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武松、王彦淑一行人到了汴梁,张所回家居住,同时打听汴梁近日的风潮,要为河北东西两路争些扶持。武松带领陷阵营去找呼延通报到,请呼延通为一个指挥五百人安排下住处。
而王彦淑则来到郓王府。郓王妃朱凤英的孩子已经出生四个月了,因为这个孩子的关系,她必见引线人王彦淑。王彦淑到郓王府自报家门,朱凤英亲自出来迎接。
王彦淑见她气色极好,笑容中带着对生活的满足。“妹妹可是贵客,先歇息下,待会再去见我家孩儿。”
王彦淑见到了襁褓中的男孩儿,“真像。”王彦淑说。
“是啊,真像。”至于像谁,两人心照不宣,郓王赵楷已经去世,至少有一个名义上的继承人,也没有遭受另一个时空的羞辱,对他来说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两人一块逗弄了一番孩儿,朱凤英将孩子交给乳母。随后与王彦淑到书房说话。
朱凤英先问了几句河间与沧州的情况,王彦淑站起来,走到门边,在门缝外望了一望,确定外面没有人偷听,才压低声音说:“贵公子的富贵平安,可全系于我家主人。”
志凤英叹了口气:“妹妹说得极是。只是现在,却也不便让他认祖归宗。”
“姐姐想得太远了,眼下却是有一件急务,需要姐姐帮忙。”
“妹妹尽管说来。”
“我要进宫面见太后,为主人带一句话。”
“这个容易,”朱凤英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是什么话,可否让吾知道?”
“何止要让姐姐知道,还要姐姐从中斡旋呢。”王彦淑走上来,拉住朱凤英德手,“迟早在主人面前,我还要称你一声主母呢,岂敢瞒你。”
第二天,朱凤英让王彦淑扮作一个丫鬟,就带她进宫去。朱凤涟在宫中无聊,时常让朱凤英到宫中陪她说话。朱凤英带着王彦淑到了宫门口,连通报都不用,验过牙牌,内侍带着两人直接往后宫走。
到了静寿宫,内侍喊了一声,朱凤英带着王彦淑走进殿中,朱凤涟正和一貌美女子在说话。王彦淑认得,是被封为茂德帝姬的赵福金。赵桓对这个妹妹极是宠爱,多次将她和驸马蔡蓧召入宫来一起饮酒,故而王彦淑认得。
朱凤涟见到朱凤英,盈盈笑道:“二妹近日怎么想起姐姐了,你家大郎……”她看见了跟在后面的王彦淑,脸色一沉。
茂德见机得快:“圣人,臣妾告退。”
朱凤涟嗯了一声,茂德趋着小步,退了出去。她自靖康二年根括之时,夫婿被乱兵杀死,被呼延庚救入宫中后,朱凤涟怕她一个女流孤身一人,不太安全,一直让她在宫中居住,也给自己做个伴儿。
待茂德退了出去,朱凤涟问:“王彦淑,你不在河间伺候你家主人,到汴梁来做甚?”
“圣人明鉴,奴婢是奉呼将军之令,给圣人带一句话。”
朱凤涟仰起头:“闲杂人等都退出去吧。”待内侍宫女走个干净,朱凤涟问:“什么话?”
“将军说,让太后万万不可离开汴梁。”
朱凤涟听到这话,低头沉思了一会:“为何要离开汴梁?王彦淑,你细细说来。”
“奴婢也不大清楚,”王彦淑道,“只听说有奸臣鼓动官家,要让官家到南方巡幸。”
“好,吾知道了,你退下吧。”
“圣人,呼将军还交代一事,让奴婢在宫中服侍圣人,直到呼将军到汴梁来。”
“你留在宫中?”朱凤涟狰狞的一笑,高声叫喊,把女官叫进来:“这个丫头跟着你做事,让她随身服侍哀家吧,先让她哀家把床铺洗干净了。”
王彦淑咬了咬牙:“奴婢这就去。”低着头跟着女官向后走,去找一身宫女的衣服换上。
朱凤涟又让内侍去将童穆找来,询问这些天朝政的情况。
童穆道:“启禀圣人,官家私下手书,让杜充掘开黄河,两岸百姓受难,汴梁周边,已经有百万流民。”
“官家自担其责,孙师傅降为尚书右丞,黄潜善问罪。”
“汴梁粮草不足,故有循行之议。”
童穆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朝堂上的变化。朱凤涟道:“李相公是什么意见?”
