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秦雨青,觉得自己不是那个被郑飞黄欺凌得无话可说的小姑娘。她觉得自己,已经牢牢抓住了郑明俨的心,将他的心完完全全的留在社玖院里。
“明俨,你这里有一副围棋和一副象棋,咱们来对一局象棋如何,敢挑战雨青吗?”秦雨青问。
郑明俨没有直接回答:“我只听说过女孩子下围棋的,像我的姑母,姨母,婶婶,还有我的姐姐妹妹们,都是围棋高手。象棋是男人的事,你也要玩吗?会不会啊?”
秦雨青哼了一声,摆出象棋:“有什么不会?听我念念吧:
象走田字士不出,马走日字怕搁脚,
兵卒前冲猪通吃,炮隔山打将帅保。
这只是小时候,邻家刘叔叔告诉我的基本规则而已,还有一些秘笈,是我的法宝,我不会透露的。明俨,你该不会是不敢与我对弈吧?”
“笑话,有何不敢?不过,雨青,你念的规则倒是抑扬顿挫,像在念诗一样。”郑明俨开始和秦雨青对局了:“雨青你还是有两手的。看不出,平日里弱小的雨青竟然会下男人的象棋。雨青,为何你不下围棋,而是象棋呢?”
秦雨青伸出兰花指,边下边说:“小时听长辈说,围棋的下法是围住棋盘上的一块地盘,很容易再次被对手围住,这样太拘束了,而且夺来的地盘很容易被对手再次围住而夺走。象棋则不一样,无论哪块格子都不是任何一家的,只要吃了对方的将帅,那么整个棋盘,整个地盘就都是自己的了。”
“平日里胆小如小猫的雨青竟然有这样的胸怀,要夺取整块棋盘。不过你说的围棋与象棋之别,用在军事上,也各有自己的作用,这倒让我郑明俨记住了。”郑明俨想着秦雨青的话,在思索中。
秦雨青开心地拍掌说:“将军了,明俨你输了,一局定输赢,你要受罚哦。”
“不行,刚才都没说好规矩呢。而且刚才我一直在思索你说的围棋象棋之别,也没认真对局。所以,再来两局,三局两胜定输赢。怎样?”郑明俨问秦雨青。
秦雨青小俏皮了:“谁让你刚才不说规矩,又不认真下棋。总之,你输了,要罚,我赢了,要奖。”
郑明俨托腮笑看着永远看不够的秦雨青:“要罚我郑明俨,没有。要奖你秦雨青,就这样啦。”郑明俨抱着秦雨青鸳鸯嬉戏了……
吮吸着秦雨青的唇息,郑明俨问她:“雨青,为什么我们两个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我就喜欢你在我耳边谆谆细语,像打翻了一罐甜酒,又香又甜,浸润着我的心肺。”
又香又甜?郑飞黄也是这么说我。不想了。
秦雨青玲珑剔透的双眸未语含情:“因为明俨爱雨青,雨青爱明俨,所以就算我们不说话,也一样快乐。”
“真的吗?”郑明俨说:“那我们试试一个时辰不说话,看看会不会真的如你所说,一样快乐。”
“好啊,从现在开始,谁先说话,谁就是小狗。”秦雨青答应。
“那是自然。”郑明俨回答。
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一句话没说,相视着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