉祥!”暖香阁院子门口,那守门的丫鬟一看卞玉京回来,脸色顿时欢喜,连忙拜道。
卞玉京眉带喜色,问道:“里面如何了?”那丫鬟道:“奴婢不知,只是里面并无太大动静。”卞玉京奇道:“没有太大动静?”那丫鬟道:“奴婢并未听到屋中有太大声音传出,不知道王爷正在干什么。”卞玉京颦眉向灯火通明的屋中看去,却是看不到什么,自然也并未有声音,心付:难不成妹妹于夫君已经入睡?
道:“你们留下,我进去看看。先将兴儿带到周围偏房之中,奶娘也随同暂且在王府中歇息。”说罢不理那奶娘的拜道,直径的向屋中走去。
卞玉京走进正堂并未停留,她自然是知道自己妹妹在什么地方,于是加快脚步向浴室走去。且不说卞玉京已经回来,暂且来看那浴池之中,只见刘夏仍旧是在纠结着推于不推,禽兽于禽兽不如的问题。而那卞敏更是脸色通红,想要加以暗示,但是却未敢动半分,怕刘夏以为她是轻薄之妇。
时间过不去一盏茶的时间,刘夏想罢,心付:既然如此,那便做回禽兽如何?再放眼望去,只觉得那卞敏甚是娇媚,直教人不知不觉中陷入,刘夏不由得欲|火直窜,就要起身而去。
就在这时,一阵碎步声响起,听那声音刘夏自然是熟悉万分,不是卞玉京又是谁?刘夏不由的有些恼怒,心道: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此时?
如今可好。“唉”刘夏暗叹一声,便直径起身找到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此时卞玉京刚好走了进来。
卞玉京无语的看着那浴池之中将身子卷在一起的卞敏,此时卞敏因为卞玉京的到来害羞的把脑袋放到了双腿之间,不愿抬起来。而刘夏虽然披上了外套,但是那龙|根胀气,卞玉京一眼便明白所以。心中暗叹:这两人,今日如何了?难不成我回来的太早了?
“夫君,你们怎么……”卞玉京的意思刘夏不知道,但是卞敏可是清楚,她的意思就是问你们怎么没有上床呀!但是刘夏还以为是卞玉京问罪,虽然自己是王爷之身,但是毕竟感觉做了坏事,刘夏也是有些内疚,便转过头去,默然无语。
卞玉京看两人摸样‘扑哧’笑出,道:“夫君你看如今可如何是好?妹妹美若天仙,秀外慧中,提亲之人不绝。而且如今身子清白,未曾与他人污染,夫君今日却是看遍,这可让妹妹如何嫁人?”卞玉京的意思明显不过,虽然是问责,但是口气却丝毫没有责怪之意,若是刘夏连这点意思都听不明白,那么也不必当王爷了。
刘夏眼中显出欣喜,道:“如若不然,本王娶之!只是不知敏儿如何?”
听罢,卞玉京‘咯咯’一笑,那卞敏更是羞愤不已,不过心中却是异常的甜蜜,如今刘夏有言,那么便是已成定局,卞敏也不觉的松了口气。卞玉京道:“王爷不知,妹妹早有心于夫君,只是夫君不懂风情,于是便有了今日之计。夫君且乎生气,既然如此,妹妹暂且穿衣回去,他日寻到良辰吉日,纳入王府。”卞敏和刘夏两人点头同意。
“夫君咱们二人暂且出去,让妹妹在此穿上衣服。”说罢卞玉京便走了过去拉着只披着外套的刘夏走了出去,虽然刘夏万般不愿,但是也明白卞玉京的心思,于是便跟着出去。
等到了刘夏和卞玉京两人走后,卞敏方抬起头来,脸色仍然绯红,那纤纤玉指拂过如玉凝脂般的肌肤,脸色露出喜色。于是轻轻的走了上去擦干了身子,将衣服重新穿戴完毕。
“我说今日暖香阁怎么怪怪的,原来是你搞出来的”刘夏此时恍然大悟的说道。卞玉京捂住轻笑,道:“只要夫君不要怪罪妾身便可。实在是妾身不忍妹妹长年如此,甚至得了相思病,不若如此,妾身怎奈如何?难道夫君不喜欢妹妹?”刘夏干笑一声,道:“呵呵,本王喜欢,喜欢。”
这时卞敏略显害羞的低着脑袋走了出来,道:“姐姐和姐夫且聊,妹妹先回去了。”说罢还不等两人搭话,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快步的离开了暖香阁。
“妹妹还是有些害羞,夫君以后不可负了妹妹,我们姐妹两人从小便相依为命,对于妹妹妾身甚是疼爱。”卞玉京还未说罢,便被刘夏一把拉住抱在了怀中,此时刘夏身上的那层外套早已经脱掉了,****着身子。
那卞玉京只觉得有一根滚烫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臀部,哪里不知道是什么?呻吟一声,脸色晕红。刘夏哈哈一笑,便抱起卞玉京向房子后面的那浴池走去,边走边脱着卞玉京的衣服,等到了池子边上卞玉京的衣服也已经被剥光殆尽,一具凝脂白玉便露出,直叫刘夏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