“李相本不赞同巡幸,但近几日,态度又有些变化,眼下正是青苗时节,南方的粮食运不上来,汴梁的存粮只能勉力支持。”
“好,童穆,你做得很好,赏。”朱凤涟让人赏了童穆一个银元宝。童穆欢喜不尽的接了,随后告退。
朱凤涟问这些事的时候,朱凤英一直呆在旁边。朱凤涟对朱凤英道:“哀家乏了,陪哀家去沐浴一番。”
姐弟俩到了浴室,浴室十分宽大,边上铺着软垫,两人洗漱一番,朱凤涟趴在软垫上,让宫女给自己按摩,她半壁美目,休息了一会,突然想起王彦淑来:“这贱婢,被罚作奴婢后,还未折辱过她,她倒是送上门来了。”
朱凤涟命令背后的宫女停手,去叫王彦淑来按摩。王彦淑恭敬的领命,换了衣服,开始给朱凤涟按摩。朱凤涟趴着,闭着眼睛看不见,王彦淑给朱凤英使了个眼色。朱凤英一挥手,把其余的宫女都赶了出去。
王彦淑给按了不久,朱凤涟就觉得有异样的感觉了。身体仿佛如火燃烧似的。她已经两年没有亲密的举动了。
而王彦淑在她背部四处抚摸,而且抚摸方式非常具有挑逗性,让朱凤涟的精神防卫就逐渐松弛下去。何等厉害的手法:待朱凤涟觉察之时,王彦淑已经脱掉朱凤涟半掩着的纱衣,轻轻地正在抚摸着她的胸前。
朱凤涟轻声呢喃着:“不行,住手。”
王彦淑把朱凤涟翻过来,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她的胸形状很美。一碰到朱凤涟就莫名地心头一动,身为女人的却也觉得兴奋。
朱凤涟不晓得怎辨是好,只能像傻瓜一样不停地说不行啊不行,不能这样。不知何故,她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身体不听便唤了。
王彦淑用左手握住朱凤涟的手,压住自己的胸脯,俯下头来用牙齿温柔地咬着舔着朱凤涟的前胸,右手则在她的背上、腹侧、臀上不停地轻抚。
在浴室当中,浴池边上,被罚作女婢的人控制住,糊里糊涂的,脑子中一片空白。真难以置信。是不是像傻瓜?朱凤涟就像中了魔法一样。
这样子持续一阵子后,王彦淑的右手渐渐往下,碰到朱凤涟的隐秘之地。发现那里已湿得一塌糊涂了。
朱凤涟十分羞耻,轻声求饶:“贱婢,妹妹,饶了我吧,姐姐从来没有这样。”。对她来说,湿成那个样子是空前绝后第一次。
王彦淑没有理会她,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朱凤涟感到美妙极了:就像被人用羽毛搔痒一般。她的灵魂将出窍了。
不过,朱凤涟已经迷糊的脑袋还是想到,这样做是不行的。一旦做过一次的话,以后就会绵绵无了期地做下去了,而且若是怀着这个秘密,她的脑筋势必又会乱成一团。
而且,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她还如何母仪天下呢?她用尽全身气力挺起身来喊“住手,求求你!”
王彦淑没有住手,她已经俯下身去。一个女孩在朱凤涟最羞涩的地方舐过来滑过去!她输了,而且哭了。那种滋味美妙得如登仙境。
她偶然清醒地灵魂突然迸发出来:“不行,不行,贱婢,我要砍了你的头,拔了你的……嗬嗬……你的舌头。”
这时,一具温暖的躯体抱住了朱凤涟,是她的妹妹,朱凤英朱凤涟德耳边轻声劝说:“姐姐,你不是正在折辱这奴婢吗?让她给你舔,还要怎么折辱呢?你给她舔吗?”
朱凤涟心想:“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在找到合适的理由后,朱凤涟在精神上屈服了,享受着王彦淑给她带来的快乐,直到如同天鹅般如玉的脖颈向后仰,一只手按住王彦淑的头,向下压着,另一只手抓住妹妹的胳膊,发出一声哀鸣。随后瘫软在软垫上。
王彦淑抬起头:“圣人的肌肤,真是让奴婢羡慕。”她爬到和朱凤涟一样的高度,和朱凤涟拥抱起来,派遣着体内的空虚。朱凤英轻叹了一声,心想,等呼将军到了汴梁,不知如何收场。
王彦淑自不用去想如何收场,她经过浴室为太后按摩,立马就变成了朱凤涟的心腹。当天就不再做苦活,只消呆在朱凤涟身边,听太后的吩咐即可。
到了晚上,她听见躺在床上的朱凤涟自言自语:“巡幸?这就是迁都阿。”
“巡幸,这就是迁都。”在李纲府上拜访的张所也这样怒吼,“相公居然不是当场驳斥回去,还说什么考虑。”
“张公,听我一言,我岂能看不出来这是要迁都,可是汴梁现在五百万张嘴要吃饭,南方的粮草又上不来,你说怎么办?”李纲望着张所,“不知河北还有多少余粮。”